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敏珠是個服從命運的女人,北韓南韓大戰的時候她跟著張柱赫逃難逃到這裡,在漂泊的日子裡兩個人作伴,坎坷艱難,鑄就了和張柱赫深厚的感情。
可是人生就是這樣,物質生活上去了之後,兩個人感情卻越來越淡。再也回不到過去那段日子了。
“寶貝,我按摩的力度力度還行嗎?”麵容英俊的男美容師邪魅一笑道。
她和這個男美容師偷情很長一段時間了,這個美容師長的很像年輕時候的張柱赫,每次和這個年輕美容師在一起總會想到兩個人過去的點點滴滴。
可是今天不是個好日子。
高陽衝向三樓,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尋找,終於找到金敏珠所在的地方,正當金敏珠二人激情澎湃的時候,高陽出現在門口。
金敏珠轉身一看,一個戴著山羊麵具,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手握甩棍狠狠的砸向按摩師。
“啊”金敏珠發出精神尖叫
高陽解決掉這個男按摩師,隨便給金敏珠套上一件浴袍,把她扛在肩上就往樓下走,一樓的鄭佩安看見治安隊越來越近,急忙地往三樓跑,看見高陽得手了。
鄭佩安立馬問金敏珠“這個店有沒有後門?”
金敏珠不回話,鄭佩安瞪大雙眼,惡狠狠的問道“有沒有後門?”
金敏珠看見鄭佩安嚇人的眼神,結結巴巴的說道“四…四樓,四樓有安全通道。”
鄭佩安輕輕打暈了金敏珠。
眾人立馬去四樓,跟著金敏珠的指引進去安全通道下到了四樓。
治安隊全副武裝的進入美容院,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搜索。
“鮑勃隊長,沒發現有人。”
“去後門,找找。”
一個鷹鉤鼻,麵相凶狠的白人看到屋裡一片狼藉,咬著牙說道。
鮑勃掏出衛星電話,打給張柱赫“張會長,不好意思,出了點事,您的妻子被犯罪分子挾持了。”
張柱赫坐在達升集團的樓頂,坐在老板椅上搖搖晃晃,接到鮑勃的電話,臉色陰沉,張柱赫知道這又是老對手做的,聲音冰冷的可怕對鮑勃說道“鮑勃隊長,請您務必抓到犯罪分子,把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張柱赫臉色陰沉,大聲朝美女秘書喊道“把樸承浩給我叫過來。”
樸承浩,南韓幫派中較為出色的打手,從南韓漂泊到這裡,硬生生靠著雙拳打出來的天下,一米八五的個子,披頭散發,穿著破舊的皮衣,敲開辦公室的門,見到了張柱赫,恭恭敬敬地鞠躬說道“會長,你找我有什麼事?”
“拿著這個定位器,去把我的女人救回來,不管是誰綁架的,都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不惜一切把人救回來。”
張柱赫扶了扶眼鏡,掏出了定位器,這些都是他花大價錢從軍方那裡買到的,就隻有四個,三個女人加上他自己。通過注射的方式,把芯片注射到人體內。
樸承浩看見張柱赫陰沉的臉色,立馬鞠躬道“馬上就去辦。”
………
“砰”
高陽踹開後門,看著治安隊一窩蜂的湧進按摩店,背著金敏珠朝無人的小巷狂奔。
“哢嚓”
鄭佩安拿甩棍砸碎了一輛寶馬的車玻璃,鑽進車裡,拔出零線和火線,車子發動起來,拉開車門把金敏珠和高陽接進來。
車子發動,消失在這片是非之地。
樸承浩很快集結了不少人手,一輛輛現代直奔高陽而去。
鄭佩安猛踩油門,問道“去哪兒啊,現在。”
“去北部。”
“隨便找個地方就行,主要是趕緊出了張柱赫的地盤。”
寶馬加速向北部行駛過去,與此同時,樸承浩坐在車裡,微微笑道“看這些小老鼠能跑到哪裡去。”
高陽絲毫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張柱赫的監視下。
此時高陽正頭疼想著怎麼進行下一步計劃,寶馬很快駛進了一個工業園區。
穿過這個工業園區,上了跨河大橋,就能直接到北部了。
鄭佩安把油門踩到底,手握方向盤,正準備點根煙的時候,一輛黑色現代衝出撞向了寶馬的後方,車子猛然一動,鄭佩安一時間覺得天昏地轉。
車子很快就撞到了路邊,高陽揉了揉頭,看見金敏珠,鄭佩安都無大礙,拉開車門,他知道自己今天應該是回不去了,自己被人發現了,可是沒想明白,張柱赫怎麼發現他的。
高陽掏出攮子,五輛黑色現代停在路邊,下來都是手握砍刀的年輕人。
高陽死死的盯著前麵的人,握攮子右手更加抓緊,樸承浩慢慢向寶馬車走過來,慢慢悠悠的說道“西巴,就兩個小老鼠就敢跑到南部來,真是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
樸承浩看著高陽,揮一揮手,後方的年輕人提刀向高陽殺來,他知道自己今天肯定出不去,這是張柱赫的地盤,他大聲向鄭佩安說道“等會兒找機會,帶著金敏珠先走。不用管我,回去聯係武奎。”
鄭佩安一臉不解,高陽死死盯著鄭佩安,說道“把我當哥,就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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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佩安重重點了下頭。
電光火石間,一柄柄泛著寒光的砍刀砍向高陽,高陽左手甩棍,右手攮子,邊打邊退,樸承浩點起根煙,悠悠的看向高陽,貓抓到老鼠,不就是折磨完它,再吃了它嘛。
高陽從腰間拔出那把紫色的脅差,鄭佩安的打刀在王霖車上,隻好拿甩棍和眾人僵持著。
樸承浩帶過來的人都是幫派分子,下手狠辣,刁鑽,而且人數眾多,高陽看著這些幫派分子,提刀就殺。
陣陣刀鋒劃過,給這些幫派分子留下了道道血痕,幫派分子把高陽和鄭佩安圍了起來。
一個幫派分子看遲遲拿不下兩人,大叫道“西巴。”手拿砍刀就往高陽身邊衝去,砍刀揮了一道漂亮的軌跡直奔高陽脖頸而來,高陽側身一避,手中短刀直插這人胸腹處,拽著這人領子,短刀架到脖頸上,幫派分子一時間不敢向前。
高陽緩緩的用短刀抹過這人脖頸,這個人捂住脖頸,緩緩的倒下,幫派分子此時都有些畏懼,嘴上不停叫罵,但是沒人敢上前。
高陽使了個眼色給鄭佩安,鄭佩安立馬鑽進車裡,發動了寶馬,高陽一人上前,短刀如電,所刀之處,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