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見王秀芝出來鬨的更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罵道“你們天殺的林家讓我家棒梗沒了工作,這是要逼死我們孤兒寡母呀,嗚嗚……。”
王秀芝見賈張氏這副可恥樣子,看向趕過來的鄰居們道“今天大家都在這,我就把話說清楚,免得大家誤會我們林家仗勢欺人。”
大夥兒聞言都看向王秀芝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王秀芝看看大夥而繼續道“大夥兒都知道張奶奶家生活困難,鐵蛋這孩子一直在打零工貼補家用,街道也是看張奶奶一家實在困難,要是鐵蛋下鄉張奶奶就沒人照顧,所以才給鐵蛋安排工作,可誰曾想賈家不做人事兒,他們看見棒梗要到下鄉年齡,就讓劉海中幫忙將鐵蛋工作給搶了,我看張奶奶因為這事兒著急,便帶著張奶奶去街道問問情況,誰曾想一問才知道是賈家和劉海中背後搗鬼,後來街道王主任親自過問才撥亂反正,賈家見棒梗工作沒了,便來我家門口鬨,你們說說我王秀芝這事兒辦的有錯麼?”
大夥兒聞言都看向賈張氏和秦淮茹,尤其是看劉海中的眼神都充滿鄙夷,劉海中見了心裡一慌,事情要是被做實他以後還怎麼在院裡抬頭,所以這事兒絕不能認,心中也為當時答應秦淮茹感到後悔,於是沉著臉道“王秀芝,你說話要負責任,可不能汙蔑我。”
王秀芝聞言不顧劉海中臉色鐵青,冷笑道“劉海中,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王主任從紙箱廠了解到的情況還能有假,難道你想讓我將人領到院裡來和你對峙?”
劉海中心裡憋屈的難受,不過他可不敢讓王秀芝這麼做,如果真這麼做那他可是無地自容了,於是尷尬道“秀芝,你誤會我了,我就是和朋友說說棒梗的事兒,誰知道會搶了鐵蛋工位,這事兒怨我,是我辦的糊塗了。”
王秀芝聞言心中冷笑,可是現在劉海中畢竟有些權利,所以也不願意和劉海中撕破臉皮,於是便冷哼一聲便沒再說話。
大夥兒一看這種情況,哪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因此都看鄙視的看向劉海中。
秦淮茹見劉海中吃癟也知道大勢已去,連忙拉起賈張氏道“媽,你彆胡鬨了。”
賈張氏怎麼可能依著秦淮茹,真要是回去那棒梗不是就下鄉了?所以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秦淮茹臉上,怒道“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就是這麼當媽的?你不知道沒有這個工作棒梗就要下鄉?”
秦淮茹捂著臉低聲道“媽,沒有這個工作,我在讓海中給安排其他工作,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棒梗下鄉。”
賈張氏聞言這才臉色稍緩道“你記住了,到時候棒梗要是真下鄉我和你沒完。”
兩人說話聲音隨低,可還是被眾人聽到,傻柱聞言對媳婦嘿嘿笑道“豔茹,秦淮茹這回可打錯算盤,棒梗看來要下鄉嘍。”
秦豔茹聞言不解道“怎麼這麼說,劉海中現在手握實權想安排個工作還不簡單。”
傻柱嘿嘿一笑道“狗屁的實權在握,他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要是說成份不好他還能幫上忙,說起工作他算個屁,要是能安排也不會搶鐵蛋工位,難道他不知道這麼做會讓他名聲臭了?他是沒辦法才這麼做,你知道為什麼會下鄉麼,那是為了緩解城市就業問題,現在工位那是一個蘿卜一個坑。”
這時候許大茂不知什麼時候湊過來的,聞言笑道“傻柱說的沒錯,劉海中也是再一次運動中結識紙箱廠那個領導,而且肯定還破費不少不然人家能搭理他?”
秦京茹聞言拉拉許大茂袖子道“行了,你少說兩句,被劉海中聽見又是麻煩。”
許大茂聞言看看劉海中,冷笑道“姥姥,他還敢找我麻煩,我不找他麻煩就不錯了,他劉海中就是一個小組長,我可是副主任。”
因為秦豔茹兩姐妹關係,傻柱和許大茂這兩年還算相處和平,因此傻柱看許大茂嘚瑟樣子,撇嘴道“許大茂,少做些缺德事兒,給你家芳芳積點德。”
許大茂聞言惱怒的看向傻柱道“哎,我說傻柱,是不是我不收拾你你心裡難受?”
傻柱聞言梗著脖子道“許大茂,你彆太高看自己,我家三代雇農你能拿我怎麼樣。”
秦豔茹拽拽傻柱道“好了,你們倆彆鬨了,看看叁大爺怎麼說。”
閻阜貴看了半天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兒,適時出聲道“好了,大家都少說兩句,賈家這事做的不地道,不過她們也是為了孩子,大家都多包涵,既然鐵蛋也上班了,那就散了吧。”
閻阜貴和稀泥的話讓大夥聽了都直翻白眼,易中海則嘴角抽抽便抱著孩子回家去了。
從紙箱廠回來的鐵蛋則感激的看著王秀芝一眼,心道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報答人家,然後攙扶著奶奶也回家去了。
西跨院。
林萱看著還在生氣的王秀芝笑道“媽,你彆跟賈家人生氣,咱們犯不著,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一準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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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芝聞言笑道“哦?什麼消息?”
林萱嘿嘿笑道“爸媽,我告訴你們,王主任將棒梗加進這次的下鄉名單,可能是因為賈家這次做的太過分,我順便就給棒梗安排到陝北地區,到時候有棒梗受的。”
王秀芝聞言心情總算好一些,戳戳林萱額頭道“你個死妮子,雖然賈家不厚道,那你也不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