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個時候,陳東雁手腕上的佛珠發出了一絲絲光亮,那光亮將榮宛音的媚人之術擋了回去。
榮宛音不知道,施展完媚人之術,就對著陳東雁說“陳大人,我不是合意公主的丫環,我是……”
話沒說完,啪的一聲,陳東雁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他冷酷道“大膽刁民,居然敢冒充合意公主的丫環進宮,還膽敢在宮裡勾引陛下,對燕貴妃動手,就單這幾項罪名,都夠你死幾百回了,如今你還害得燕貴妃見紅,如果燕貴妃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閃失,誅你九族都難以抵罪。”
“來人!將這個刁民拖下去!”
很快待命在一側的殿衛軍們就衝過來,將準備好的白布塞進榮宛音的嘴裡,又左右夾弓,將她狠狠拖了起來,往禦花園外麵走。
榮宛音雖然有媚人的功夫,但她沒有武功,殿衛軍們個個彪悍,武功非凡,她想掙脫,完全不可能。
她嘴裡塞著布包,又說不出來話。
她雙腿亂踢,嗚嗚嗚的大喊,眼睛看向陳東雁,他絲毫沒被她蠱惑,此刻臉色冰冷,眼神譏俏。
榮宛音震驚,怎麼可能?
剛剛齊橫元也中了她的媚術,可轉眼,他就清醒了。
如今陳東雁也是這樣。
榮宛音想不通,到底哪裡出錯了。
榮宛音想不通,但齊容初卻是看明白了。
齊容初絲毫不同情榮宛音,一個自以為是,蠢笨如豬的女人罷了。
榮宛音被帶下去,砍了兩隻手,這是先前齊橫元吩咐的,杖斃她之前,要先砍了她的兩隻手,誰讓她推了燕寧。
榮宛音被砍掉兩隻手,疼的尖叫,很快又昏死了過去。
不過很快又被冷水潑醒了。
榮宛音看著兩隻血淋淋的手腕,非常後悔。
她不該自負的以為她無所不能,她也不該逞能,來當這個什麼使者。
如果她還在榮府,縱然不能母儀天下,卻也能享受榮華富貴。
如今,什麼都沒了,什麼都沒了。
榮宛音痛哭流涕。
她不甘心,忍著萬錐鑽心之痛,斷斷續續道“我……我是……薑……”
陳東雁親自監督行刑,聽到榮宛音斷斷續續說出來的話,知道她想要表明她是薑國使者的身份。
他萬不能給她說出來的機會。
陳東雁厲聲說“行刑,陛下說了,要杖斃這個冒犯燕貴妃的刁民。”
榮宛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陳東雁看著地上的血,以及死去的女人,一臉嫌惡“扔去亂葬崗,地上的血也清洗乾淨。”
行刑的時候,付黃賀也在。
行刑完畢,付黃賀出門了,他去通知楊孝理,行動。
陳東雁去廣仁宮彙報情況。
禦醫過來給燕寧把了脈,確定燕寧無事後,齊橫元鬆口氣,皇太妃、齊王妃也鬆口氣。
外廳裡的齊王叔知道燕寧沒事了,孩子沒事了,他也鬆口氣。
離開了榮宛音的楊千悅,這個時候神誌恢複了一些。
她知道燕寧肚子裡孩子的重要性,知道孩子沒事,她也鬆了一口氣。
她這個時候還沒想到自己的處境。
她帶榮宛音進宮的,榮宛音進了宮,不僅想勾引陛下,還想害燕寧,害燕寧肚子裡的孩子。
哪怕這件事情不是她吩咐的,不是她交待的,她此刻也說不清了。
陳東雁過來後,知道燕寧無事,孩子無事,他也鬆口氣。
齊橫元出來後,陳東雁把已經處決了榮宛音的事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