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請假?”
一節課後,薑落言還沒來,蘇七忍不住問前桌的計綠綠,可計綠綠也不知道。
“容陽雲呢。”
蘇七當即問。
容陽雲也表示不知道,“不過薑師兄以前也經常請假,一個月隻來四五天也是常事,這沒什麼奇怪的。”
反而是今年上課上得特彆勤,讓辛八班的大家好一陣吃驚。
聶生生路過,說,“好像是生病了,聽南宮老師說,她早上殺過去世子府找人,薑師兄還病得躺在床上起不來呢。”
蘇七皺眉。
病了?昨天不是好好的嗎?
熬到了第二節課結束,蘇七避開了辛八班門口看熱鬨的學子,自己下了山,打算去看看薑落言。
可沒走幾步,就被一個小胖子給逮住了。
“師叔祖,師叔祖!”
軒轅樂章忙在假山後麵衝著蘇七的方向招手。
蘇七瞧了眼自己這便宜徒孫,還是過去了,好奇地問:“怎麼了?之前給你們的藥吃完了嗎?”
這些日子,蘇七也沒忘記給歐陽還有軒轅樂章調理身子,即便是初級的調理,也讓他們的傷勢有所改善。
按理說,不該這麼快來找她。
“師父讓我來請你。”軒轅樂章忙說,“他情況有一點不太對。”
蘇七眉頭微蹙,道:“我們上去。”
蘇七往山頂走。
軒轅樂章緊跟在身後,邊說著歐陽的情況。
“自昨晚起,歐陽師叔便腹部絞痛,疼痛難忍,早上醒來時,更是吐了好大一口血,我給他輸送
靈力,可也不能減緩他的疼痛。”
蘇七的腳步也加快,聞聲沉穩地問:“他最近還乾了些什麼。”
“也沒什麼,就一直與我在山頂潛修,偶爾還喝些酒,昨天他一個老友給他送了藥酒來,嘗了一些,但那酒我也試過,沒有問題。”
蘇七說:“上去看看就知道。”
兩個人如一陣風般迅速前往山頂,慎元正跟南宮玲玲剛好見到,看了一眼,眼露疑惑。
“剛才那是院長大人嗎?他怎麼跟蘇七在一起。”
慎元正冷笑,“你眼瞎了吧,院長大人怎麼可能會跟蘇七在一塊,倒是南宮老師,你的學生是不是太自由了。”
南宮玲玲掩嘴嗬嗬兩聲假笑,“沒辦法呀,人家七品煉藥師啊,這麼優秀的孩子,是該有點自由。”
慎元正臉色鐵青,“你就吹。”
南宮玲玲抽出一張紙,“這是煉藥師公會李先生給我開的證明,蘇七就是七品藥師,我給她合理放假,有什麼問題?”
南宮玲玲把蓋著公會勳章的證明拍到了慎元正臉上,“這個,就送給你了,免得你眼瞎,看不懂字。”
說完,南宮玲玲得意地離開。
留下慎元正一個人沉著一張臉,他揉碎了證明,“七品藥師又如何,區區一個玄者,還不夠彆人玩的。”
扔掉了紙團,慎元正轉身離開。
他要好好練一下自己的太極。
這一邊。
蘇七跟軒轅樂章來到了他們的閉關處。
歐陽躺在床上呻吟哀嚎,“師父
啊,我是不是快死了。”
歐陽伸著手,朝著蘇七的方向嗚嗚地哭。
蘇七皺著眉頭,觀他臉色沒有死氣,便也放心地捉他脈象,探了一會,靈力灌入其中,果然感覺到了軒轅樂章說的石沉大海。
不過蘇七的神色變得玩味,“你是不是超分量服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