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晚上讓燕寧侍寢,燕寧不情不願,齊橫元太想了,就沒管她的意願。
第二天晚上齊橫元沒傳喚燕寧了。
齊橫元準時上朝。
今日的朝會有些不一樣,大臣們都不上奏彆的事情,說的都是跟燕寧賜封有關的事情。
本來齊橫元就打定了主意,要賜封燕寧為貴妃。
他想直接封她為皇後呢,但明顯有些太著急了,貴妃最為妥當。
如今大臣們跟他想到一塊去了,齊橫元越發高興了,大手一揮,傳了道聖旨下去。
王公公屁顛屁顛的拿著聖旨去了鳳羅宮。
這兩天鳳羅宮喜事連連,前天晚上燕寧侍寢,第二天中午午膳後才回,緊接著就是各種賞賜。
而今天,加封燕寧的聖旨就傳遍了後宮。
燕寧直接從美人,晉升成了貴妃。
既是貴妃了,那燕寧就要單獨住一個宮殿了,宮殿離禦陽宮很近,叫鳳儀宮。
王公公將聖旨遞給燕寧,笑著說“燕貴妃,你不用收拾什麼東西,陛下已經著人將鳳儀宮都打理好了,裡麵該有的都有,燕貴妃隻需要過去住就行了。”
燕寧拿著聖旨感謝,待王公公離開之後,劉寶羅抱住燕寧的胳膊,不舍道“雖然你能得到陛下的青睞,我很高興,你能晉升成貴妃,我也高興,但自此離你住的遠了,著實不高興。”
燕寧笑著說“再遠也還是在宮裡,往後你若想來看我,隨時來,我也會經常來看你的。”
劉寶羅歎氣道“隻能這樣了。”
她小聲嘀咕“陛下太壞了,把你安排到他的附近,他倒是方便見你了,但苦了我呀。”
燕寧還是笑,其實心中充滿了無奈。
楊千悅聽說燕寧被封了貴妃,而且,這裡麵還有她父親的手筆之後,她就喊了她父親到宮裡。
她問她父親“為什麼你要為燕寧說話呢?她成了貴妃,那女兒還有什麼地位可言了呢?”
楊靖淡淡說“燕貴妃值得,她助戰陛下取得每次戰役的勝利,又侍候陛下讓陛下開心,功勞和苦勞她都占了,而且,她如此聰慧,與陛下結合,誕生出來的皇子,必然也非尋常人,不管是為皇室著想,還是為齊國綿延的國祚著想,她都是當仁不二的人選,父親這麼做,也是為了齊國。”
楊千悅氣道“她這麼的好,你怎麼不乾脆讓陛下封她當皇後好了?貴妃再尊貴,也是妾吧?她生下來的皇子,再厲害,也是庶子!”
楊靖看著自己的女兒,他知道她心裡會不平衡,她跟君王一起長大,她對君王什麼心思,他這個當父親的怎麼不清楚呢?
不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得償所願,但她已經貴為貴妃了,而陛下不可能隻寵幸一人,未來她還是有機會能得到陛下寵幸的。
在楊靖看來,他的女兒撐死也就是貴妃了,陛下若想封她為後,早就封了,不會等到四年之後,或者,等到以後。
以楊家如今的地位,陛下若想封女兒為皇後,壓根沒有任何障礙。
但陛下還是隻封了貴妃尊位,說明陛下對皇後的要求很高,不是隻有娘家勢力就行了。
或者,正是因為娘家勢力太強了,陛下這才不封皇後的。
至於燕寧麼,她能不能當皇後,那是她的造化,憑著她如今的聲望,若有朝一日,她為陛下誕下皇子,指不定她還真的能母儀天下。
楊靖心中這樣想著,又看了自己女兒一眼,沒有挑明,他隻是寬解道
“雖然陛下先寵幸了燕貴妃,但這不是說,你就沒有機會了,如今陛下需要燕貴妃,寵幸燕貴妃也正常,未來等戰爭結束,天下太平,陛下也會寵幸其她嬪妃,你不要跟陳魚容那樣,斤斤計較一時,惹陛下不快,最後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你且耐心的等耐,不犯糊塗,知道嗎?”
楊千悅心中不甘,卻也驚怕自己真的會跟陳魚容那樣,下場慘淡。
陳魚容是前車之鑒,她當然不能走陳魚容的老路。
縱然心裡把燕寧恨死了,她也不說,臉上也不表露。
她壓下陰鬱,說道“父親放心,我不會跟陳魚容那樣,不分輕重的。”
既然跟她父親說不通了,那也沒說的必要了,她父親這話也向她表明了立場,她父親不會幫她對付燕寧,那對付燕寧的事情,隻能她自己來做。
楊千悅說道“父親回去吧,女兒沒事了,等仲秋節那天,女兒回去陪你們一起過仲秋。”
已經進入了八月份,確實沒幾天就是仲秋節了。
楊靖笑道“好,你愛吃蓮蓉月餅,到時候讓你娘多備一些。”
楊千悅嗯了一聲,楊靖告退離開。
燕寧這邊忙著搬遷,其實沒有多少東西,衣服類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箱金銀珠寶和綾羅綢緞,先前送了一部分到燕宅,她這裡也放了一部分,前天晚上伺候了齊國陛下後,燕寧又得了很多賞賜,於是這些金銀珠寶和綾羅綢緞就顯得沒那麼金貴了。
但讓燕寧扔掉,她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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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了一些,用作日常打賞,又裝了一些,打算在仲秋節的時候,帶出宮,給燕朗。
東西不多,又加上齊橫元派了宮人們來幫忙,劉寶羅也讓鳳羅宮裡的宮人們幫忙,很快燕寧就搬進了鳳儀宮。
確實如王公公所言,鳳儀宮打理的井井有條,宮門又高又大又氣派,裡麵的一切都十分講究,也無比奢華,無比尊貴。
燕寧住過鳳紫宮,住過鳳羅宮,如今參觀了一圈鳳儀宮,倒是覺得鳳儀宮比那兩個宮殿還要氣派,還要奢華尊貴。
劉寶羅也跟著燕寧一起參觀了一圈,參觀完,她小聲說道“雖然隻是鳳儀宮,但聽名字,就覺得跟皇後住的宮殿差不多,再看這裡麵的擺設,完全就給人一種皇後宮殿的感覺啊。”
燕寧也有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