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瓶啤酒,來都滿上。”一個人把兩瓶啤酒都打開。
“行,我隻喝一杯。”值班的人有些著急,他從來沒有脫崗過,今天他的老鄉找到新工作,過來慶祝一下。
“鄒陽,看你那個樣,彆著急,不就是值個夜班嗎?晚回去一會兒沒事。”另一個人說完,三個人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鄒陽從兜裡拿出錢來,放到桌上,急匆匆回超市。
“沒出息。”
“彆管他,咱倆喝。”兩人繼續吃吃喝喝。
鄒陽出了飯館,打了個出租車,就聽到救火車的聲音從後麵傳來,來了三輛車。
出租車避讓到一邊,司機說道“看樣子火勢很大,就在前麵。”
鄒陽也看到了,方向就是超市的方向。他攥緊了拳頭,這個後悔啊!出門的時候,應該把電閘拉下來的。想著一會兒就能回來,庫房的燈都沒有關。
到了超市路邊,外麵站滿了看熱鬨的人。
鄒陽下了車,直接蹲在了地上,狠狠地抓著頭發。
等他平複了一下心情的時候,看到了又來了幾輛車,是孫老板的車。
孫耀剛是陪著父親孫東平一起來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超市的火被撲滅了,看著黑黑的牆麵,孫東平通知了律師,超市的經理。目前知道的情況是沒有人員傷亡。這是比較好的結果。
晚睡覺的,可以在網上看到著火的相關視頻。
鄒陽的電話響了,他被叫到了孫東平的車前麵,經過和律師的協商,幾個人直接去派出所報案。
孫東平和鄒陽被留下,孫耀剛,馮真和律師離開。
火災過後,還有一係列的事情需要處理。
劉湘雪在家裡等著著急,看著兒子回來,急忙問道“你爸呢?”
“在派出所,我爸不想明天人家來家裡找他。”孫耀剛也是頭疼,這一著火,不知道要損失多少錢,房子修繕也是一大筆費用。幸好當時樓上的空房沒有租出去。
孫家是兵荒馬亂的,昨天胡平秋和家裡人聚會到很晚才回家,看著媽媽一直陪著爸爸,她把鐲子給了媽媽之後,想著趁著爸爸不在的時候再問。
心裡裝了事情,這一夜也沒有睡好,天快亮了,還做了個噩夢,鐲子變成一個巨大的金黃色的圍牆,把胡平秋圍在裡麵,怎麼都出不來。
還好是個夢,胡平秋醒來的時候,看見從雅坐在自己的梳妝台前麵,看著那個鐲子。
“媽,我爸呢?”胡平秋一邊撓著腰,一邊問,晚上睡姿不佳,腰有些不舒服。
“你爸沒吃早飯就走了。你找他有事?”
“沒有,做飯阿姨呢?”胡平秋不想讓聊天的內容讓彆人聽到。
“做飯阿姨昨天請假了,今天晚上回來,你這是怎麼了?”
胡平秋把昨天看到同款鐲子的事情說了。
從雅想了一下才說,“這個鐲子應該是有三個的。”
“媽,你不是說,這個鐲子是兒媳婦才有的嗎?我爸隻有一個哥哥,難道我爸還有個弟弟嗎?”胡平秋突然想起了這個可能。
“沒有,你爸爸隻有一個哥哥,就是你大伯。有些事,想著等你結婚以後,再和你說的。算了,其實也沒什麼,就不瞞著你了。”從雅說到這,也坐到床上和女兒靠在一起。
“我和你爸爸結婚的時候,你爸爸就有一個女兒,叫胡平婉比你大5歲,一直住她的外婆那裡。”
“我怎麼一直都不知道?”
“一開始我是想把胡平婉養在身邊的,可是你這個姐姐一直說隻有一個媽媽,她不肯改口。當時我也是年輕,以為平婉的媽媽去世了,我就能白撿個女兒,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胡平婉的媽媽是怎麼沒有的?”胡平秋不希望媽媽是那個第三者。
“說是意外,我和你爸爸結婚後,特意把胡平婉接過來,後來她一直鬨騰著找姥姥,就把她送回去了。三年前,她去了你爸爸的公司上班,你一直都怎麼去過公司,我也沒想著說,你們都是胡家的女兒,沒有什麼競爭關係,我就沒有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