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碼頭區滿打滿算也隻有不到一個足球場大小,可供康陶級潛艇停靠的泊位隻有兩處而已,本身水下碼頭就隻是個中轉區,除了一些設備之外,剩下的可供戰鬥的空間對於幾百人而言可謂是十分的狹小,在這樣的環境下,短短兩分鐘不到,一場原本的偷襲就成了近距離的肉搏戰。
動力裝甲力量強悍,但是他們的對手同樣是身披重甲的克隆騎士和強襲步兵,在地麵上一錘足以砸塌一堵厚牆的動力錘被手持防彈盾和克隆騎士擋下,即便被巨大的衝擊一連擊退數步,外骨骼的裝甲幾乎是粉碎,持盾的手臂也骨折,但是克隆騎士並未退下,而是用另外一隻手揮舞著熱熔斧再次撲上去。
強襲步兵的戰術就顯得聰明了許多,他們三人一組,兩位手持熱熔斧和動力裝甲周旋,剩下的那位手持爆彈槍時不時的給那團鐵疙瘩來一發,即使沒辦法破防,但是爆彈的巨大衝擊力依然可以打的對手一個踉蹌,從而來手持熱熔斧的另外兩名強襲步兵的戰友創造機會。
隨著時間的流逝,新美國動力裝甲部隊的前線指揮官終於臉色變了,他剛指揮這支被稱為新美國最強悍的精銳部隊,每一位身穿動力裝甲的士兵的戰鬥力都不亞於一輛坦克,甚至在很多情況下戰力更勝一籌。
但是眼前的情況卻是,自己的整整一個中隊三十多台t45動力裝甲,在這些悍不畏死的康陶公司的士兵的攔截下,居然五分鐘的激烈戰鬥隻向前推進了二十多米,而心疼的是,已經有至少六台動力裝甲倒下後再也沒有站起來,即便每倒下一台動力裝甲,都要有四倍甚至五倍的敵軍的精銳士兵陪葬,但是這樣的交換比讓早就習慣了碾壓對手的指揮官不敢相信的自己眼睛,更何況他們的任務是奪取碼頭並向基地內部進攻,但是現在卻被堵在碼頭的狹窄地方難以寸進。
沈煉喘著氣從前麵退了下來,他的暗焰灼燒在對付這樣的擁有超級防禦的敵人是還是有一定效果的,灼燒燃爆雖然難以傷害到裡麵的士兵,但是依然有部分的力量可以透過重重防護,對動力裝甲的關節甚至頭盔內的敵人都有一定的傷害,尤其在他催動“孔雀明王咒”之後暗火織炎甚至可以透過裝甲灼燒對方的身體。
隻是這樣的攻擊極為消耗真氣,剛才的攻擊中沈煉一連三拳打在動力裝甲背部裝著彈鏈的彈藥箱,高溫的灼燒直接引爆了對方背負的彈藥,這台動力裝甲就像一個背了一身煙花鞭炮的人跳到火裡一樣,渾身被爆炸的子彈炸成了滿天星,最後被幾個圍上去的強襲步兵用熱熔斧活活砍倒。
還沒等他喘口氣,就看到趙山河瘸著腿呲著牙溜了回來,他看到沈煉,不由得嘿嘿一笑
“看你還在研究怎麼拆那些鐵疙瘩是吧?學聰明點吧,對付這些皮厚的家夥,最好的辦法就是控製他們,我在他們的腳下都凝結了冰,它們現在走路都打滑,這樣情況下能不摔倒就是好事了,他們還想揮舞錘子,那就是找死啦,腳滑的一連摔了五六個,最後不知道誰發現了是我乾的好事,直接扔過來一柄錘子,差點把老子敲進牆裡麵。”
沈煉也是哭笑不得,這些動力裝甲,防禦力可謂是七級巔峰之上甚至有可能是八級的水準,而且純純的厚鋼板,他們兩個人的冰火能力基本上都破不了防,也是隻能做輔助,然後讓士兵們上去堆死他們。
他們兩個六級巔峰七級未到的家夥,麵對的可是一群整體實力在七階以上的變態,能打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隻是看著剛出爐的克隆騎士和自己的強襲步兵被打的這麼慘,兩人都有種挫敗的感覺,他們天天辛苦習武,這些年從未懈怠,但是麵對這樣的高科技武裝起來的鐵疙瘩,居然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就在兩人給自己紮下治療針和興奮劑準備再次上場的時候,他們的背後悠悠的傳來一聲溫和話語
“聽說你們可能需要幫助?”
沈煉一個哆嗦,而趙山河更是有點頭皮發麻,兩人緩緩回頭,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坐的彈藥箱旁還坐著一個其貌不揚的男子,他正在對著兩人微笑。
“吳差?你什麼時候來的?”趙山河想想也覺得說的不對,然後強調道
“除非吳老大和關一哥允許,你不能離開關一身邊的。”
吳差聳聳肩表示知道,然後說
“就是關一直到你這邊可能有麻煩,讓我來看一眼,如果形勢不好,就讓我幫一手,看來的確有點吃力的樣子。”
沈煉臉色一紅,心想才不讓你幫忙呢,但是又想到傷亡慘重的部下,隻能咬咬牙說道
“我們的確需要幫助,你能做什麼?”
吳差笑了起來,最近老被那個冷著臉的關一盯著,都快懷疑自己有搞基的潛質了,好不容易能有機會活動下,的確是難得的機會。
他指著幾十米之外還在打成一團的碼頭說到
“那些鐵疙瘩裡的家夥很奇怪,他們的智力比一般人還要低,但是腦子裡都充滿暴虐的興奮快感,甚至可以無視痛覺,這不是磕了藥就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戰士。我的念力對付正常人還算好用,但是對瘋子效果就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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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煉也驚訝了,那些動力裝甲的確有些奇怪,隻知道上來硬乾,彼此之間也缺乏配合,要是一群訓練有素的精銳士兵的話,應該能發揮出更出色的戰力吧。
吳差繼續說
“雖然瘋子和精神病讓他們不容易受我的一般邏輯引導影響,但是反過來說,讓他們更瘋一點倒還是相對容易的,你們讓你們的手下退後一點最好,”
沈煉和趙山河互視一眼,還是決定相信這位念力大師,按下通訊器讓所有士兵帶著傷員後退,短短的幾十秒之後,康陶一方的士兵就撤退到了主通道的內部,乾脆讓出了大半個碼頭區,他們甚至還拖回了一台掛掉的動力裝甲。
此時碼頭上的新美國指揮官正在發愁戰鬥進展太慢時,卻發現剛才處於劣勢還在拚死抵抗的康陶戰士們紛紛如潮水般退去,不僅讓出了大部分的碼頭區,還帶走了能帶走的傷員,一下子整個碼頭區就隻剩下了那些駕駛動力裝甲的新美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