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哭夜這下是真繃不住了,“到底怎麼了呀?”
蕭子墨和南忱一人攙扶一個,把夏哭夜和章夫子都扶到座位上坐好。
隨後蕭子墨就呼哧哧跑出學堂了,夏哭夜估摸著是去請大夫了。
夏哭夜莫名其妙,想起身把蕭子墨攔下,卻被南忱一下摁在了座位上,“夏兄,你現在彆動,好好坐著,子墨去請大夫,很快就回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坐著等大夫過來。”
“對了,許淳,你趕緊去外院把崽崽,額,就是夏朝旭也帶過來,記得不要讓他累著,最好是把他抱過來,他吃得比夏兄還多,恐怕情況不容樂觀。”南忱說著又想起崽崽也吃了桑葚,連忙道。
“什麼?還有人吃了那玩意兒?”章夫子一下站起來,旋即一陣頭暈差點又暈過去。
這一早上,夏哭夜是真被章夫子給嚇得不輕,這小老頭一看就經不起折騰,這心情還起起伏伏,一驚一乍的,要是出事怎麼辦?
他又要去扶章夫子,卻被南忱給摁住了,“章夫子有我們,你好好坐著。”
一眾學子把夏哭夜和章夫子圍著,一些在安撫夏哭夜,一些在安撫章夫子,整個學堂亂得如同一鍋粥。
“到底怎麼回事?”真是急死個人了,這些人,他問了又不說,是要把他急死嗎?
南忱痛心疾首的看著他,“夏兄,這件事說來話長,等崽崽過來了我再和你細說,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夏哭夜“……”他從來不知道南忱是這麼一個磨嘰的人。
而且,做什麼心理準備?他就吃了幾顆桑葚,需要做什麼準備?
難不成那桑葚還能有毒不成?
夏哭夜歎息一聲,看南忱等人的樣子,崽崽不到他們是不會說了,“我不就吃了幾顆桑葚嗎?你們至於嗎?”
章夫子都要被他氣死了,指著他哆嗦得話都說不出來,看模樣是他再多說一個字章夫子都能撅過去。
夏哭夜訕訕的摸了摸自己鼻尖,“夫子您消消氣,冷靜冷靜,我不說就是了。”
之後夏哭夜就安靜的等著許淳把崽崽帶過來。
約莫過了一刻鐘,許淳終於抱著崽崽過來了。
崽崽現在已經有一米二了,又被夏哭夜養得白白胖胖的,許淳這個戰五渣抱著崽崽過來,差點沒被累死。
“呼,呼——南兄,夏兄,孩子我抱來了,呼——”許淳把崽崽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喘籲籲道。
“父親!”崽崽也是被許淳弄得很是莫名其妙,他剛才正上著課呢,許叔叔也不知道跟夫子說了什麼,夫子就立刻尖叫著讓他趕緊跟許叔叔過來了。
而且,路上他都說了要自己走,但是許叔叔就是不讓他自己走,非得抱他。
聽著許叔叔氣喘籲籲的聲音,他都想跳下來抱著許叔叔走了。
“崽!”夏哭夜見著自家兒子,像是找到了同類,頓時摟著崽崽親昵的蹭了蹭。
“父親,這些叔叔好奇怪啊,他們為什麼一直盯著崽崽,好可怕。”崽崽窩在夏哭夜懷裡,看著周圍如狼似虎的書生們,崽崽又往夏哭夜懷裡縮了縮,“父親平時都被這些叔叔這麼圍著觀看嗎?好像書裡寫的動物園裡的猴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