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博交代完後，阿山問道“現在在石城做事不方便，到處都是龍澤的人。”
“咱有必要這麼做嗎？”
萬博扭頭看向阿山。
“啪！啪！”
兩大耳刮子左右開弓扇在阿山的臉上，阿山的嘴角流出鮮血。
耳光的聲音響亮。
高陽在房間裡麵都聽的一清二楚。
萬博正愁心裡的火氣沒處發泄，正好教教新人做事。
“阿山，你新來的，你不知道我的規矩，在這裡我是你的長官，你要做的隻有一件事情，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
“無論你以前有多麼牛逼，混的有多麼厲害，現在吃我的飯，就得聽我的話。”
“這話我隻說一遍。”
阿山低著頭，不敢直視萬博的眼睛。
說完，萬博就直接離開了。
萬博走後，阿布的年紀比阿山的年紀稍大，勸說道“彆和長官頂嘴，也彆和長官置氣，最後吃虧的是你。”
阿山眼神陰鬱，不知道內心在想什麼。
…………
夜深人靜。
高陽靠在床頭櫃上看書，台燈明亮的光芒照耀在他的臉上，剃掉的頭發又重新長了出來，一頭白發格外耀眼。
阿山擰開房間門，給高陽端來夜宵。
一碗羅宋湯再配上一條法棍麵包。
阿山把餐盤放在高陽的床桌上，說道“你趁熱吃。”
說完，阿山就要轉身離開。
“萬博為什麼打你？”
阿山停下，小聲說道“我不該頂撞他。”
高陽合上書，說道“你為什麼要頂撞他？”
“因為我多嘴。”
“宮山，你是個殺手，現在伺候我，不覺得委屈嗎？”
阿山怔怔的看著高陽，保持沉默。
高陽平靜的說道“我一直覺得一個人就應該做他自己該做的事。”
“你是個殺手，不是護工。”
“伺候人的活你也做不來，你和阿布不一樣。”
“阿布身上的軍人作風太濃。”
阿山感覺今晚的高陽不太對勁，扭頭就走了。
高陽輕歎一口氣，掏出沒有信號的手機，輕輕的放在桌子上。
……
夜深，城外的雪原白雪皚皚，靜悄悄的黑夜一點聲響都沒有。
遠處，汽車發動機的聲音由遠及近，吵醒了城外的城外的夜晚。
萬博撥通衛星電話，說道“刺魂的人我全部帶走了。”
“他不會背叛我們的。”
“我看人一向很準……”
萬博和電話裡的人嘀嘀咕咕討論了十分多分鐘。
白雪皚皚，一行車隊在雪原上艱難跋涉。
…………
黑狗像往常一樣拿著書走進黑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