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欲仙……?”
浣如歌看了一眼麟隱,又看了看手中的白玉酒杯,被逼無奈,隻能勉為其難的抿了一口。
醉欲仙的酒香,瞬間衝擊了她的味覺。她瞪大了雙眼,感到很意外,居然是她最愛喝的醉欲仙,而且還是第一次喝,這麼好喝的醉欲仙。
浣如歌眼珠打轉幾個回合,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細細的品嘗了一番,才確定下來。
“真是醉欲仙……!”
“不是,不會喝酒嗎?”
麟隱眉角一挑,瞄了一眼浣如歌,又收回眼神,嘴角上揚微微一笑,忍不住調侃道。
“彆的,我是不會……!但是,醉欲仙可是我的最愛,從小喝到大。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頭一次喝,這麼好喝的醉欲仙。”
浣如歌沒有生氣,望著手中白玉酒杯,甜甜一笑。或許酒壯慫人膽,幾杯落肚後,浣如歌既然沒有剛才那麼生份拘謹了,反而大放厥詞,大言不慚的描述了,一番自己對醉欲仙的喜愛。
“嗬嗬……好喝嗎?”
麟隱見浣如歌沒有那麼生份了,好奇的問道。
“嗯嗯,好喝,很好喝呀!”
浣如歌點點頭,忍不住又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來。臉上新增了一抹緋紅,帶著些許醉意讚美道。
“彆這麼貪杯……會醉!”
麟隱突然按住浣如歌拿著酒壺的手,溫柔的說了一句。
“放心吧,醉欲仙放不倒我!我可是千杯不醉。”
浣如歌將麟隱的手放了下來,又倒了一杯,喝了起來。
“撒謊……”
“我沒有,我沒有……要真說有,可能就一點點,一點點啦!可是,你怎麼會有這麼好喝的醉欲仙?”
浣如歌帶著些許酒意比劃著,那模樣甚是可愛,微微泛紅的臉上,看起來特彆誘人。微醺的浣如歌沒有之前那麼矜持,反而惹人憐愛,這反而拉近了與麟隱的距離。
“我釀的……!”
“醉欲仙,真好喝,醇厚甘甜,酒香濃鬱,還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高雅含蓄,風霜高潔。”
“看不出來,你挺懂的。”
“那是,我可是醉欲仙的知己。”
麟隱聽著浣如歌對酒的高度評價,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樣,微微一笑,很是含蓄。突然他們身後的密林,發出撕裂的聲音,照進來一抹若隱若現的白光。
“是誰?竟敢破了我的法陣。”
麟隱眉角上挑,像是感受什麼東西,轉身朝身後不遠處,散發著微弱的白光處,扔出一個酒杯。他立刻起身,拉起浣如歌的手,一個帥氣的大轉身,將浣如歌護在身後。他神色慌張,言詞厲語,厲聲喝道。
“你的陣法……?這不是其他人設的迷陣嗎?什麼時候成了你的陣法了?”
微醉的浣如歌有點懵,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確定的搖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點。
麟隱看了一眼浣如歌,表情很是嚴肅,並沒有回浣如歌的話。轉頭目不轉睛地盯著結界處撕裂的地方。
結界處的縫隙處隱約透著光,越來越大,撕裂開的縫隙裡麵,傳來了塗山焱的聲音。
“浣浣……”
“阿焱……”
浣如歌聽到塗山焱的聲音,清醒了許多,臉上浮現出一抹驚喜,期待的看向撕裂處,露出了一抹微笑。
“浣浣,我總算找你了!”
梨落扶著半死不活,重傷憔悴的塗山焱出現在浣如歌麵前。
塗山焱清秀的臉龐上毫無血色,衣服破爛不堪,渾身都是血,看起來十分狼狽。他見到浣如歌的第一眼,嘴角依然掛著甜甜的笑容,有氣無力,關心的慰問了浣如歌一句。
“阿焱,你沒事吧?”
“嗯,我沒事,我來了,我來救你了……!”
“龘年獸沒傷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