“我沒有這樣說，真真假假，沒有人說的清楚。除非……”
“什麼？”
“成為他信任的人，你就可以了解其中的真相。”
“曾祖，我明白了。”
衝動之餘，趙鴻博一下就站起……
“你不明白。”
趙鴻博愣了一下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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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祖，願聞其詳。”
“說了女人，應該說說他了。你跟他，都聊了些什麼？”
“聊煉丹術。聊他師父。聊修為。除此還聊到一類靈草，叫朱雀果。由此又聊到玄生丹及養顏丹的丹方，以及還原丹方的話題。”
“他問了什麼？”
“問誰在還原丹方？我沒有告訴他。於是他主動的告訴我，他說，他師父也在還原丹方。”
“隨後呢？”
“聊到緣分。我說相見是緣，在紫陽城相見也是一種緣分，對於興趣相投的人我喜歡跟他交往。我認為我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想跟他交往。可是他卻說，跟我尿不到一壺。”
“哈哈哈，你想過為什麼嗎？因為他已經猜到你的身世。知道你出自皇宮，背靠的是趙家。因此對你產生刻板的印象，以為你心高氣傲，目空一切。這種人是很難相處的。”
“他不了解我。何盛雄也這樣說……”
“因為何盛雄了解他。知道他是一個比你還心高氣傲的人。你說，當兩個心高氣傲的人在一起，能融洽相處嗎？回過來想想我之前說過的話，那兩個女人為啥願意跟隨？因為他表現出來的能力已經取得她們的信任。”
“那怎麼辦？”
“要麼放下你的尊嚴……要麼，就不要跟他交往。你想想看，是你的尊嚴重要還是跟他交往重要？孰輕孰重！我想你分得清楚。何盛雄是個聰明人，你跟他交往不是兩年三年。你看不出，他跟他交往的目的是什麼？”
“貪圖他的靈丹。”
“準確說，是貪圖他的上品靈丹。”
“……”
趙鴻博點點頭。
祖皇才問“離開時有沒有留下活口？”
“我們相約，明天去靈寶街。”
“看來他還沒有拒絕你。怎麼做，就看你自己了。”
沉默一會兒，趙鴻博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回房間。關起門，獨自思考跟他曾祖的對話。
……
再說何盛雄，一回家，就被他爺爺叫去見祖爺爺。
“祖爺爺。”
何盛雄叫了一聲，他祖爺爺才睜開久閉的眼睛。
“坐下說。”待何盛雄坐下他就直截了當的問“你昨天去做什麼了？你兩天一夜沒有回家。我在這裡等了你兩天。想知道是因為什麼？不要隱瞞……我已經一把年紀了。”
“我等的人來了。”
“然後呢？”
“昨天去錦福茶樓喝茶，今天陪他去紫鳳齋。”
“照你說，他是無所事事的人。你哪來的閒工夫？”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何盛雄說了一句賭氣話，解釋說“我跟他結交，一是看重他的為人。二是看重修為。三是看重他的能力。因此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知道我需要的是什麼。你們不要在這件事上為難我。”
“誰為難你？我表達的是關心。”
“我完好無損的回來……對此你們應該可以放心了。”
“其他的就不能聊一聊？”
“聊什麼？”
“聊你兄弟的能力。”
“沒什麼可聊，修為跟我一樣。”
“你不是說了嗎？你看中他的能力，就聊他的能力。”
何盛雄也是無語了。說假話，後果是自相矛盾。說真話，上品靈丹將不可避免的暴露出來。
“怎麼不說話？”
老頭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他。何盛雄覺得不自在……同時也因為，他們是他的長輩。
“祖爺爺，爺爺，想知道什麼就直截了當的問。”
於是他爺爺說“從小到大，就沒有見過你毛躁……或許用詞不當。但是在我的記憶裡，自懂事起，你的表現都是相當的穩重。因此我們就想知道，你結交的兄弟有什麼特彆之處？有什麼能力竟然讓你神魂顛倒？”
於是何盛雄鬥膽問“是你們想知道還是那家想知道？趙鴻博今天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麵前，我還以為是巧遇……原來是有原因。”
“你胡說什麼？他出現在你麵前，跟我們沒有關係。”
“好吧，暫且相信你們。”
沉默一會兒，何盛雄才說“我猜都能猜出，你們想知道上品靈丹是否跟我結交的兄弟有關。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們，上品跟他無關。因為，他沒有表現出這方麵的能力。”
“滾，就當我沒有問。”
何盛雄的祖爺爺又閉上眼睛。
何盛雄起身向外走，他知道祖爺爺身上的壓力來自趙家。但是他不能說……若是讓高揚知道，上品靈丹泄露是從他的嘴裡說出去。那麼，從此以後他彆想從高揚手裡獲得一顆上品靈丹。若是因此危及到他的家人。那麼可想而知，誰說出去，誰是他的仇人！照現在的趨勢，做他的仇人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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