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逆著光,郭澤看不太清王騰的麵貌,但是從他不善的氣息能判斷出,此人有危險。
郭澤神色緊張地看著王騰,想張口呼救,但是突然想起,他因為麵容臨近恢複,就不讓身邊的人靠近,此刻的彆院,一個人都沒有。
郭澤緊緊地掐著自己的手掌,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是何人?若是要財務,你儘管拿去便是。”
郭澤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不清楚來人的目的,但是從他冷冽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此人心情很不愉快。
王騰眼神如距地看著郭澤,冷聲問道:“剛才的是誰,你們有什麼交易?楊城主又是讓你們做何事?”
王騰雖然能夠大致推測出他們的目的,但是他還是想聽詳細的計劃,畢竟這關係到李麻究竟是何時被掉包的。
郭澤聽到這裡,臉色越發蒼白,身形晃了晃,完了,一切都完了,這人聽了他們的所有過程,想來不是城主那邊派人過來的。
想到這裡,郭澤冷靜了下來,他剛才還以為這人是城主派來滅口的呢,隻要不是城主的人,他隨便說什麼,這人又沒有辦法驗明真假。
想明白這些之後,郭澤冷靜道:“這位公子,我隻是被脅迫的,城主有他的計劃,但是他並沒有告訴我所有的計劃,隻是讓我遊說我父親,讓他們投靠城主而已。”
郭澤不清楚對麵的人什麼目的,他並沒有說的太細。
王騰擰眉,這人在說謊,他一眼就能看出來,更彆說他們知道的比這個郭澤多的多。
王騰手一揮,數道暗影之力纏住郭澤,將他綁在床榻之上,動彈不得。
王騰傾身警告著郭澤:“我勸你不要耍什麼花招,若是想活命,就老實交代,也不瞞你說,我知道的原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郭澤被威脅地渾身一抖,纏住他手腳的暗影之力也在逐漸收攏,手腳腕傳來鑽心的疼痛,他額頭冷汗直冒,內心很是慌亂。
王騰抱著胳膊,直起身,居高臨下道:“考慮清楚沒有?我隻給你一次機會,若是這次機會沒有好好把握住,那可不要怪我了。”
郭澤神色緊繃著,他內心很是糾結,若是告訴了這人他們的計謀,那麼他們多年的謀劃隻會功虧一簣。
不信,得想個法子,郭澤咬咬牙,催動體內藥物,促使其揮發。
郭澤相信,王騰沒有得到答案,是不會殺死自己的,隻要他昏迷過去,王騰也奈何不了自己。
打定主意之後,郭澤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的時候,體內的藥物揮發起了作用,直接昏厥了過去。
王騰一臉冷漠地看著郭澤的動作,很是淡定。
九頭龜不淡定了,氣憤道:“這個郭澤就是故意的,仗著他是病秧子,說暈就暈是吧!”
“王騰,快,弄醒他!”
九頭龜惡狠狠地說著,王騰看著急切的九頭龜,沒有忍住笑了,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頭看向郭澤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既然他選擇暈厥過去,那麼事情最後的走向不對就怪不了他了。
王騰手一揮,郭澤便消失在原地,被王騰收進了輪回真界中,順便也將九頭龜扔了進去:“你進去好好跟他套話,我看好你。”
不等九頭龜反應過來,九頭龜跟郭澤已經在輪回真界裡,九頭龜跟那三長老麵麵相覷.
解決掉一件事情後,王騰悠閒地離開了這裡,也不管那郭家發現自家公子失蹤後會引起多大的動靜。
等王騰回到客棧後,才發現肖晟已經跟坎西握手言和了,兩人之間的氛圍沒有之前那麼劍拔弩張。
“回來了,你去哪裡了?”
肖晟看見王騰回來之後,鬆了一口氣,要是王騰出去一圈不見了,那事情就大了。
坎西癱著,懶懶地打著招呼:“九頭龜呢,你把他收進去了?”
王騰隨意找了個位置,點了點頭,詢問著坎西:“你不回去嗎?你得掌控你那邊的城鎮,萬一事情失控了,還有你這個緩衝的。”
坎西懶懶地應和著:“真的不想動彈,明天再說吧,我跟肖晟決定了,晚上去夜探那個什麼抓人的地方。他們都抓了那麼多人了,偷偷消失一兩個是很正常的。”
坎西漫不經心地說著,隨後想起什麼,提起了興趣,對著王騰神秘一笑:“王騰,等著,待會兒給你一個驚喜。”
王騰笑笑沒有說話,三人等著天黑。
他們隱身站在客棧屋頂,眺望著整座城鎮,按照那些抓人的頻率,晚上肯定會出來抓人的。
他們等啊等,坎西等的哈欠連天:“怎麼還不出現,是不是白天抓的人他們完成了任務?”
坎西撐著胳膊搭在肖晟的肩膀上,肖晟聳聳肩:“不清楚,反正都出來了,再等等吧,若是他們今天沒有出來,那麼我們便夜探整座城。”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這時,突然周圍街道都圍了許多士兵,不同於往日,這些士兵直接踹門而入,見到人就拉著看一下,一時間,整座城喧囂不已,各種怒罵聲,爭吵聲不絕於耳。
陷入睡夢中的大家都莫名其妙地看著搜查的人,膽子大地位高的人直接開罵……
“誒,什麼情況?什麼情況?這怎麼跟之前的不一樣?”
坎西看著下麵的變故,站直身體,伸長腦袋,好奇地問著。
肖晟看了看,搖搖頭:“不清楚,不過看情況,怎麼像是在找什麼重要的人一樣?”
王騰感覺到空氣中氣息波動,臉色一變,驚呼道:“等等,不對,這城鎮裡為何會出現真皇境界巔峰期的凶獸?”
坎西他們也發現了不對,皆朝著傳來氣息的地方看去。
真皇境界巔峰期的凶獸對他們來說不是很難對付,但是對於修為低下的人來說那就是災難了。
城鎮之所以發展起來,就是要用來抵禦凶獸,保護普通人孕育而在的,但是這高階凶獸出現在鬨事,一點征兆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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