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朗眨了眨眼睛“盈盈表妹無趣嗎?我看你每次跟她相處之後,都特彆開心呢!”
付星祿“……”
他是小霸王,欺負了小可憐,當然開心啦!
但也不能當著燕朗的麵說他每次都以欺負寧盈盈為樂,再怎麼說燕朗也是寧盈盈的表哥,雖然這個表哥繞了好幾個彎,但也是表哥,燕朗以前還挺照顧這個寧盈盈的。
付星祿說道“就是覺得她長的喜氣。”
燕朗內心哼了一聲,想著寧盈盈是長的喜氣嗎?分明就是你覺得她好欺負嘛。
燕朗先前還在聖哲學院上學的時候,跟寧盈盈和付星祿這些人同窗,付星祿縱然顧忌著燕朗,沒敢大張旗鼓的欺負寧盈盈,但偶爾還會控製不住自己小惡魔的心性,找寧盈盈的‘麻煩’。
看到寧盈盈被他欺負的臉紅要哭,他就覺得很有成就感。
時間長了,就算付星祿很小心,燕朗也還是察覺出來了付星祿的惡劣。
付星祿隻是頑皮,小打小鬨的欺負一下寧盈盈,也不做什麼特彆出格的事情,說欺負,也沒真的傷害寧盈盈的身體,燕朗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燕朗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他的心誌算是早熟的了,他覺得付星祿是喜歡寧盈盈的,這才格外關注寧盈盈,學院裡的女學生那麼多,付星祿偏不找彆人,就隻找寧盈盈,這分明就是喜歡。
因為喜歡,這才總是想欺負她。
但付星祿遲鈍,可能也沒想過他對寧盈盈的欺負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所以滿不在乎。
燕朗看的明白,他看破不說破,故意問付星祿,其實也是想探一下付星祿是不是開竅了,看來還沒開竅啊。
燕朗說道“盈盈表妹溫靜,膽子也小,就像你說的,她無趣的很,那你以後可彆欺負她了,小心她對你有陰影,以後看到你就跑。”
“她敢!”
付星祿一想到那個畫麵,寧盈盈看到他就落荒而逃,眉心不由皺起,臉上露出怒色。
燕朗說道“她有什麼不敢的?我警告你啊付星祿,你如果敢對寧盈盈做什麼,我可不管你是誰,一定把你揍的你爹娘都不認識。”
付星祿撇嘴“我能對她做什麼?”
“你最好不要對她做什麼!”
付星祿哼一聲,瞪著燕朗“你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都牽劉玉嬋的手了,還管我會對寧盈盈做什麼!”
燕朗眸子一瞪,瞠目結舌“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也想牽寧盈盈的手?”
付星祿“……”
他反應過來,俊臉立馬紅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我是……”
我是了半天,就是我是不出來個所以然。
看他窘迫的樣子,燕朗忽然大笑起來,付星祿恍然覺得自己被燕朗逗弄了,算計了,氣的臉更紅了。
他在桌子底下踢了燕朗一腳,罵道“當了武侯就變壞,你給我喝三杯酒!”
燕朗依然笑著,笑聲爽朗“我為什麼要喝三杯酒?”
“你欺負你表妹啊!”
“嗯?”燕朗不解“我怎麼欺負盈盈了?”
“你說我牽她手……”
燕朗故意問“你沒想過嗎?”
付星祿臉紅,瞪著他“沒想過!所以這話你說的過份,你得罰酒。”
燕朗微笑,看著付星祿連倒了三杯酒擺放在他的麵前,他說道“付星祿,今天這三杯酒我是能喝,但我喝了以後你讓我再吐出來,我可不會吐了。”
“誰會讓你吐出來。”
“但願你不會。”
燕朗端起第一杯酒,喝之前,說道“罰酒好喝,敬酒不好喝啊。你今天逼我喝罰酒,下次你再想敬我酒,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付星祿哼一聲,不理他。
燕朗笑笑,也不再說話了,他一股作氣將三杯酒喝了個精光。
付星祿覺得這事兒過去了,因為他心虛,他才介意,燕朗喝了酒,付星祿就覺得燕朗把他的心虛也喝下去了,他挺了挺脊背。
在座的幾個人,燕朗有喜歡的人了,他很懂得一個男人在喜歡上一個女人時的心理,楊淩西也有喜歡的人了,但楊淩西的作風和付星祿不一樣,所以楊淩西沒對付星祿欺負寧盈盈這事有彆的想法。
陳弘的心境還沒到那個地步,他暫時沒喜歡的人,腦海裡想到燕小葉,隻是因為燕小葉有些特彆,黃玉誠雖然被賜婚,但他沒喜歡的女子,也就不理解喜歡是什麼感覺,又會有什麼表現,對燕朗和付星祿的對話,也沒過多想法。
謝鏡禮意味深長的看了付星祿一眼,又看了一眼燕朗。
謝鏡禮覺得,以後付星祿如果要娶寧盈盈,向燕朗敬酒這個環節,會非常悲壯。
付星祿為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問陳弘有沒有喜歡的人。
付星祿也不傻,他老早就知道楊淩西喜歡劉玉嬋,但現在劉玉嬋和燕朗成了一對,付星祿自然也不會去問楊淩西喜歡誰了。
至於謝鏡禮麼,他年紀大,他不好意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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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玉誠被賜婚了,沒必要問。
燕朗名草有主了,也沒必要問了。
現在能問的就隻有陳弘了。
陳弘搖頭“暫時沒想過這個。”
變相的意思是,他沒喜歡的人。
陳弘態度不熱情,付星祿被燕朗剛剛一攪和,有些後怕,謝鏡禮擔心這些小輩們問到他,立馬轉移話題,讓大家吃菜,又指著某些菜,說是玉香樓新出的菜品,讓他們好好嘗嘗。
楊淩西已經問出了心中想問的東西,他也不想再停留在這個話題上了,於是順著謝鏡禮的話轉移話題。
六個男人吃吃喝喝,話題一個一個的轉,最後落在了薑國求和這件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