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去給紀嫣父母上香祭拜的日子,紀弦江夫婦、紀冰茹、紀嫣幾個人很早就起來了,夜笛也跟著早起。
早飯過後,紀瑞章也過來了。
每年都是紀瑞章來紀二叔這裡,跟他們一起去上香燒紙,原本應該沒什麼意外,但今天紀瑞章剛進堂屋,就看到了紀嫣,他臉色當即就變了。
他衝紀嫣惡狠狠的道“你怎麼在這兒?”
紀弦江臨時去了書房,紀夫人在這裡,紀夫人聽了紀瑞章的話,又見他麵色不善,聲音沉了一些“瑞章,紀嫣是你妹妹,你怎麼跟你妹妹說話的?她怎麼不能在這兒了?今天是你們父母的忌日,她出現在這裡不是很正常嗎?”
紀瑞章勃然大怒,他不好跟紀夫人頂嘴,直接幾步跨上前,一把拽住紀嫣的胳膊,將她往外麵拉。
紀嫣大喊“哥哥!”
紀瑞章怒道“我不是你哥哥,你也沒資格給父母祭拜,你給我滾!”
紀瑞章是男人,加上他看到紀嫣之後火冒三丈,力氣就格外的大,紀嫣被他抓著,掙脫不開,就喊紀夫人,紀夫人立馬讓下人們去攔紀瑞章。
紀瑞章多少還是給紀夫人麵子的,他繃著臉,儘量溫和著說“二嬸,不是我想鬨,而是紀嫣就不該出現在這裡,我先把她趕出去,之後我們再去上香燒紙。”
紀夫人大怒“你不讓紀嫣進你的家門,那是你的事情,但這裡是我家,紀嫣能不能來,不是你說了算的,你鬆開她!”
紀瑞章很生氣,但最終還是鬆開了紀嫣。
雖然紀瑞章不甘心,但二嬸沒說錯,這裡是二叔的院子,不是他的院子,他確實沒權力在二叔的院子裡趕誰。
紀瑞章不能拿紀夫人怎麼辦,隻好冷眼看向紀嫣“你自己滾。”
紀嫣紅著眼喊“哥哥。”
“我不是你哥哥!”
紀夫人頭都疼了,上前去勸這一對兄妹,但怎麼勸也勸不好。
紀瑞章不能在紀弦江這裡趕人,他沒資格,但他有資格不讓紀嫣去上香。
紀瑞章冷聲說“你想住二叔這裡,隨便你,但你不能去父母的墳前,更不能去給父母祭拜!”
紀嫣大叫“你憑什麼不讓我去給父母祭拜?!”
“就憑你害死了父母!”
“我…”我沒有。
紀弦江過來後,看到的就是堂屋裡吵嚷的情況,他也覺得頭疼,紀瑞章偏激的很,認定四年前他大哥和大嫂的死是紀嫣害的,對紀嫣仇恨的很。
紀弦江不想讓紀嫣吃虧,更加不想讓她難受,隻好對著紀瑞章說“今天我跟你去上香,其他人都不去了,你二嬸和冰茹也不去了,紀嫣更加不會去,這樣你滿意了?”
明著不去,私下裡還是可以去的。
晚點讓夫人帶上紀嫣和冰茹一起。
紀瑞章能猜到紀弦江的心思,他心裡冷笑一聲,他是軍醫,沒有調兵的權利,但不代表他就沒有好朋友,他有很多當兵的朋友,私下裡讓他們幫個忙,攔住紀嫣去給父母上香的路,看紀嫣如何去。
紀瑞章也不想跟紀弦江鬨翻,一來紀弦江是長輩,是他的二叔,二來紀弦江還是關侯,是管他的人,於公於私,他都不能得罪了。
紀瑞章退一步,說道“好,今天就我和二叔去上香燒紙。”
紀弦江給紀夫人使個眼色,帶著紀瑞章去了外麵,外麵的馬車早就準備好,該備的東西也備好了,兩個人上了馬車,很快馬車朝著墓地去了。
紀嫣的眼淚終於沒控製住,大滴大滴的流了下來。
紀冰茹上前扶住她,不知道該怎麼勸,這個時候,說什麼話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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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夫人歎道“嫣兒你彆哭,二嬸一定會帶你去給你父母上香祭拜的。”
又指著大門口的方向怒罵“紀瑞章這混小子,早晚我得教訓教訓他。”
夜笛一直沉默不言,看到紀嫣哭了,這才皺了皺眉頭。
他不了解這一家人,也不了解紀嫣和她哥哥的事情,他不好插言。
紀夫人見他不動,忍不住牽怒似的瞪了他一眼“你未婚妻被人欺負成這樣,你都不知道上來給她撐腰嗎?眼睜睜看著你的未婚妻被欺負,你還是不是男人!”
夜笛不緩不慢接腔“那是紀嫣的大哥,未來我跟紀嫣成親了,那也是我的大哥,紀夫人想讓我怎麼為紀嫣出氣呢?打紀大哥一頓?”
“……”
打肯定不成。
但不打好像也幫不上什麼忙。
紀夫人噎了一下,沒好氣地又瞪了他一眼,勸紀嫣不要哭了。
紀嫣掏出帕子擦眼淚“我以為這麼多年過去,哥哥心裡多少是不怪我了的,卻沒想到,他對我的恨還是這麼深,我已經離開了,不出現在他的麵前了,隻是想在父母忌日這天給父母上香燒紙,他都不允許,他當真那麼恨我嗎?”
紀嫣傷心的何止是不能去給父母燒紙,還有紀瑞章的無情。
紀夫人歎道“你二叔和你大哥上午去了,那我們就下午去,再不濟就晚上去,總之肯定會讓你去給你父母上香燒紙的。”
紀嫣點點頭,木訥似的坐在了椅子裡。
她當然可以偷偷的去,但她其實更想跟著哥哥一起去。
隻是哥哥並不原諒她。
紀嫣垂著頭,眼淚又流了出來。
因為這個小插曲,大家心情都不好,紀嫣一個人去了臥室裡,把自己關在臥室裡不出來。
紀夫人有事忙,讓紀冰茹陪著紀嫣,夜笛不好進女子閨房,再加上天晴了,他就出了門。
夜笛沒去彆的地方,就是去買劍。
買好劍,拐回紀府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酒鋪,看到了紀瑞章在那裡喝酒。
夜笛眯了眯眼,提著劍進了酒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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