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趙鴻博也住進旭峰客棧。之前他打交道的人大多是出身顯貴,或者是自家的兄弟。今後他要跟高揚一起曆煉,要跟高揚接觸,要了解他的行為習慣,了解他的喜好和憎惡。與此同時,還要跟他結交的兄弟進行接觸,認為隻有相互了解才能相互融入。在他曾祖眼裡,高揚就是當代的天驕!因此,他不可能錯過曾祖給他創造的機會。
何盛雄也沒回家,自從那天以後他祖爺爺也沒問他,也沒難為他……但何盛雄心裡愧疚!總覺得他的行為對不起爺爺和祖爺爺。至於元靈丹的丹方,高揚說,他已經獲得了。他不需要在爺爺和祖爺爺麵前開口。
因此當趙鴻博提出住在客棧裡,他覺得自己找到理由了,於是就留下,跟趙鴻博同居一室。
……
再說任家和喬家,任巧兒和喬惠離家出走已經幾天,一點消息都沒有。於是喬家主就坐不住了,不顧喬惠的警告,以拜訪的名義悄悄去了一趟任家。當他得知任巧兒也沒有在家,任正雄也著急,聊了幾句便離開。
喬家主之所以著急,是因為喬惠離家一句話都沒有留下。任正雄著急是因為等的時間過久!任巧兒說過,出門前一定帶高揚見他。喬家主也是這樣想,無論如何要見高揚一麵。畢竟,高揚是離上品靈丹最近的人。
……
第二天,太陽照進紫陽城,任巧兒便拉著高揚出門。兩人去店裡買了吃的,給任巧兒的弟弟妹妹。買了布匹,買了生活起居所需的東西。總之,任巧兒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一是高揚第一次上門,二是給自己長麵子。
不僅如此。另外,高揚昨晚還特意煉了兩爐靈丹,一爐破壁丹,一爐金丹,說是見麵禮。至於任巧兒的父親,需要的是一顆破厄丹。任巧兒說不管他,高揚聽出她說的是氣話。至於任巧兒的爺爺,修為是化液初期。他所需的靈丹暫時用不著為他準備。
日上三竿,任巧兒帶高揚走進一條狹窄的街道。街麵隻有六七尺,兩旁是低矮破舊的店鋪。見此,高揚想起他姑奶奶曾經居住過的地方。住在這種地方的人,是沒有希望的!他很難想象,任巧兒怎麼會出生在這種地方。她父親的所作所為他可以理解了。
“前麵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你很難想象吧?”任巧兒一副自嘲的口吻對高揚說。
“我還不如你,我生活的地方是在一處山腳。”
“你可以上山采靈草。小時候一定是無憂無慮。”
“那叫懵懂無知。”
“巧兒,好久沒有看見你了。”
“吳嬸。”
任巧兒喊了一聲回頭說“我家靠一間店鋪生活,十幾歲就幫著母親做事,縫衣做飯。父親和一個叔叔幫人,另一個叔叔守店鋪。我爺爺,很少看見他的眉頭是舒展的。就在這種拮據的情況下,爺爺竟然答應我出門曆煉……你說,遇見你是多大的緣分!”
高揚還沒來得及開口。
任巧兒說“到了。”
她向店裡瞟了一眼,拉著高揚的手就往裡麵走。
“三叔,爺爺在不在家?”
任建民在收拾,回頭一看說“你還知道回來啊?”說完才看見跟在任巧兒身後的高揚“這位是?”
“鄭揚。”
“奧。”
顯然,任建民不知道高揚是何人,不知道高揚存在“你爺爺在家,不過有些心煩意亂。”
“我去治他的心煩意亂。”
說吧,任巧兒帶高揚穿過店鋪,進入不大的院子。
“姐,你回來啦?”
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子跑過來,其他人遠遠的看著。
接著便聽見一聲嚷嚷“你還知道回家的路啊,我以為你一去不回……忘記生養你的父母。”
高揚扭頭一看,見一個五六十的男子站在門口。於是任巧兒對他說過的話一下就湧上心頭……就是麵前這個人,為了一顆破厄丹逼自己的女兒出嫁。這一刻高揚心理滋生出保護欲,幸好,任巧兒遇見的人是自己。不然,她一生的命運將是多麼的坎坷。
“你還知道我是你女兒?”
任巧兒回了一句拉著高揚要走。
“站住,你翅膀硬了……不能說了。”
見中年人走過來,高揚擋在任巧兒麵前。
“伯父,我叫高揚,今天來是拜訪你和爺爺。”
“奧,你想娶我女兒,除非你滿足一個要求。這個家裡有四個頂梁柱,需要你拿出四顆靈丹。拿不出……轉過身,自己開門出去。”
任建強見高揚年幼便欺負他。
任建強心裡想,莫要說四顆靈丹,就是他父親需要的破極丹,一顆的價值就是百萬塊靈石。加上三兄弟需要的破厄丹,將近二百萬塊靈石。對於任何人,都是巨大的數目!
因此,任建強為難高揚,是希望他可以退出。在他看來,任巧兒看中高揚的是他的外在。高揚拿得出四顆靈丹,娶任巧兒可以商量。任巧兒是他女兒,且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不加以利用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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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而外,他一見麵就刁難是希望高揚可以說出令他信服的理由。但是他低估高揚的穩重,不會因為他一句話就改變自己的行事風格,說出討好的話……給自己製造麻煩。
任巧兒一聽就氣大。
“這個家啥時輪到你做主了?”
“我是你父親……”
“我不是你女兒?為了自己你不顧我的死活。”
“閉嘴。”
任巧兒的爺爺聽不下去,從內堂裡走出。
“爺爺。”
任巧兒丟下高揚跑過去說“我帶他來見你了,你高不高興?”
“一見麵就吵,像個什麼樣子。”
任正雄教訓一聲才看向高揚。
“他就是你口中的那個人?”
“爺爺,我已經告訴過你,還需要我說二遍嗎?”
“看著比你小。”
“但能耐比你大!”
“嗬嗬嗬。”
任正雄輕笑一聲招手。
高揚才走過去說“任爺爺,前兩天就應該來拜訪你,但有事耽擱。要打要罰隨便你。”
“這可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