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高暢泡好茶,放下壺。
高仁柄便說“去,將那幾位叫來,見見麵。”
高暢迅速出門,敲第二個房間才找到她們四位。開門的是秦妙,見高暢一臉笑便知道。
“你來是不是告訴我們,可以去跟長輩見麵?”
“唉,你猜對了。”
“看把你高興成這個樣子。”
秦妙說了一句回頭。
其他人已經聽見,已經起身。
出門,任巧兒說了一句“嬸嬸,小弟帶路,你和秦妙走前麵。我和喬惠跟在你們後麵。”
“沒關係。”秦惠珍說了一句。
任巧兒堅持“有關係,第一你是我們的長輩。第二任飛叔救了爺爺。你應該走前麵。”
話說的冠冕堂皇。
其實是為了掩蓋她心裡的心虛。
……
走到門前,高暢進去,轉身給她們引見。
“這位是爺爺,這位是祖爺爺。”
“二爺爺,大伯。”秦惠珍叫了一聲。
其他三位才異口同聲的叫“祖爺爺,爺爺。”
接著,高暢又為她們引薦另外三位。等她們叫過才返過來介紹“爺爺,這位是惠珍嬸嬸,她叫秦妙。這位是巧兒姐,她叫喬惠。”
高仁柄含笑點頭。
相互認識,各拿凳子坐下。
高瀚淵才開口“惠珍,這些年你遭了很多罪吧?”
說起往事,秦惠珍是強顏歡笑。
“大伯,吃苦沒什麼,加在我身上的傷痛已經解除。這段時間我們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
“你們的情況,高揚大概說了一些。想起當年,若不是任飛救我一命……那就沒有我的今天。若不是任飛傳信就沒有今天的高家……”
“大伯,爺爺。”
秦惠珍喊了一聲說“我從沒有後悔跟著任飛……他常常對我說,他進入聖城已經是身無靈石。要不是大伯收留……不知道他的命運是什麼。即便是死,他也沒有說出一句違背良心的話。我還記得當年的情景,那個人太凶殘!殺了他,又封堵我的經絡……或許是命中注定,經曆過痛苦過上好日子了。”
高瀚淵連連點頭。
“當年我遇見任飛,他被人驅趕……人生無常。誰知過了幾年,他救我,卻因我而死!那一夜,他一直守在我身邊……直到天明我才清醒。然後,我們從水道的入口逃出城。或許是他送信的經曆被那幾家知道。”
“大伯,不怪你,不怪高家。要怪,應該怪我。當年我要跟著他走,我爺爺逼我說出去向。他誆我,說不能斷了聯係。我將落腳的地方告訴他……任飛死是我自己造成。”
“到此為止,不要說傷心事,應該說高興的事。”
高仁柄插了一句問“丫頭,你今年多大的年齡?”
秦妙坐在秦惠珍的身邊。之前她一直在默默的聽,突然見高仁柄問她……便脫口而出。
“二十一。”
“嗯,你比那個小子早出生一年……”
高仁柄說了一句就沒有後話。
聽此,兩母父的心一下就懸起來,以為高仁柄反對……之前高揚說的話將成為過眼雲煙。包括任巧兒和喬惠,她們心裡也是非常的緊張!至少,高揚娶秦妙,是在報恩!他們是在途中認識。不僅對高揚沒有幫助,相反……將來她們將成為高揚的累贅。
高仁柄看在眼裡咧嘴一笑。
“你知道我說那句話的意思嗎?”
秦妙搖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說那句話,其實沒有明確的意思。”
此話一出,其他人又在心裡問,你到底是啥意思?
“哈哈哈……”
高仁柄輕笑一聲才說道“我是在逗你們玩兒。”
見任巧兒和喬惠露出一絲笑容,高仁柄又說“不過,我要交代你們幾句,高家的境況你們已經知道,將來可能過人上人的日子。但人間有不測風雲……嘴長在你們的身上,說什麼,一定要過腦子!說出口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
另外,要和睦相處,姐妹之間不能爭強好勝。”
話音一落。
任巧兒便說道“祖爺爺,爺爺,這方麵就不勞你們操心了,在姐妹當中我的年齡最大……應該起表率作用,維護好姐妹間的關係。”
“你很聰明。”高仁柄誇獎一聲。
任巧兒說“祖爺爺,有兩位姐妹還沒有見過麵,聽說,最聰明的那位姐妹叫陳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