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看了胡平秋一眼,又看看樓層服務員,猶豫了一下。
開始敲門,敲了好一會兒,屋內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等一會兒”
又過了有一會,正當幾個人等的不耐煩的時候,門開了。
一個穿著白色睡袍的男人,一隻手還在擦著頭,他掃了一眼眾人,看向胡平秋,說了一句話,“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這是我定的房間,我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胡平秋是生氣了。
彆人聽了這話,還以為兩人是認識的。
旁邊的服務員看著兩人要吵起來,給保安使了個眼色。
保安跑去旁邊打電話。
“行啊!你回來了,房間讓給你。”男人穿著睡袍就往外走。
“你彆走,這事不能就這麼算啦!”胡平秋扯住男人的睡袍,男人沒有躲開,白色的睡袍從他的肩頭滑落,健碩的身體顯露出來,特彆是那塊四方形狀的胸肌。
胡平秋愣住了,一直盯著看,抓著睡袍的手也鬆開了,“看夠了吧!”男人攏好睡袍,轉身就走。
“誤會呀!誤會呀!”一個身材圓潤的穿著西服的男人,滿臉堆笑的跑過來,攔住睡袍男。
“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是我的失誤,兩位這邊請”男人是樓層經理,讓女服務員給胡平秋披上浴巾。
胡平秋和睡袍男來到了貴賓室。
經過協商,免了胡平秋的房費,另外給些精神損失費。
男的名叫孫耀剛是這家酒店的常客,他住的房間淋浴頭壞了,就找經理要了隔壁房間,在那裡洗了澡,知道胡平秋去看演唱會。沒想到胡平秋會提前回來。
胡平秋要求換房間,可是真的沒有空房間,隻能將就著住上一晚。
胡平秋回到房間裡,想著和曉芸通個電話,看看時間,還是算了。下回出門還是算上一掛。
林曉芸這頭打了個噴嚏,不知道是誰在想著自己。
看著自己床頭的隨身聽,自己怎麼就忘了問呢?這個是誰送過來的。
同樣沒有睡覺的還有陸海城。
陸海城已經洗漱完畢了,卻迎來不速之客。
尤忠黎拎著下酒菜,還有啤酒進了門。
陸海城幫著他擺好桌子,放好酒菜,就在旁邊看著。
尤忠黎進屋的時候,就已經有些醉了,要是清醒的,陸海城就直接攆人走了。
看著有些迷糊的尤醫生,陸海城說道,“少喝點吧!你已經醉了。”
“醉了好啊!,醉了不傷心。她怎麼就不明白呢?我對她多好。”尤忠黎自己倒上啤酒,開始喝。
“明天還要上班,彆喝太多了。”陸海城把酒瓶子拿走了。
“明天休息,不上班。可以痛快的喝。”尤大夫去搶酒瓶子。
“喝了能解傷心?不信。”陸海城是真的不信,他不是心理醫生,但是酒精是有麻痹神經的作用,持續時間短,改變不了什麼。
“想喝酒,我陪你喝一杯。”陸海城自己倒了一杯。
“來,乾,何以解憂,唯有這杯酒。”尤忠黎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直接灑在了衣服上。
“你就作吧!”一屋子的酒味,熏得陸海城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