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武。”
崔信武是聖祖的四子，聽見父親喊連忙答應。
“父親，何事？”
“叫昊南走一趟，告訴葉昌明，叫他來見我。”
“好。”
崔昊南是崔信武的孫子，他出麵不容易引起注意。因此，一旦找葉昌明，都由他出麵。
崔信武安排下去才上樓。
“父親，你是不是又想到什麼主意？”
“剛才你有沒有在聽？”
崔信武拿一把椅子坐下說“父親感興趣的是賭局……不對，你感興趣的是那所謂的天驕。”
“對。”
聖祖點點頭說“那個小子帶給我太多的煩惱……既然有人提起，有人認為他是天驕。那麼我們不妨拱拱火，給他貼上具有指向性的話題。造一些謠言，讓那些掌控關注到那個小子……哼，既然那個老家夥將那個小子視為己出，說明他心裡非常的在乎。
既然如此，就給他找些麻煩，讓他焦頭爛額。你覺得什麼樣的話題具有混淆視聽的作用？”
“我認為有兩個……一個是上品，一個是天驕。”
“哼哼，跟我的想法一致……前天我去見那個老家夥，他竟然說，奉勸你，不要打我弟子的主意……哈哈哈，這不是不打自招嗎？他還說視為己出。放出狠話，說誰敢動他弟子一根毫毛，他就揭下對方身上的皮。
我說出煉丹的意向，他當場否認。並且放出狠話。誰敢傳他的謠，他就割下對方的頭顱示眾。他娘的，這不是往我心口上撒鹽嗎？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兩天，我心裡堵得慌！既然有了這個機會就泄泄我心裡的火。”
“哈哈哈，父親，他不打自招，正合我們的意。他越是在乎那個小子，越是說明問題。
我曾一度懷疑，那個小子就是那個神秘的煉丹師。將這個頭銜套在他頭上，或許並沒有冤枉他。如此，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天驕。既然是天驕，那麼，他將悟出升龍碑裡的秘密。或許有朝一日他將成為下一位聖人。對此我們要防範於未然，要早做打算。”
“照你這麼說，殺他之前先要拷問出入聖的秘密？”
“嗯。”
聖祖搖搖頭說“問不出，但可以當做話題。”
“對，將上品，天驕，入聖，這幾個詞扣在他頭上，不知有多少人將站在他的對立麵。尤其是煉丹師……他將成為第二個陸星辰。”
“哼哼，等不到那一天。”
……
過了一會兒，葉昌明匆匆趕來。
“聖祖，武兄。”葉昌明招呼一聲。
聖祖便問“司儀說的話，你可聽說？”
“沒……”
在聖祖麵前，葉昌明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說假話。
“你在忙什麼？”
“這兩天，跟那個小子關係密切的小子出現在廣場上，參與賭局。為了弄清他們的目的，及可能的做法，我將重點放在他們的身上。”
“看樣子，他們在等待時機……”
“坐。”
葉昌明坐下。
聖祖才說“找你來就是為了應對出現的狀況。司儀提到皇極……提到預言，提到天驕，提到賭局。從這幾個詞中，你能概括出什麼？”
葉昌明思索一下才說“我們可以從中拱火，從中漁利。將不實言論扣在那小子的身上。”
“如你所說，怎麼漁利？”
“造謠，出現天驕，皇極留下的預言將被證實。但我們都知道，要證實皇極留下的預言很難。即使天驕出現，很難說因此就上榜。”
“你的意思，皇極的預言是錯的？”
“我的意思是說，或許預言跟天驕扯不上關係。”
“哼哼。”
聖祖咧嘴一笑說“我的目的不在於賺取靈石。在於，將言論扣在那小子身上。讓所有的人針對他。由此，就要製出造合理的言論。比如，那個神秘的煉丹師……就是很好的話題。不妨將上品靈丹強加在他的身上。
這方麵有合理的理由，因為幾次拿出上品的都是一個小子。所謂的師父是用來欺騙世人。不然為啥戴著麵具？不敢露出真麵目。
由此引出第二個話題，那個小子是天驕的說法。
由此就跟賭局扯上關係。跟皇極的預言扯上關係。跟升龍碑扯上關係。甚至跟入聖扯上關係。由此，你應該知道怎麼製造謠言？”
葉昌明點頭。
“聖祖，剩下的事交給我。”
“好，不要讓我失望。”
葉昌明匆匆而來，又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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