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凜冽,雪下的越來越大。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礦區中心建築物裡,一間狹窄的辦公室裡。
韓曉雅的雙手被反綁在一起,雙腳也被綁在一起,嘴裡塞了塊抹布,她此時此刻還在激烈的掙紮。
烏波蹲下身子,打開手電,看著女士手表裡的時間。
淩晨兩點。
烏波拔出手槍,抵在韓曉雅的頭上,韓曉雅頓時停止掙紮,房間裡靜的隻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
烏波微笑著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烏波。”
“我以前是一名殺手。現在我這把年紀了,本來想退休,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但是沒辦法,這是我人生中接到最後一個活,我沒想著能活著回去。”
“我讓你開口說話,不要大喊大叫,我討厭大喊大叫的人,明白嗎?”
烏波身上的氣場強大壓的韓曉雅不敢直視烏波,隻是默默地點點頭。
烏波摘下塞在韓曉雅嘴裡的抹布,平靜的說道“我的自我介紹完了,你呢?”
“你叫什麼名字?年輕人。”
“韓…韓曉雅。”
韓曉雅支支吾吾的說出來。
烏波點點頭“好名字,現在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在三承煤業的職位是什麼?”
韓曉雅不再說話,沉默了數秒後。
烏波收起手槍,從兜裡掏出一把短小的匕首,烏波把匕首放在韓曉雅的臉上,冰冷的刀鋒使韓曉雅不禁打了個寒顫。
烏波溫柔的說道“年輕人,其實我不想對你用刑的,我希望你配合我,如果,我是說如果你不配合我的話,那麼我會讓你知道,死亡對你來說都是一種奢侈。”
韓曉雅的身體因為恐懼不斷的微微發顫,結結巴巴的說道“我…你…你還是…殺了我吧。”
“你…從我這兒…什麼都得不到。”
烏波“噗嗤”一笑,笑聲喑啞難聽。
………
傑森看著自己的車隊燃起熊熊烈火,火光照耀在這些護礦隊隊員身上,他們眼神迷茫,一個個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站在車隊旁邊。
車對他們來說有著彆樣的情感,因為他們常年跑運輸,一路上遇到各種環境惡劣的路況,都是這些越野車帶他們翻山越嶺,抵達安全的地方。
可是現在,車隊被毀,直升機洗地,大部分護礦隊隊員沒有逃出來,勉強活下來的也不過寥寥數人。
傑森攥緊雙拳,沙啞的說道“兄弟們,走吧!”
“走吧!”
“離開這個地方,咱們重新開始,隻要我們活著就還有希望!”
傑森的話語蒼白無力,小辮子蹲在地上抽著煙,煙頭忽明忽暗。
良久,小辮子扔掉煙頭站起來說道“這事兒不可能就這麼算了,這幫人要付出代價!”
“我要去報仇,咱們的兄弟不能白死!”
幸存下來的其他隊員聽見小辮子的一番話,眼神裡都燃起了複仇的火焰。
傑森知道自己的隊員們感情深厚,都是經過血與火的淬煉的鐵血戰士。
“傑森,我要去報仇!!!”
一個體型瘦弱的男人說道。
他的臉上被子彈劃過道道血痕,看起來,猙獰可怖。
“我也去!!”
“我要乾死這些雜碎,我們護礦隊隻有戰死的,沒有逃跑的!”
一個個護礦隊員都站出來發聲,他們的眼神裡充滿著憤怒的怒火。
傑森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儘可能平靜的說道“這件事兒沒有咱們想的那麼簡單,除了咱們和韓曉雅還有第三方甚至第四方勢力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