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厚顏無恥吧!
燕寧淡淡挑了挑眉,壓根不理楊千悅,陳魚容巴結她,齊國陛下心儀她,她是萬千寵兒,所有人都寵著護著,但在她這裡,她連個外人都不算,充其量就是一個楊千悅罷了。
燕寧拉起劉寶羅的手,說道“玉香樓的門檻太高,不太適合我,你是要繼續在這裡吃飯,還是跟我到外麵吃?”
劉寶羅冷冷地瞪了樓上那幾個人一眼,回道“跟你一起去外麵吃,真是烏煙瘴氣,吃個飯都不安生,好好的貴女,非要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爭風吃醋都吃到酒樓來了,真是丟我們齊國人的臉。”
劉寶羅和燕寧一起轉身,朝著玉香樓的門外走去。
劉玉嬋跟著往外走,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燕朗也跟著往外走,走出兩步後,又回頭,看了樓上的那幾個人一眼,一個一個的看,視線在陳魚容的身上停頓的最久,看完冷笑一聲,收回視線走了。
幾個人選了彆的酒樓,用完午飯,心情也沒受剛剛那件事情的影響,下午還出去逛了一圈。
她們還沒回府,玉香樓發生的事情就傳到了君王的耳朵裡,故而,等燕寧一行人回到燕宅,便看到院中停了一輛禦攆。
李媽媽過來小聲彙報“小姐,你夫君過來了。”
燕寧“……”
她還以為齊國陛下回了宮,不會再出來了呢。
燕寧剛下馬車,念蝶站在她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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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朗和郭信已經朝堂屋門口走了去。
燕朗打算去書房,努力溫補燕寧講給他的東西,他一定要光宗耀祖,讓四姐姐再不受彆人欺負。
郭信則是離家一天,想郭惜了,想看看郭惜,所以這二人的腳步都快,並沒聽見李媽媽跟燕寧說了什麼。
二人都有心事,也就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院中多了一輛禦攆。
不是他們眼神不好,是馬車剛好擋住了禦攆。
燕寧往後院方向轉的時候,發現了那個禦攆。
燕寧問道“夫君在何處?”
李媽媽說“後院呢。”
燕寧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夫君這個時候來,必然要留下用晚飯,你看著做,如今人多,飯量菜量都把控好。”
“奴婢知道。”
燕寧便不再說什麼,帶著念蝶回到後院。
後院的堂屋裡坐著王公公,君王不在,應該又在她的閨房裡。
王公公看到燕寧進來,站起身打招呼“燕美人。”
燕寧嗯一聲,眼睛往閨房那邊看,王公公笑著說“少爺他剛來沒多久,確實在裡麵呢。”
燕寧隻得抬步進屋。
她以為君王又在休息,或是坐在榻上看書呢,卻不想,走進去之後,看到君王站在窗前。
她閨房的窗口對著花園那一側開的,這個時節沒什麼能看的花,因為剛住進來,還沒打理,院子裡也沒什麼樹,隻有以前的一顆柿子樹,枝葉凋敝,滿樹滄桑。
說真的,並不適合觀賞,她平時都不怎麼開這扇窗戶。
燕寧走上前,距離君王三步的時候站住,福身行禮“陛下。”
齊橫元轉身,黑眸定在她身上,片刻後,開口說“過來。”
燕寧走過去,齊橫元牽起她的手,與她一起看窗外的風景。
他不說話,就那麼站著,好像是在陪伴她。
燕寧輕輕轉了轉眸,餘光打量身邊的男人,紫色蟒袍,高貴雍容,天生的好皮囊以及王者氣度,讓他不管以什麼姿態出現,都貴如神邸,宛如天人,令人心動。
不能怪陳魚容和楊千悅,要怪就怪這個男人太能招蜂引蝶了。
“陛下……”
原本燕寧是想說“陛下,你來找妾,是有事嗎?”
但隻說了兩個字‘陛下’,身邊的男人就看了過來,目光帶著一絲紮人的冰冷,說道“喊什麼?”
“……”
燕寧立馬改口“夫君。”
“以後在宮外,就這麼喊,喊錯了要領罰。”
“……”
齊橫元的目光又落在燕寧的發髻間,看到那根紅玉簪子,他眼中的冰冷收了起來,語調溫柔道“白天都去乾什麼了?”
“就……出去逛了逛。”
“一個人?”
“不是,跟劉寶羅姐妹一起。”
齊橫元嗯一聲,伸手關上窗戶,將燕寧拉到榻上坐。
燕寧有些不安,不明白君王是什麼意思,她抬頭,一眨不眨盯著站在她麵前的君王。
齊橫元說“玉香樓裡的事情,朕知道了。”
燕寧瞳孔猛然一睜。
齊橫元又道“你做的很好。”
燕寧怔怔開口“夫君是因為玉香樓一事,這才出宮的?”
齊橫元看著她,那眼神令燕寧有些心驚肉跳,總覺得有什麼深沉的東西藏在那樣幽深的眼眸之後。
齊橫元心想,因為玉香樓一事才出宮嗎?不是的,他是因為她,但這話他肯定不會對燕寧說。
齊橫元淡淡道“聽說了玉香樓一事,朕就對薑國在清江關派駐士兵巡邏很好奇,想來聽聽你的說法。”
燕寧心想,哦,原來是這樣啊,想也是這樣的,他肯定不會因為她今天受了一點兒欺負,就出宮來陪她。
當然了,燕寧也自認自己沒被欺負到。
相反,她差點兒把陳魚容嚇死了吧?
燕寧說道“夫君心係齊國,這是齊國所有百姓們的福氣,不過說到清江關,還有薑國派兵巡邏,我倒覺得,不能不防,雖然我確實不敢斷言薑國會不會宣戰清江關,但該準備的應戰物資不能少,從現在開始,剩下的六關六城都有可能是薑國宣戰的地點,都該積極備戰,免得被薑國打個措手不及。”
“這個你放心,朕早就吩咐下去了。”
“夫君英明。”
“倒是你……”
燕寧眨巴著眼,問道“我怎麼了?”
齊橫元抿了抿唇,掃她一眼,眉頭皺起。
若薑國宣戰,齊國就陷入了被動,什麼時候宣戰,在哪裡宣戰,他們都不知道。戰爭突然發動,他們肯定又是千裡疾奔,就她那嬌弱的身子,真是令人堪憂。
燕寧不知道君王的內心活動,也不知道君王在擔心什麼,見君王用那種古怪的眼神看著她,她渾身的寒毛又倒豎了起來。
她也低頭掃了自己一眼,心想著有什麼不妥嗎?
哦,她在坐著,君王在站著,好像還真的不妥。
燕寧立馬往地上一站,上前就拉住齊橫元的手,笑的又甜又軟“夫君,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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