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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高揚看見一個熟悉的店名,叫祁門客,是一家食店。於是高揚帶著他們進去。裡麵擺了六張桌,一個中年人懶散的坐在裡麵。聽見腳步聲,中年人才抬起頭。
“吃飯還是息腳?”
若是息腳,中年人不管他們,自己找地方坐。若是吃飯,另當彆論,要體現出店主的熱情。另一方麵,因為這裡偏僻,午時很少有人光顧。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吃飯。可能是哪個鎮上的小子,遊玩,經過這裡。
中年人將目光停留在高揚身上。
高揚咧嘴一笑說“吃飯,且要吃新鮮的美味。”
中年人也笑“彆看這裡偏僻,最不缺的就是美味。”
“光有新鮮的食材還不行,還要看你的廚藝。”
中年人站起來說“這條街上,你可以打聽打聽,哪家的飯菜勝過我……就當是免費。”
“好。”
高揚答應一聲找位置坐下來。
中年人才過來問“四位,自己點菜還是我推薦?”
“先來一壺水,四個杯,做你認為最好吃的菜。”
“好嘞。”
中年人轉身,高揚偷偷的笑。
高暢不解,問了一句“大哥,已經走到這裡,何必……”
高揚擺手,叫他不要問。
過了一會兒,中年人一手提水,一手端著托盤過來才問“要不要嘗嘗我們這裡的茶?”
“靈茶?”
“比不上靈茶,也相當不錯。”
“哦。”高揚回應一聲問“這裡通常出現什麼靈草?血龍藤,帝王花……還是其他……”
“你來是購買靈草?”
“找人。”
“找誰?說不定我認識。”
“聽說已經離開。”
“哦。這裡通常出現的靈草恐怕要讓你失望……”
中年人沒有說明……撂下一句便去準備吃食。
高揚取出攜帶的靈茶,一邊添加,一邊對他們說“一會兒說話不要提及我們的目的。”
“你跟他有仇?”
任巧兒開了一句玩笑。
“正好相反。”
“那你……”
“製造一點樂趣。”
“咯咯咯,你真壞。”
於是高揚找話題,將他突破時扶風呈現給他的畫麵,當做一個有趣的傳說講給他們聽。他們三個聽過一次……但聽到的不是全部。
過了兩炷香的功夫,中年人才端著一道菜上桌,並且說“你們嘗一嘗,合你們的口味我繼續做,不合你們的口味,隻能另選一家。”
高揚嘗了一口才問“祁門鎮,有幾家食店?”
“兩家。”
“另一家姓啥?”
“自己去問。”
高揚咧嘴一笑說“算了,就在這裡將就吃。”
“豈能將就……”
中年人將大話說出去,擔心他們吃完不給靈石。
“我的嘴很挑,將就的意思是不錯。”
“先給靈石。”
“多少?”
“六個菜,五十塊靈石。”
“再加兩個菜,給你一百。”
見此,高暢取出一袋靈石遞過去。
中年人收到靈石,掂了掂份量便轉身去做菜。
其實,中年人做的菜確實不錯。高揚他們吃的津津有味。另一方麵,很快就可以見到他們要見的人……心情好也是一方麵的原因。
放下碗,高揚掃了一眼,見中年人坐在門口便問了一句“掌櫃,認不認識一個叫陳英雪的人?”
高揚稱呼的掌櫃叫陳東軒。來之前他姑姑就告訴他,祁門客食店,是高揚二嬸家開的。隻要找到那裡……向店主打聽陳英雪的名字。他一定會猜出來,一定反過來問你們……
果然,陳東軒一聽便起身走過來,盯了高揚一會兒才說“你問的這個名我好像有印象,你剛才說已經離開,怎麼又想起要問?”
“我找的是她的家人。”
“你跟她什麼關係?”
“我叫她二嬸。”
這一下陳東軒就尷尬了,六個菜,收他們五十塊靈石。而且是自己人,相當於他的親人!在他們麵前丟醜……傳到陳英雪的耳朵裡,一定罵他。下次見麵肯定揪他的耳朵。
於是他啞然失笑!指了指高揚轉身去拿靈石。
“軒叔。”
陳東軒轉過身。
高揚笑說“軒叔,莫介意,跟你開個玩笑。”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名字中含一個羽。”
“明羽。”
高揚點頭。
陳東軒立即問道“他們去了哪裡,過得怎麼樣?”
“這個問題容後再說。”
“那現在……”
“這裡沒人,我想去看看二叔和小叔居住的地方。”
陳東軒扯起嗓子喊了一聲“人呢?”
一個小子從側門進來……
陳東軒才帶著他們出門,走出街道,走到山腳下……立在他們麵前的是幾間低矮的房屋。甚至不如他家,屋麵的院子沒有擋牆。於是,高揚又想起他家在吳村的那間老宅,雖然破爛,雖然夏熱冬冷,但畢竟是父親紮根的根基……而且,他是在那裡出生,在那裡獲得機緣,因此才有他今天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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