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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還是我傻？”
常國強笑問一句說“你不想想，這個提議是誰提出……既然提出，肯定有相應的策略。”
“你說真的？”
龍昊天扭頭看向高揚。
常國強賞他一句“假的。”
高揚說的話，常國強從不懷疑。何況，高揚的口吻是相當認真……沒有跟他們開玩笑。
龍吳天回頭看一眼，將心裡的不爽表現在臉上。
見他盯著自己……常國強說了一句挑釁的話。
“你咬我啊？”
聽此高揚開了一句玩笑。
“既然他有要求，你咬他一口。”
常國強一聽立即躲開。
龍昊天看他一眼轉頭問高揚。
“你剛才說參與賭局，是認真還是說說而已？”
高揚反問“你有多少靈石？”
“兩三千。”
“太少。”
見所有人盯著自己，高揚笑說“長話短說，這一輪被淘汰出局，一人給你們一萬塊靈石。輸了，就當我賠……贏了歸還靈石。”
聽此孔嘉彥便問“聽你的口氣似乎是穩賺不賠？”
“哼。”
高揚嗤笑一聲沒有回答。
在他所有的經曆中。在他的印象中，無論是參賭還是被人刁難……哪一次，他曾失敗過？
見高揚如此自信，何盛雄問“你估計將賺回多少？”
“賠率越高，賺的越多。”
趙鴻博接了一句“上一屆的最高賠率是賭一賠十。”
“賠十！”
馮映偉接了一句左看右看。
包括高揚在內，所有人都心動！不過，高揚聽說，一萬封頂……最多賺取十萬塊靈石。
對於其他人來說滿足了！對於高揚，不滿足。
於是他問了一句“賺十萬，你們滿不滿足？”
“對於我，已經是相當的滿足！”王虎成接一句。
高揚立即說“到此為止，有疑問之後再說。”
……
在他們說話的過程中，鬼老和龍老頭已經進入競技場。聽他們議論……兩人沒有插話，沒有製止。對此，他們兩位早已司空見慣。況且，即便是輸……輸的不是他們的靈石。
然而出乎他們的意料，一個相互仇恨、相互猜疑的人竟然在眾目睽睽下降落在鬼老右側。對於知情的人來說既驚訝又覺得可笑。
“鬼老，我們多久沒有見麵了？”
鬼老扭頭一看，見跟他說話的人竟然是聖祖，便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你我地位懸殊，說不上話。你今天舍得出來曬曬太陽？”
“你看你，什麼地位懸殊……你是無牽無掛。我要為一家人的生計發愁，整日愁眉苦臉。”
聖祖暗諷一聲指名道姓的說“龍映鯤，你我同處一個王朝，已經記不清多久沒有見麵。”
“哈哈哈。”
龍映鯤笑了一聲說“聖祖，我躲著不敢見你，還是沒有躲過去……希望你寬限幾日。”
“你說什麼話？我來這裡不是向你催繳靈石。”
“如此說，那我就放心了。”
龍家作為一城之主，每年要向崔家繳納幾百萬塊靈石。承擔了這個義務，才允許各據一方，才能成立丹會，才能獲得可觀的收入。
聊了兩句，聖祖才坐下問“二位，你們的關係相當密切，是否經曆過什麼不平凡的經曆？”
“談不上密切，僅僅是說話投機，興趣相投。”
鬼老回了一句說“最主要是沒有利害衝突。並且能聊在一起。沒有奢望，心裡就滿足了。”
“我怎麼聽說，你四處奔波是在尋找入聖的法則。”
“哼，不可否認……包括你在內，所有的掌控都想獲得入聖的法則。但此舉是奢望而已。”
說到這兒，聖祖話鋒一轉……
“聽說你收了兩個弟子，其中一個是相當的傑出。可謂是一代天驕。對此很多人是羨慕不已。通過他或許可以悟出升龍碑裡的秘密。”
鬼老轉頭看了一眼說“奉勸你，不要打我弟子的主意……他有多大點能耐，老夫是知道的。老夫視如己出。我把話放在這裡，誰敢動他一根毫毛，老夫揭下他身上的皮。對於你所謂的天驕……對於彆人嘴裡怎麼說，老夫管不住他們的嘴。隨他們說……”
“除此而外，我還聽說，你認識那位煉出上品的煉丹師。不要急著否認，如果你真的認識……請幫我一個忙。幫我給那位說說，我想煉兩爐靈丹。並且，接受他提出的任何條件。至於煉什麼靈丹，在此不便多說。”
“哼，什麼事都跟老夫扯在一起，難道是因為老夫好欺負？去他娘的……若是讓老夫知道，誰在傳我的謠。老夫割下他的舌頭。”
這句話意有所指。
聖祖聽見，哈哈一笑說“這種話往往是一傳十，十傳百……你能查出是誰？況且誰敢承認？去他娘的，那位煉丹師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弄得人心慌慌……卻不敢露麵。
既然你否認……那麼，老夫隻能說一聲抱歉，說一聲遺憾了！不過，老夫不會就此罷休。”
聖祖的口吻一下就變了。
“……”
鬼老沒有接話。
聖祖自知沒趣便起身離去。
他今天之所以出現在競技場，之所以找鬼老，抱著兩個目的。一方麵是旁敲側擊的打聽。另一方麵是給兩位提個醒。他已經關注到他們。那麼兩人在做事之前就要掂量掂量，由此可能導致的後果。尤其是龍老頭，鬼老無牽無掛。但他並非是無牽無掛。
殊不知，在另外兩位的眼裡，聖祖這樣做是在虛張聲勢……反而暴露出他的心虛和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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