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等人慢慢的走向光亮的地方。
“不愧是南方,北方隻有城裡能通電,南方城外麵都通了電。”
王霖感慨道
“少說兩句,馬上就到了。”
眼看著越來越近,眾人這才看清了光亮的地方,密密麻麻的霓虹閃爍,像是在港口邊的一個小縣城一樣,路邊街道有著明亮的路燈,高陽和王霖哪兒見過這啊,不由得有些看癡了。
鄭佩安還能好點兒,對著高陽說道“彆看了,趕緊走吧。都深夜了。”
高陽這才回過神來,加快速度朝這個這個小縣城走去。
眾人很快就進入了縣城,找到了一家酒店,三個人卸下裝備,高陽躺在酒店的床上,一動都不想動。
王霖出去弄吃的了,鄭佩安則是出去打聽這是什麼地方,高陽一個人待在房間,左看看右看看,一切對他來說都是那麼新奇。
很快,王霖回來,帶了些吃食,兩個人先大快朵頤起來,隨後鄭佩安回來說道“確定了,這個地方就是河福鎮,旁邊沒有駐軍,可以動槍。”說完,就加入乾飯隊伍。
眾人吃完飯,高陽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披頭散發的出來直接就睡了。
次日清晨
高陽迷迷糊糊的醒來,窗外依然下著大雪,鵝毛般的大雪仿佛永遠不會停止,落在冰雪世界裡,叫醒了眾人,帶好手槍和匕首,眾人出門。
“你們要找誰啊?”
“三少爺”
“喲,還是個名門大戶家的少爺。”鄭佩安陰陽怪氣的說道
“叫什麼名字啊?”
“李念”
“沒聽過”鄭佩安搖搖頭
眾人挨家挨戶的問,結果一無所獲,鄭佩安看向高陽說道“一看就不會打聽人,去酒吧問,保證你們能問到好消息。”
“那咱們現在就走?”
“大清早,不開門。”
“先找個地方吃口飯,下午轉一轉,晚上再去什麼酒吧看看。”
高陽領著兩個人胡吃海喝去了。
夜晚降臨,這座縣城霓虹閃爍,高陽等人找到了一個叫做遺忘的酒吧,眾人推開門進去,男男女女喝著酒,說著話。
“這些女的,穿這麼少,不冷嗎?”王霖盯著穿的清涼的女人問道。
“要不你過去問問?”鄭佩安使壞道
“問就問,我還怕你。”王霖一臉不屑的說道
王霖看見吧台旁邊有一個穿著黑絲吊帶裙的女人,徑直走過去問道“你穿這些冷不冷,你的腿為啥這麼黑啊,是不是中毒了,看你這個顏色深度,估計得截肢了。”
女人聽見王霖這麼說,直接把酒潑向王霖臉。
鄭佩安在後麵哈哈大笑。
女人潑完酒就轉身走了,王霖擦了擦臉,轉身又回來了,眾人隻當了一個小插曲,卻沒想到這個小插曲差點兒釀成大禍。
高陽坐在吧台邊上,點了一杯白開水,問酒保“你能不能認識一個叫做李念的?”
酒保是個年輕小夥,一頭黃毛,穿著黑色馬甲,聽高陽這樣問,酒保愣了一下,隨即馬上回答道“不認識。”
“彆急啊,夥計,我這兒有照片,你看看。”
高陽把照片遞給酒保,酒保瞪大了眼睛,搖了搖頭說“不認識。”
高陽收回照片,喝了口熱水,百無聊賴的盯著杯子。
突然間,幾個大漢推開了酒吧門,領頭的大漢穿著皮襖,胡子留的老長,身邊跟著個剛才王霖搭訕的黑絲吊帶女,黑絲吊帶女直接一指王霖,幾個大漢徑直向王霖走去。
王霖正和鄭佩安聊天,突然一巴掌扇他臉上,扇的他暈頭轉向。
鄭佩安直接站起身來,高陽盯著杯子看著呢,突然“啪”的一聲,打眼一看王霖被打了。
掏出攮子就往過走,皮襖大漢又是一巴掌掄圓了扇向王霖,王霖吐出一口血水,說道
“哥們兒,咋回事啊?沒招你沒惹你。”
“你先招惹我女人的,是個這,你認個錯,賠點兒錢,這個數兒就過去了。”
“沒錢,一分錢沒有。”
王霖梗著脖子喊道。
“沒錢也行,你身上得留點兒零件了。”
鄭佩安一聽這話,直接把槍拔出來,指著大漢。
大漢一看鄭佩安掏槍,笑了笑說“毛都沒長齊,拿槍嚇唬誰呢?”
“有本事你開槍打死我,我在河福混了這麼多年,今天還能怕你把槍,笑話。”皮襖大漢狂妄的喊道
“砰”一聲槍響,酒吧裡的人紛紛朝外麵跑去。
大漢大腿中了一槍,整個人跪在地上。
“媽的,最煩裝逼的人。”鄭佩安麵無表情的說道。
黑絲吊帶女直接給嚇軟了,大漢後麵的兄弟有幾個也從懷裡把槍掏出來指著鄭佩安和王霖。
高陽從後麵走過來,說道“這位大哥,我兩個弟弟不懂事,剛來南方,不懂規矩,咋回事啊?”
大漢盯著高陽,咬牙切齒的說“你們完了,你們知道惹誰了嗎?”
高陽笑嘻嘻的說“惹誰了啊,大哥,給小弟指條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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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沒說話,對著後麵那些兄弟說“弄死他們。”
鄭佩安聽見大漢這樣說
“吭”
“吭”
“吭”
三聲槍響過後,三個人應聲倒地,全部眉間中彈。
大漢看見倒下的兄弟,發出一聲聲冷笑。
吧台後邊,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穿著黑色西裝,大背頭,體型微胖,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國字臉,大概一米七五左右,掃視了高陽一行人,又看了看大漢開口說道“你們在我的酒吧裡開槍,還殺人,外地來的呀。”
說完,中年男人點了根煙,看向高陽。
大漢開口道“阮老板,我這條腿你是不是得給個說法?”
阮老板笑了笑說道“放心,小伍,在我的酒吧響槍,代價可是很大的。”
說完,後麵的黃毛酒保從吧台底下掏出把870,指著高陽,高陽透過他的眼神,看出這個黃毛不是第一次殺人了,高陽笑了笑,說道“阮老板是吧,這個小伍先惹得我們吧,上來二話不說,給了我弟弟兩嘴巴子,這賬咋算呀?”
阮老板看著高陽,“隻有我算彆人的賬,沒人算我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