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聽說了嗎?”
“什麼……?”
“聽說玉虛宮的那位,又要開始找麻煩了……”
“啊……真的假的……”
“哪回有假的……?”
“這倒也是,這麼說又有好戲看了,那我們快去瞧一瞧……”
“這三天兩頭的,儘找那位人族女子麻煩,也是可憐……”
“你可憐人家也沒用,整個天界,就她一個人族女子……遭人非議……更何況還無依無靠的,能活著,或許已經很不錯了……”
“那倒也是,彆說了,我們快去看看吧……去遲了,就看不到了……”
玉虛宮門外,一條幽幽長廊裡麵,四麵八方的小仙娥交頭接耳,喃喃自語,互相傳遞消息,紛紛朝玉虛宮大殿門外跑。大殿門口,不一會兒就被小仙娥圍得水泄不通。
“不好……煤球這小家夥,怎麼還沒把消息帶給阿世……這麼久還不見阿世過來,這是要急死我啊……”
“這要是動起刑來,箏商姐姐這副小身板哪裡受得了……”
“怎麼辦,怎麼辦……?這真要動起手來,我是進去還是不進去……。”
“唉……怎麼還不來……煤球那墨跡鬼,讓你報個信,墨跡半天,要是箏商姐姐有什麼事情,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玉虛宮門口的大殿柱子旁,一位風度翩翩,彬彬有禮,容貌清麗,手持碧玉折扇的少年,正焦慮的來回踱著步子,看起來極度煩躁不安。他神色慌張,上竄下跳,時不時看向通往玉虛宮大殿的長廊,像是在等待什麼人。
“奴婢,見過乘風神君……”
“免禮,免禮……起身……”
從長廊通向大殿的小仙娥,見到乘風神君,匆匆忙忙的行了個禮,乘風神君不耐煩地擺手示意小仙娥趕緊退下,彆煩他。隻剩下乘風神君焦慮不安,唉聲歎氣地來回踱步,顯得特彆不耐煩。玉虛宮門外,儘是一些看熱鬨不嫌事多的小仙娥,擁堵的圍觀著大殿裡內一切。
“要是裡麵真打起來,我是進去好,還是不進去好……唉……煤球……這家夥,一點消息都沒有,究竟有沒有找到他的主人……”
乘風神君無奈的敲了敲自己的頭,陷入了極度不安狀態。他蹲了下來掰起了手指,呢喃自語,像是在糾結什麼。他蹲了下來又站了起來,突然轉身擠進圍觀看熱鬨的小仙娥人群。
“去去去……借過一下……我看看……”
“凜末世,你再不來,箏商姐姐可就……”
乘風神君撲進熙熙冉冉的人群中細細的觀摩著,進退兩難,想要上前又有點害怕。旁邊的小仙娥忍不住調侃。
“乘風神君,你也來看熱鬨……”
“閉嘴,我看什麼熱鬨……”
“不看熱鬨,乘風神君怎麼不進去……”
“去去去,你再說,擔心我罰你了……”
“奴婢不敢……”
乘風神君已經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沒有心情逗趣小仙娥,一出口儘是威脅。小仙娥也識趣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多說半句。
玉虛宮,大殿內,一片貴氣祥和,金碧輝煌,珠光寶氣。兩排小仙娥整整齊齊地站在兩邊,像是在審訊什麼犯人,大殿中間站著一個手持長鞭,著裝十分貴氣粉紗白衣的少女。地上跪著一位著裝十分樸素,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白紗白衣女人,還有兩位無辜的白紗小仙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