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免趴在地上使勁咳嗽,陸洪也累得直喘氣。
聽到夏哭夜如惡魔低語般的聲音,陸免卸力趴在地上放聲大哭,“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接二連三被夏哭夜羞辱,陸免心態完全崩了。
他已經十六,正是說親的年齡,今天被夏哭夜接二連三羞辱,先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四個男人抱過,往後他還如何說親。
他這輩子,算是完了。
他不明白,他沒有招惹過夏哭夜,為什麼夏哭夜要這麼對待他。
陸鳴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陸免,麵無表情道“機會夏哥剛才已經給你們了,是你們自己不要,怨不得彆人。”
“自作孽,不可活,陸免,你若不貪心,懂得感恩,今天根本不會發生這種事。”
陸免哪裡聽得進去,隻知道趴在地上大哭。
夏哭夜根本不理會哭得撕心裂肺的陸免,起身眼神冰冷的掃了陸洪陸卉等人一眼。
陸卉後退了一步,驚恐的看著夏哭夜,夏哭夜剛剛那眼神分明是想殺了他們。
他手腳哆嗦,不一樣,這個人和村子裡其他人都不一樣,這個人真的殺過人,而且不止是一兩個。
夏哭夜收回視線,拉著陸鳴回到蕭子墨等人身邊,又把大壯喊上,“先回去吧。”
蕭子墨六人隨夏哭夜回了家。
看到夏哭夜那堪稱家徒四壁的家,蕭子墨六人都有點懷疑人生。
夏哭夜在縣裡能租得起鋪子,每頓都要吃最好的,怎麼會住在這麼破舊的地方?
六人跟在夏哭夜身後有點發懵。
“不要介意,這是舊居,新房子還在修建當中,要委屈各位了。”夏哭夜說。
蕭子墨六人點頭,他們就說夏哭夜不像是缺錢的樣子。
夏哭夜翻了新衣裳給蕭子墨和大壯換上,又和蕭子墨等人道了歉。
發生這種事是始料未及的,但人畢竟是他請回來的,該道歉還是得道歉。
南忱麵色訕訕,他有點怵夏哭夜。
厲言厲爻也同樣有些害怕夏哭夜,厲言還好些,就是覺得夏哭夜有點凶,厲爻就不一樣了,想到自己之前對夏哭夜那麼凶,他都要哭了。
一群人中總是會有一兩個另類,蕭子軒和南秋便是那兩個另類了。
兩人今天才知道原來夏哭夜還會武功,剛才他夏哥打陸洪一家人就跟砍瓜切菜似的,這武功明顯不低啊。
蕭子墨歎息一聲,感慨道“夏兄,之前我們不該多想的,這陸卉陸洪兩家,怎麼是這種人家呢?縣上的傳言究竟是怎麼來的,這陸洪陸卉兩家,根本就是不講理之人嘛。”
“今天要不是有夏兄在,我可能就……哎!”蕭子墨又重重的歎了一聲,如果夏哭夜今日不來,他說不定就被陸家逼著娶了那哥兒了。
夏哭夜,“蕭兄性情純善耿直,容易被人拿捏,這種事以後遇到還是要多留個心眼。”
蕭子墨點頭,“夏兄說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