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沈執俯身再度與魚閏惜纏綿,兩副軀體相互糾纏交織在一起,難舍難分。
時隔一年多,今夜,他再一次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她。
清晨,魚閏惜背對著沈執,她看著一旁的雕花圍欄發呆,自寅時醒來後,她就再也睡不著了。
魚閏惜聽到了身旁有異聲,知曉是沈執起床了。
過了一會,魚閏惜見房內沒什麼動靜了,想著沈執應該是走了,她從床上起身,簡單的穿了件裡衣想要去找水喝,沒走兩步,便虛弱的跌倒在了床邊的雪白絨毯上。
魚閏惜深吸了一口氣,她慢慢地從毯上起身。
這時,一個蒼勁有力的大掌攬住了她的腰肢,魚閏惜錯愕了一會。
原來沈執還在。
沈執將魚閏惜抱回了床榻,魚閏惜怒瞪了沈執一眼,沈執卻沒有在意她那吃人的眼神,他坐在魚閏惜身旁饒有興致地盯著她。
魚閏惜穿的太過單薄,衣服係帶還是隨意係著,鬆鬆垮垮。雪白圓盤高聳微凸顯,稍有動作一覽無餘,頭上發髻還未來得及打理搖搖欲墜,散落下來不少,添了幾分淩亂的美感。
沈執內心有些悸動,他捏住魚閏惜的下頜,細細欣賞著麵前女人的容顏。
魚閏惜不悅,拍開了沈執的手,麵帶一絲顯著的嘲意“怎麼?還未儘興嗎?”
沈執知道魚閏惜現在正在氣頭上,並不想與她計較。
“我知道你還在生我氣,但是彆在惹怒我了,你討不到好處。”
魚閏惜最討厭沈執這樣,他傷害了她,卻還要裝作無事的樣子,勸她識趣,讓她大度,她冷言“我一介弱女子哪敢生您的氣,充其量,也隻敢生畜牲的氣罷了。”
“你………”
魚閏惜對沈執本就滿肚子怨氣,她不怕死地繼續說道“你看起來好像有些激動,莫不是以為我在說你是畜生?你不要多想,畜生……可不像你這樣。”
魚閏惜的話中意思對沈執惡意滿滿,沈執不怒反笑,他將魚閏惜推倒在床榻,緊接著,自個壓了上去。
“還有力氣說那麼多話,看來我還是太溫柔了。”沈執邊說著,邊扯開了魚閏惜的衣服領口探了進去。
“很軟,比你的心軟多了。”
魚閏惜氣惱,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真惡心,簡直讓我惡心的……想吐!”
聞言,沈執麵上慍色漸顯,他輕掀開魚閏惜裙擺,又嫌裙子太長礙事,直接撕扯了起來。
上午,沈執一臉饜足的出了房門,床上的魚閏惜又羞又氣,她恨自己那股子傲氣,時常讓自己忍不住的去犯蠢,跟沈執硬碰硬,她能討到什麼好處。
書房內,魚閏惜正坐在書桌旁書寫,柔軟的筆尖在白紙上快速移動,留下一排排、落落大方的字體,但她似乎不太滿意,剛寫好字的紙被她揉作一團丟至一旁。
這一天,魚閏惜大多時間都窩在書房,此刻,她心情煩悶的緊。
她的傲氣遲早會害了她,可這也不能怪她,前世今生,她都是被父母寵愛著長大的,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魚閏惜越想越氣,她丟下手中的筆,來到窗前。
外麵的天氣,風和日麗、碧空如洗。
她的思緒拉回了多年以前,她與秦柳若、拓跋綏等人一同出遊的日子,那一天也是這樣的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