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水見女兒這般說了,也不再嘮叨,女兒雖不習武,卻心有大誌,他該欣慰的。
他說道“好,我們照陛下說的去做,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如果不舒服了,立刻回來休息。”
“嗯,我知道,我會的。”
這件事情就這樣說定了。
今天許天玲的嗓子不舒服,她在家休息,再加上黃旭榮遞了信,不好再去齊國城門前叫陣,許天玲就沒再出城。
黃旭榮讓燕朗把信給了許天玲之後,就一直在等薑乘池的回複。
燕朗則是在把信遞給了許天玲之後就開啟了半神通,故而,他知道薑乘池那邊的打算。
燕朗內心冷笑,還真是陰險的很,到底誰才是小人行徑?
燕朗回城之後去向黃旭榮彙報了情況,之後黃旭榮就讓燕朗和燕泰回去了,此刻燕朗在燕宅裡麵。
燕皓和燕賓起來後,聽說了這件事情,在家中等燕朗和燕泰,他二人回來後,燕皓和燕賓去問他們,黃旭榮那邊是如何打算的,燕泰把黃旭榮的打算說給了燕皓和燕賓聽。
燕皓想了想,說道“黃武侯這個方法挺好的,不讓燕朗單獨去應戰,是對燕朗的一種保護。”
燕賓道“確實是個好方法,隻是薑國君王不一定會如黃武侯所願。”
燕皓、燕泰、燕朗、三個人同時看向燕賓,燕皓說道“二弟,你這話什麼意思?”
燕賓道“薑乘池派許天玲過來叫陣,也不讓許天玲帶士兵,許天玲不是練武之人,也沒有兵籍,她充其量就是一個官家小姐,一個老百姓,這樣的人,來齊國城門前叫陣,本身就是一個話題,而薑乘池要的,應該就是這樣的話題,如果他應了黃武侯的話,鬥文桌上解決這件事情,那豈不是讓他的盤算落空了?你們看著吧,這封回信,黃武侯是等不到了。”
燕朗開啟過半神通,知道了薑國那邊的打算,他不由在內心敬佩“二叔真是太厲害了!”
事實確實如燕賓所言,黃旭榮等了一天,沒有等到薑國那邊的回信,想著第二天可能會有回信過來,但第二天,許天玲又來城門前叫陣了。
她不是上午來的,是下午來的,一直叫陣到晚上,沒人搭理她,她又回去了。
第三天她又來。
第四天還來!
黃旭榮知道,薑乘池不會給他寫回信了,而不寫回信的意思就是,這件事情不會完,許天玲會一直來齊國城門前叫陣。
黃旭榮頭疼,把所有人都叫到議事廳,商量一下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黃旭榮說道“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你們覺得,這件事情要如何解決呢?”
在座眾人都擰眉沉思。
燕朗說道“後天蘭州關有雷陣雨,如果許天玲還要來,那就讓她,命喪於此。”
眾人一驚,抬頭看著他。
燕賓問“後天蘭州關有雷陣雨?”
“是的,我觀察這幾天許天玲叫陣的時間都是下午,剛好雷陣雨就是在下午的時候來。如果許天玲淋了雨,生病發燒了,就不能來叫陣了。她若再病的嚴重一些,那就直接可以去見閻王了。”
燕泰皺眉道“就算許天玲真的趕在了雷陣雨的時候在我齊國城門前叫陣,淋著了雨,生病了,那也不至於病死啊?”
眾人點頭,是這個道理。
燕朗心想,如果雷陣雨剛來,許天玲就立馬撤了,那她淋雨的時間就不會長,回家喝一碗薑湯,用被子捂一捂,或許連病都不會生。
但他怎麼可能會讓許天玲完好無損的回去呢?
尋常人肯定沒辦法,但他擁有半神通,他是可以做到的。
隻是擁有半神通之事,他不能對外人說,隻得道“聽天由命吧,我們能利用的就是後天的那一場雷陣雨,如果許天玲能因此出事,當然再好不過,可如果她沒有出事,那也沒關係,我們後麵再想辦法除掉她。”
眾人坐在那裡想了想,好像也隻能這樣了。
黃旭榮說道“那我們就等後天。”
陳東雁和陳弘去了清江關,見到了關侯任四海,武侯衛興達,副侯宋太來,還有其他的一些副侯和少侯們。
任四海帶著一乾屬下向陳東雁見禮,又跟陳弘打招呼。
任四海不知道陳東雁領了密旨,專程去了蘭州關,又來了清江關。
任四海還以為陳東雁是巡視到了清江關呢。
任四海說道“陳督侯和陳少爺一路巡視過來,肯定累了,要不要先吃早飯,再休息休息?”
陳東雁問陳弘“你餓嗎?”
陳弘摸摸肚子“是有些餓了。”
陳東雁就對任四海道“我們先吃早飯。”
任四海立馬讓人去備早飯。
早飯準備好,陳東雁和陳弘坐在那裡吃。
任四海一行人恭恭敬敬的等在那裡。
吃飽,陳東雁放下筷子,漱口喝茶。
陳弘也吃飽之後,陳東雁站起身。
任四海立馬道“陳督侯,廂房已經準備好,你和陳少爺可以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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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有件事情要與任關侯說,說完我和陳弘再去休息。”
任四海愣了愣,立馬道“我們去書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