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一聲,正色道“公子,這玉牌也不是用特彆好的玉雕刻的,您給個二十兩就成。”
“不錯。”夏哭夜輕笑一聲,拿了兩張十兩的銀票遞了過去。
攤主訕笑著接過銀票,“歡迎公子下次再來。”
夏哭夜嗯了聲,收好玉牌又往下一個小攤走去。
之後夏哭夜又買了一個玉製手把件以及一些看起來不能玩太久的小玩具才回客棧。
回到客棧陶風和陳賢也回來了。
夏哭夜用完下午飯就回了自己房間。
他將今天買的禮物拿出來擺在桌子上,看著亂七八糟的一堆東西,夏哭夜忽然笑了。
他倒是沒想到來到大夏以後他反倒喜歡上了玉。
他空間裡也有一大堆玉,但那些玉大多數都被做成了玉鐲,玉製成的手把件非常少,不過,好像玉珠子挺多的?
想到這裡,他又在空間翻找起來。
不多時,他還真從空間裡翻出一個白玉盒子。
他將盒子打開,二十來顆玉珠子呈現在他視野中,在珠子中還混有一個玉製印章。
這印章和玉珠子都是他娘臨終前給他的。
他記得他娘當時說這印章和玉珠子是送給他未來兒媳婦的。
他當時就沒放在心上,畢竟那時候他都七老八十了。
他那時候想的是他都七十幾歲的老大爺了,這會都還也沒心儀的人,這輩子肯定也不會有了,所以他就直接把盒子丟到空間裡吃灰了。
要不是今天看到一大堆玉,他還想不起來這盒子。
看著印章和玉珠子,夏哭夜咧嘴笑了,他都懷疑他娘那時候是不是懷疑他喜歡男人,不然怎麼會是一盒子玉珠子,而不是什麼玉鐲之類的。
而且,這玉珠子上還雕刻有字,怎麼看都不像是送女孩子的。
他在空間裡翻找了下,找到彈力線將玉珠子串了起來。
串好後他又看向那個印章。
“老媽乾嘛給陸鳴一個印章。”夏哭夜嘀咕著拿起印章看了下,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就是印章上刻的字好像是個夏字。
“算了,既然是送給陸鳴的,等回了京城就一起交給陸鳴吧。”夏哭夜嘟嚷了聲,將今天買的禮物跟玉珠子和印章一起放進了盒子裡。
——
當夏哭夜再次踏上京城這片土地時已經是十二月中旬。
本來按照他的計劃他們在十二月初的時候就該回到京城的,結果一走陸路,時間就往後推移了半個月。
“終於回來了。”看著熟悉的城牆,陳賢沒忍住歎息一聲。
“父親!”夏哭夜腳剛沾地,崽崽的聲音就由遠及近傳來。
下一秒崽崽就砸進了夏哭夜懷裡。
“父親!父親!哇!”
一撲進夏哭夜懷裡崽崽就大哭特哭。
夏哭夜都被崽崽哭懵了,他把崽崽抱起來,“崽你哭啥?你爹爹和弟弟呢?”
崽崽哭得眼睛都紅了,他摟著抽噎著,“爹爹和稚兒還在路上,崽跑得快,先過來了。嗚嗚,父親,你之前送信回來不是說半個月之前回來麼?為什麼現在才回來,崽崽和爹爹都以為你寄了,嗚嗚。”
夏哭夜黑臉,這兔崽子,什麼叫他寄了啊?真就一點都不盼著他好。
而且,他不是早就寫了信回來說可能要晚點才能回京了嗎?
見崽崽哭得肝腸寸斷,夏哭夜也不忍心說他,到底是個五歲小孩。
他溫溫柔柔的給他擦眼淚,“行了行了,父親的錯,彆哭了,小花臉了。”
崽崽很聽話,夏哭夜說不哭他就不哭了,隻是情緒到位了,一時間沒收住,隔了好一會才吸吸鼻子抬頭看夏哭夜。
沒變黑,但瘦了,他捧著夏哭夜臉,圓胖的小手在夏哭夜臉上胡亂摸,摸到夏哭夜的顴骨,他癟癟嘴,“父親,瘦了。”
夏哭夜好笑的捏捏他凍得通紅的小鼻子,“崽崽胖了,父親去西北怕壞人偷父親的肉肉,就把肉肉都轉移到崽崽身上去了,過兩日就轉移回來。”
崽崽哼了一聲,“父親又在忽悠崽,崽已經長大了,不接受父親的忽悠。”
夏哭夜哈哈大笑,額頭抵著崽崽額頭磨了磨,“是了,崽崽已經是個五歲小大人了。”
崽崽被夏哭夜逗笑了,“沒錯,崽崽是小大人。”
“咳!”看到夏哭夜父子倆旁若無人的說話,花棲山咳嗽了聲,然後對夏哭夜道,“夏大人,我們得回宮向皇上稟告西北一行的情況,就先告辭了。”
“好,崽,跟你花叔說再見。”夏哭夜拍拍崽崽小屁墩說道。
崽崽眨眨眼,軟糯糯道“花叔叔再見,花叔叔下次去崽崽家玩嗷,崽崽給叔叔做好吃的。”
夏哭夜好笑得不行,這小家夥,五歲能做什麼好吃的。
花棲山眼底泛起笑意,“好,崽崽再見。”
花棲山走了,陳賢帶著工部的人也上來跟夏哭夜道彆。
崽崽也同樣跟陳賢道了彆。
沒一會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最後就隻剩下陶風。
崽崽趴在夏哭夜肩膀上眨巴著大眼睛打量陶風。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陶風被他看得臉紅了又紅。
“父親,這個黑哥哥是誰呀?黑哥哥是你撿回來的嗎?”崽崽好奇問道。
夏哭夜彈彈他額頭,“不是,你以為父親跟你一樣喜歡到處撿小朋友啊。哥哥叫陶風,是父親在桃花村遇到的,以後不能叫黑哥哥,要叫小風哥哥,知道嗎?”
崽崽搓搓額頭,“知道了。”
“好了,走,先去找你爹爹,然後回家。”夏哭夜把崽崽放到地上,牽著崽崽,帶著陶風走路回去。
“好。”崽崽脆生生的回了一聲,然後絮絮叨叨道,“父親,你不知道爹爹想你都快想瘋啦,爹爹知道你回京後,就天天帶著崽崽稚兒和大壯哥哥去碼頭等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