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這個姐姐有些眼熟。”崽崽說。
陸鳴又看了看小姑娘,不認識,沒印象。
崽崽想了好一會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爹爹,這個姐姐是之前在船上被爹爹收拾的老太婆的女兒。”
崽崽這麼一說,陸鳴腦海中還浮現出個身影。
他仔細打量小姑娘,他記不清小姑娘長什麼樣了,但他一直記得那小姑娘看他們的眼神,無助又絕望。
“先給她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吧。”夏哭夜拍拍陸鳴道。
陸鳴點點頭給小姑娘處理身上的傷。
小姑娘身上的傷實在是太多了,陸鳴處理了很久。
但讓陸鳴幾人奇怪的是,他們從頭到尾都沒聽到小姑娘喊一聲痛,甚至陸鳴給她清理腳時她連哆嗦一下都沒有。
夏哭夜微微蹙眉,就算一直被父母親虐待,也不該一點疼痛都感受不到才是啊。
“姐姐,你痛嗎?”崽崽趴在小姑娘身邊眼汪汪的問她。
剛才爹爹給她清理腳趾的時候血流了好多,他看著都痛。
小姑娘似乎有了點反應,她看了一眼崽崽,像是在想崽崽是誰。
過了許久許久,估計是想起崽崽是誰了,她僵硬的搖了搖頭。
“一點都不痛嗎?”崽崽吸吸鼻子。
小姑娘看著他又想了很久很久,然後才抬起手比了一小點。
“這是什麼意思?”崽崽哭唧唧問。
“意思是有一點點痛,但不是特彆痛。”夏哭夜給小姑娘的行為做出了解釋。
他剛才還以為這小姑娘是先天性無痛症者,但這種人一般都活不過十歲的,而這小姑娘卻已經十三四歲了。
在他那個時代得了這種病的人都活不過十歲,更不要說這醫療水平低下的大夏朝了。
不過,看小姑娘現在的情況,估計是長期被虐待,對疼痛的閾值太高了,亦或是她神經末梢不敏感,導致她對疼痛的感知太低。
“真的?”崽崽不信。
小姑娘沒反應了。
夏哭夜拍拍崽崽,“是真的。”
崽崽癟癟嘴,“好吧。”
陸鳴給小姑娘包紮傷口時崽崽也坐不住,他圍著小姑娘轉來轉去,“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呀?以後你跟著崽崽,崽崽會保護你不讓彆人欺負你的。”
小姑娘低著頭,眸光一直沒離開陸鳴穿梭在她腳上的手。
崽崽不死心,繼續圍著小姑娘說,“姐姐,崽崽馬上四歲啦,姐姐幾歲了?”
夏哭夜沒忍住敲了他一下,“你安靜點,沒看到姐姐很疲憊嗎?”
崽崽哦了聲,然後乖乖的坐在了夏哭夜懷裡。
剛乖了兩秒,崽崽又問夏哭夜,“父親,你為什麼不幫爹爹弄呀?爹爹額頭上都出汗了。”
夏哭夜聞言彈了他一下,然後從懷裡抽出一條絲巾給陸鳴擦汗。
陸鳴聽著崽崽的話,笑著跟他解釋,“崽崽,你長大了,你要清楚,父親和你都是男孩子,男孩子不能隨意摸女孩子或者是哥兒的腳,知道了嗎?”
崽崽不是很懂,“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