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聞言笑笑不語,雅茹則再次白了林平一眼,來到身後溫柔的給他揉著肩膀。
車間。
劉海中聽到自己成為糾察組長的消息,興奮的恨不得立刻蹦起來,徒弟和工友也都過來祝賀。
劉海中和徒弟工友寒暄幾句眼神便看向易中海,想看看易中海得知自己當乾部會是怎樣的表情,隻不過易中海麵色如常的在工作根本沒什麼反應,這讓他很失望。
其實易中海心裡也不高興,劉海中貳大爺剛被擼,怎麼就成軋鋼廠糾察組長了?這讓今天本來還高興的易中海心裡不痛快起來。
劉海中見易中海沒反應,失望之餘和車間主任交代完工作,就直接去工人糾察隊報到。
秦淮茹則心裡十分高興,劉海中成為糾察組長,那他們在廠裡麵子裡子就都有了,以後即便兩人領證的消息傳出來,也會讓人忌憚少編排一些。
宣傳科。
許大茂得知劉海中當官兒心裡彆扭,自己都還沒混個風生水起,劉海中他憑什麼?絕不能讓劉海中太得意了,想到這裡對身邊的同事道“你們知道麼,秦淮茹和劉海中領證了。”
同事們聞言一怔,不可思議道“怎麼可能?秦淮茹不是和易中海是兩口子麼,怎麼會和劉海中領證?”
許大茂眯著眼睛道“你們是不知道,那劉海中和秦淮茹……。”
同事們聽完許大茂的話,不信道“許大茂你不是在給我們講故事吧?”
許大茂聞言撇撇嘴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不信你們問何雨水,我們都是一個院的。”
大家聞言都看向何雨水,何雨水暗罵許大茂多事兒,不過這事兒也瞞不住隻要去街道打聽一下就知道,於是隻好點頭道“許大茂說的是真的。”
大家頓時八卦之心燃起,有人驚呼道“那這麼說秦淮茹和易中海的孩子是劉海中的?我的天,我知道秦淮茹不安分,可也沒想到她玩這麼花。”
另一位同事也道“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呀。”
隨著許大茂宣傳,劉海中和秦淮茹的花邊新聞就傳的軋鋼廠到處都是。
中午食堂吃飯時劉海中和秦淮茹都感覺大家看他們的眼神不對,可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劉海中徒弟自然也聽說了,於是來到劉海中身邊低語幾句,劉海中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隨即眼神就看向易中海,在他看來能傳出這消息,肯定是易中海想報複自己給他戴綠帽子。
易中海這邊有人低聲問道“易師傅,廠裡傳的事兒是真的麼?”
易中聞言一怔問道“你說的什麼事兒?”
工友低聲將事情說了一遍,易中海臉色鐵青,他也沒想到事情傳的這麼快,不管怎麼說這件事他也丟臉,不過想起什麼道“唉,我也沒想到劉海中這麼道貌岸然,不過事情已經出了,我也隻能成全他們。”
工友見易中海神情低落,歎口氣道“遇到這樣的事誰都受不了,隻是能做到易師傅這樣以德報怨的還真少見。”
易中海聞言嘴角微翹,不過瞬間就變得傷心道“不成全又能怎麼樣,難道還能和他們打一架,那樣豈不是更丟人,還是好聚好散吧。”
易中海之所以這麼說也是將自己營造成受害者,順便在給劉海中和秦淮茹上上眼藥,要是廠領導知道這件事,弄不好劉海中的組長就沒了。
果然,下午劉海中就被叫到李懷德辦公室。
劉海中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心情忐忑道“李廠長您找我有事兒?”
李懷德一見劉海中就拍桌子道“劉海中,你對的起我的信任麼?這剛宣布你當組長,你就給我整幺蛾子!”
劉海中聞言渾身一哆嗦,生怕李懷德拿掉自己的組長,連忙道“李廠長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鬨到這個地步,還請李廠長再給我一次機會。”
李懷德剛聽說這件事,本來是想拿掉劉海中這個組長,可回頭一想,這剛認命就拿掉有點朝令夕改,他這個廠長也沒麵子。
再者劉海中這種沒腦子的人也好掌控,到時候臟活交給他好處自己得,有他來背鍋也挺好,於是語氣放緩道“老劉,不是我說你,你都多大歲數了?怎麼還能乾出這樣的事兒,廠裡一致決定拿掉你這個組長。”
劉海中一聽臉色都白了,這要是剛成為組長就被擼,那他在院裡還怎麼抬頭,於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李廠長你可得幫幫我,我以後一定聽從你的吩咐絕無二話。”
李懷德見火候差不多,扶起劉海中溫聲道“老劉,你讓說你什麼好?好在在我具以力爭的情況下勉強保住你這個組長,不過想要轉正可就難了,還要看你以後的表現,不過這樣的事可不能在發生了。”
劉海中聞言擦擦腦門的冷汗,點頭道“李廠長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再犯。”
李懷德打一棒子又給完甜棗,才拍拍劉海中肩膀道“好了,回去工作吧,記住不能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