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出門,任巧兒像沒事人一樣,看見慕容研叫了一聲妹妹,而且兩人是有說有笑。
出城,去傳送廣場。此時廣場上等待傳送的人並不多,因為曆煉接近尾期,大多數出門曆煉的人即將返回。而且,已經是暑去秋來,再過一個月,入冬以後將越來越寒冷。
高暢和宮雲鵬去繳納靈石。高揚為了避開慕容研在廣場上東走走,西看看。至於火鳳他現在不用操心,可以自主跟上。任巧兒和喬惠跟慕容研站在一起,似有說不完的話。
日上三竿,終於湊夠人數,於是轉移陣開啟。
走出轉移陣,他們進入斯曼王朝,但他們沒有在鬆遼城停留,出南門便去驛站租借馬匹。下一站,他們將去嘉定城,需要兩天的行程。於是他們快馬加鞭,著急的趕路。
自昨天起,高揚心裡那種心神不寧的感覺沒有了,再沒有打過噴嚏。他認為他的做法是對的,用時間交換空間,可以避免禍害。另一方麵,他大量的購買朱雀果及星辰石,身上的靈石已經大幅的減少,原有的一百多萬塊靈石,而今隻剩五十萬塊靈石。
鑒於此,他決定不買了,剩下的靈石用做支出。眼看離蓬越王朝越來越近更要引起他的警惕!手裡有靈丹,不可以用來交換靈石。否則又將惹出風波,又將引起掌控的注意。如此,對於明年進入聖城,將是阻礙。
傍晚時分,他們趕到祁堂鎮,剛在一家食店裡坐下便進來六七個人。為首那位又高又壯,一進門,眼睛就盯在任巧兒和慕容研的臉上。她們兩個向門而坐,一進門便看見。任巧兒稍加掩飾。慕容研沒有掩飾自己的姿容。於是一進門便引起為首那位的注視。
見那人直勾勾的看著。
慕容研不高興。她不加掩飾,展示自己的姿容是給該看的人看,不該看的人卻盯著看……於是她心裡火起,說了一句威脅的話。
“看什麼看,小心將你的眼挖了。”
為首那位愣了一下笑問“不讓看……為啥不弄一塊遮羞布擋起來?”
這還了得。
慕容鯤一聽便站起來罵“滾,這裡沒有你們的座。”
“你再說一遍?”另一個小子接話。
“滾。”
宮雲鵬站起。
宮雲天也跟著站起。
見此,為首那位上前幾步,臉色平靜的盯著他們說“你們兩個說的對,應該滾的是你們。”
於是慕容秉站起“叫你滾已經是非常的客氣了。”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為首那位不甘示弱。
“難不成,你要跟我們動手?”
“正好手癢癢。”
眼看一場爭鬥就要起,店主趕緊出麵。
“各位,忍字頭上一把刀,爭執一兩句就算了。沒有必要動真……我掙這點家當可是不容易。”
店主的意思,要打去外麵,不要在他的店裡。
見此高揚站起來說“你不對,你長一雙眼睛是用來識人,用來看路。而不是睜眼瞎。明白我的意思沒有?沒有明白,就當我沒有說。但是,作為同伴,你要考慮的是他們。你的修為還行,但不要因此就自以為了不起……不相信的話,可以去街上打一場。看到頭來誰吃虧,誰有資格坐在這裡。”
“跟他還是跟你……”
“跟他。”
高揚抬手一指,道出兩人的修為。
“你仗著你是化液初期,他的修為同樣是化液初期。而且我告訴你,他突破的時間比你長。”
為首那位將信將疑。慕容秉的心裡同樣是將信將疑。僵持片刻,為首的那位轉身向外走。
由於高揚出麵,緊張的氣氛一下就化解。
目送那幾位出門。
慕容秉才問“你怎麼知道我的修為?”
高揚瞟他一眼坐下“猜的。”
一句話,慕容秉便無語。再想想高揚說的話,他不那樣說……為首的那位不可能就這樣退走。並且解氣的是,勸他之前說的那通話。長一雙眼睛是用來識人,用來看路……而不是睜眼瞎。後麵這一句是隱晦的威脅。不要自以為了不起,是對那位的輕視。
慕容秉撓撓頭坐下,慕容鯤和另外兩位跟著坐下。
在此過程中,慕容研靜靜的看著,心情由緊張轉為高興!高揚替她出頭,且說的話是句句在理,句句珠璣……輕鬆的將衝突化解。
於是慕容研說了一句“看來,有智慧跟沒智慧是有區彆的。”
聽她誇高揚。
任巧兒接了一句“逞口舌之快是沒有用的。”
“任姐姐,你怎麼這麼說?”
“他的修為不行,底氣不足。”
“咯咯咯。”
慕容研輕笑一聲不語。她看的出,高揚出麵不是逞口舌之快。而是因為他有很足的底氣。不過,他的退敵之策,出乎她的意料。
於是她心裡想,無論他有沒有猜中,說出那些話,兩人的心裡都會掂量掂量他說的話。尤其是為首的那位,會以為他說出的是真話。因為他們是同伴,知道她大哥的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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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於此,修為相當,或不如,都有可能退走。但她大哥的修為確實是化液初期,確實突破一段時間……因此,慕容研的心裡又覺得奇怪。難道他說的是真話,那位的修為也是化液初期?被說中,不得已才退走?
慕容研看了高揚一眼轉頭看慕容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