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落言唔了聲,“那就更不好意思了,你我孤男寡女……”
南宮玲玲瞪大眼,“你怕我吃了你嗎?”
薑落言往後躲了下,可那眼神明確寫著:是的。
南宮玲玲擼起袖子,正要把人弄過來,蘇七擋了一下,道:“南宮老師也不用生氣,我把他領回家就是。”
薑落言怔住。
南宮玲玲也是一愣,問道:“沐家?”
“嗯。”蘇七應道,“如今沐家就我跟春雨還有洛斐三人,多他一個不多。”
南宮玲玲皺眉,“你自己也需要人照料,哪還有心神照料他,而且他受的可是內傷,最麻煩。”
“洛斐會幫我們。”蘇七道,“實在不成,我們再去求助南宮老師。”
“行吧。”
南宮玲玲也沒堅持,隻掃了一眼薑落言,見這個人也沒拒絕的樣子,南宮玲玲冷笑道,“這回怎麼不說孤男寡女授受不親了。”
薑落言提醒,“老師,是兩男兩女。”
南宮玲玲啐了口,親自套了飛行魔獸把他們送下山,再步行入城,送到了沐家門口。
“試煉塔的事還要再調查幾天,這幾天你們彆隨意走動,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說。”南宮玲
玲看向了薑落言,“特彆是你。”
薑落言頷首,表示知道。
到了門口,南宮玲玲就走了,然而沒走幾步,就見少女出現在前方。
南宮玲玲嘀咕,她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蘇七笑道:“我再送送南宮老師?”
南宮玲玲翻了個白眼,“上來吧。”
兩人坐在馬車內,南宮玲玲給蘇七倒了一杯茶,自己喝著茶道:“想問什麼。”
“黑衣人是南陵人。”
蘇七一句話,叫南宮玲玲一口茶噴了出來,她失聲道:“你認出來了?”
蘇七用包紮的手費力地舉著茶杯,“沒有,隻是猜測,不然副院長為什麼盯著薑落言不放。”
南宮玲玲罵道,“他腦子有病,就算找到了南陵人的信物又怎樣,這就能代表是薑落言找人盜寶嗎?他要是有這個本事,這些年也不會在晉城活得不像個人。”
蘇七眼神一閃,“什麼信物?”
南宮玲玲歎口氣,身子靠在了柔軟的靠枕上,無力地說,“在第一層的試煉塔下發現了南陵獨有的槐香木,所以慎元正才會懷疑進試練塔奪寶的人是南陵人。”
蘇七哦了聲,“就不能是彆人故意扔的嗎?”
南宮玲玲:“……”
蘇七唇角微勾,“扔這個東西陷害人很奇怪嗎?進塔的人那麼多,要是想害薑落言,弄點槐香木扔進去,不就成了。”
南宮玲玲眼神一閃,若有所思道,“你說得也有道理。”
“那個人不會是薑落言派的,若是,薑
質子的胸口就不會中那一掌。”蘇七淡淡道,“相反,他很想要薑落言的命。”
南宮玲玲陷入沉思。
蘇七也沒再追問,向南宮玲玲告辭就下了馬車,往沐家去了,高舉著兩隻包紮著的手臂沒法翻牆,蘇七隻能從大門回去。
洛斐早就留著門,給她開了。
蘇七道:“還是你貼心呀,小斐斐。”
可一抬頭,對上的是薑落言的眼,蘇七表情僵了一下,很快如常,“原來是薑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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