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那枚靈戒便交在秦家旁係的家主手裡。看著手裡的靈戒,那件往事又湧現在他的腦子裡,當年是迫不得已才說出宋任飛的去向。第二年,他曾親自去同旺鎮打聽,得知宋任飛已死。秦惠珍帶著女兒不知去向。而今一個死人竟然捎來靈石……
於是這件事在秦家主的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首先,給他們捎來靈石的小子是誰?他的目的是什麼?他說那句話的意圖是什麼?其次才想到秦惠珍母女。她們消失十幾年,去了哪裡?而今又在哪裡討生活?既然捎來靈石,說明她們過的是富足的日子。但因為宋任飛,她們的心中應該是恨!既然是恨,沒有理由給他們捎來靈石……
秦家主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房間門被推開。
“父親,找我?”
進門的是秦惠珍的爺爺,叫秦昌敬。
“關門。”
等秦昌敬坐下,秦家主才將手裡的靈戒遞給他。
“就在前一會兒,一個小子捎來……裡麵裝的是靈石。我探了一下,數目相當的巨大。”
秦昌敬手拿靈戒,腦子裡轉不過彎,竟有這樣的好事!什麼人給他們捎來數目巨大的靈石?
見他發呆,秦家主又說“來人留下一句話,說靈石是宋任飛捎回……為此,我百思不解。”
“宋任飛!”
秦昌敬重複一聲想起“父親,宋任飛已死……這可是你親自確認……親口對我們說。”
“哎!當年的事怪誰?要怪隻能怪那家太貪。宋任飛死,惠珍不知去向。而今突然間冒出,突然送來靈石,怎能不叫人浮想聯翩?我擔心,那小子捎來這些靈石不是好兆頭。”
“父親。”
秦昌敬喊了一聲說“那句話表達出的是兩層意思,借一個死人的名,所要表達的是不滿。另一層意思,送靈石,或許是看在他的份上。或許看在慧珍的份上。前者是仇,後者是恩。如此一想,所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關鍵的關鍵,我猜跟惠珍有關……可是這麼多年杳無音信,兩母女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宋任飛死,惠珍將我們當仇人。恩斷義絕!怎麼可能給我們捎靈石。”
“那個小子會不會是高家……”
秦昌敬又是一愣,片刻才說“有這個可能……當年我問過宋任飛,他說高家逃出去十幾個小輩。沒有聽說高瀚淵和高仁柄的死訊。但憑高家應該拿不出數量巨大的靈石。當年逃走的是小輩。而且去的是偏僻之地。至於高瀚淵和高仁柄,麵都不敢露。”
“再怎麼說已經過了二十年,若是高家出現一個逆天之子,那麼這種情況有可能出現。宋任飛對他們有恩!若是他們心裡記這份恩情,找到惠珍母女……這件事就說的通。”
“你說的是理想的狀態。萬一真實的狀況是相反……畢竟,宋任飛死是因為我們造成。”
“但死者已死。活著的人還要生活……”
“就看惠珍心裡怎麼想了。她記得我們的養育之恩……這十幾年,她們一定吃了很多苦。”
“就算他們是報複,為啥送來如此數量的靈石?”
“報複那家,再收拾我們。高高捧起,重重摔下……”
秦家主沉思片刻說“不說,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
……
第二天,出門前鬼老再次提醒。
“你確定,按你的想法做?”
鬼老沒有問他怎麼做?沒有問即將采取的是什麼方法?因為信任,他不需要乾涉高揚……隻要高揚確定,他要做的事肯定是經過周密的考慮。他要做的是義無反顧的支持。
鬼老第二次問這件事,顯然他心裡是非常擔心!畢竟他們隻有兩個人。而那三家是四位掌控。凝宮若乾……若是出現任何的閃失,他們兩個可能走不出聖城。可能喪命。
因此站在高揚的角度,有必要打消鬼老的顧慮。
鑒於此,高揚說出自己的想法,及采取的做法。
“師父,針對秦家,我昨天對你說的是次要的。以我現在的實力,收割一條性命可以輕鬆做到。我之所以堅持,最重要的是堅定那幾家的信心!不能因為我年幼就可以輕視……挑釁秦家,在我看來可以起到兩方麵的作用。一方麵可以展示我的果斷與實力。
另一方麵,我之前說過,明年參加盛會的目的是想進入城主府的地下……拔得頭籌的同時將暴露我的身世。我思考過,對此我並不擔心。我反而認為可能是我報仇的時機。”
“說說你的理由?”
“盛會結束,我將留在歡樂城。或許他們會以為,一兩個掌控就可以將我們的命收割。這麼想就錯了,那裡將成為他們埋骨的地方。”
接著,高揚咧嘴一笑說“師父,今天讓你見識一下,我是如何布置攻擊陣。你察覺不到。見識一下攻擊陣的威力,你就相信我說的話了。布設陷阱,讓他們有去無回。之後再趕往聖城……如此我認為更有把握。”
有一點,高揚沒有說出口。借此,可以測試一下曹家。若曹家與那三家,及葉昌明聯係,非常時期,一定逃不過那三家的盯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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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那麼長遠……看來我們是勝券在握。”
“師父,必須!否則就辜負蒼天賜予我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