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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雖然覺得女人可憐,可聽男人罵罵咧咧的話,也不好再多插手。
就連剛才幾個同情女人的好心人,見男人一臉的戾氣,也退到了人群中。
林初夏微微皺眉,看到男人在打女人的時候,旁邊還跟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
小男孩滿臉的驚恐和膽怯,看向女人時,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很明顯是對方的孩子。
林初夏一向對孩子都有惻隱之心,不管大人之間發生什麼,孩子是無辜的。
家暴環境下長大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心理問題。
她剛要停車上前,就被旁邊的宋嫂子拉住了手臂。
疑惑的抬頭,宋嫂子對她搖了搖頭,看了遠處的男女一眼,推著自行車直接繞過了人群。
林初夏知道宋嫂子的為人,能讓宋嫂子袖手旁觀,甚至還不讓她理會,必定有原因。
她很少來西北,而宋嫂子一直在西北生活,定時有她不清楚的原因。
也沒再遲疑,推著自行車跟上了宋嫂子,薑紅也不聲不響的跟在兩個人身邊。
走了好遠,幾乎聽不到那對男女的聲音,宋嫂子才開口。
“不是我冷心腸,那個男人我認識,原來在咱們單位工會工作,還是工會的副主席,後來因為作風問題被單位開除了。”
“他就是許思瑾的那個前夫?”林初夏問道。
宋嫂子有些詫異,“你知道啊?”
她剛才還在考慮怎麼和林初夏說,剛剛那兩個人正是許思瑾的前夫,工會前副主席沙建奇。
而那個女人當初帶著孩子來找秦陽,也是鬨得風言風語。
然後不知道怎麼和沙副主席攪和到一起,被許思錦捉奸在床。
林初夏淡然的點頭,“秦陽寫信提到過,以前他救過一對母子過來找他,想讓他負責。”
既然林初夏知道,宋嫂子也沒心理負擔了,歎了口氣。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秦工好心好意救他們一條命,到最後還被賴上了,還有工會那邊,說什麼讓秦工收養那個孩子當乾兒子,你說有他們這麼解決問題的嗎?要我說姓沙的也是自作自受,他既然好心,就讓他好心收留那對母子算了。”
“這不收留了嗎,”知道那兩個人的身份,林初夏再也生不出來一點同情心。
至於那個孩子,雖然匆匆看了一眼,看不出孩子的品性,可上輩子的事兒她還是聽到過一些。
林家怡為了討好秦陽,對他帶回來的孩子儘心儘力,至少沒讓他受過委屈。
結果那個孩子一點兒都不念及林家怡的養育之恩,他親媽找上門的時候,甚至還和親媽設計誣陷林家怡虐待他。
上輩子林家怡和秦父秦母一直住在一起,以秦父秦母的為人,不可能看著林家怡苛待孩子。
所以多半是那個孩子撒謊了。
宋嫂子聽林初夏的話也是冷笑一聲,“確實是收留了,沙副主席和許乾事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要我說那個女人也厲害,在秦工那裡走不通,馬上就扒上了沙副主席,隻是她沒想到沙副主席的妻子也不是吃素的,後台更硬,眼裡容不下她這粒沙子,最後把事情鬨大,沙副主席不但丟了官兒還丟了工作,倒是成全了他們倆。”
宋嫂子看了看四周,又繼續道,“我聽說沙副主席丟了工作後人就廢了,整天抽煙喝酒無所事事,讓那個女人打零工養著他,一不順心還會大打出手,怪女人當初勾引他,要我說真是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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