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了得,老臣自愧不如。”霍休沉聲道,“總覺得此物有些詭異,陛下,老臣認為,不得不防。”
外加精心煉製的斂息符,眾人順利通過天門。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將心裡那莫名其妙的竊喜死死壓住,不讓其冒頭。
“頭點起來!”
開什麼玩笑!
柳高升忙道:“秋風門主,我等熟知沈哥行事,隻要小心一點兒,應當無事。”
“待馬放南山之際,陛下想怎麼跳怎麼跳,老臣願以歌和之!”
幾人默默給秋悲點讚。
……
“難怪他之前一副破浪不值一提的樣子……”
受科目三的影響,往日眾人心中高高在上,隻乾大事的沈青雲,此刻隻能在戲台上嘩眾取寵……
秋風不好沉沉點頭。
霍休耳畔想起不如跳舞的勁之節奏,身子更低了:“老臣一時疏忽……”
秋悲若有所思:“劉信的言出法隨、一語成讖,和此有關?”
完犢子,被聽到了!
“方才韓複來過,提及想加入商會。”
拓跋倆兄弟麵無表情,喉頭顫出嘲笑。
“家主高遠,邵洋敬佩。”徐邵洋羨慕道,“若家主舉辦論道大會,那陣容,邵洋簡直不敢想象!”
二人都認為仙皇廟要強過秦武。
“哼哼……”
秋悲淡淡道:“柳高升說得對。”
“不會吧,我星夜兼程趕來,沒了?”
隨著鼓點,粉衣男頂著沒表情的臉,跳最妖的舞,蹦最野的迪,逸散出的,卻又是最濃烈的男子氣息……
“我是說和沈公子相比。”
秋悲笑道:“那個柳高升但凡弄出點幺蛾子,青雲就會出現了。”
那勞什子後援會的介紹,根本就是沈公子闡述破浪的翻版!
“怎麼個心有靈犀法?”
杜奎看看柳高升背後,皺眉道:“你剛說什麼?”
“都怪我,要是我早些發現,和沈哥一起,”柳高升痛心疾首,“沈哥也不會遭這罪!”
見五位當家打量自己,霍休笑道:“就能力而言,他還是有的,隻不過……”
先是一步打入敵人內部,隨後喜獲百萬靈石……收獲巨大。
好家夥!
徐保兒倒吸一口涼氣。
divcass=”ntentadv”“他隻是唱唱跳跳,就能吸引五萬人……”
“這啥玩意兒?”
還有意外之財?
“想啥有的沒的,沈哥就在裡麵等著我們呢!”
總算體會到了小沈的至高享受!
霍休摸摸鼻子,抬頭打量大莊園,表情猶豫。
但看到柱旁一粉衣男時,五小齊噴。
“我倒記得,”秋悲反而開口了,疑惑道,“上次好像是你被人劫了,青雲去救的你?”
“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呢……”
暗中“護送”徐邵洋進了徐家族地,霍休無聲離去。
徐邵洋恍然,讚道:“家主聖明,正好借此機會,將無線絲一應推向郢都。”
五人對視,劉當家開口。
霍休知道是時候離開了,當即起身告辭。
“老臣遵旨。”
“唔,幫特胖使和沈公子是一碼事,”他淡淡道,“你自己的本分也莫忘了。”
柳高升等人聽得毛骨悚然。
下意識,嫉妒湧現。
待晾曬完畢,院門吱呀開啟。
“但絕對會歎命運捉弄人!”
“沈哥,你受苦了……”
霍休洋洋灑灑千字架構,破浪五當家首當其衝,暈頭轉向。
秋悲不語,細觀一陣,搖頭道:“門主太樂觀了,郡城陣法和國運相連,關鍵時刻,國運助陣,十位五境都得望洋興歎。”
“你之歌迷見麵會,多少人參加?”
“這個……我們要商量下。”
轉身關門之際,他從門縫裡看到,老苟指著剛晾曬的粉色長袍……
“不管如何,陛下是喜歡跳舞的。”
……
“所以更要做好宣傳準備。”
秋風不好無語,歎道:“準備一下,進城吧。”
小沈卻每每都能輕描淡寫解決。
咕咕咕……
徐保兒打量徐邵洋頭頂的角,皺眉道:“誰打的?”
霍休越想越愁。
“要記得,這般寶物要利用起來。”
秋風不好將五小身上的斂息符調整一番,囑咐道:“爾等暫留此地,我與秋上人外出……”
目送倆大佬離去,他愁得不行。
“對對對,這件最配秦王,趕緊換上,今晚咱跳個通宵!”
“有點兒東西,但不多。”
秋風不好唏噓道:“若真如此,秦武怕真是不太好了。”
然後老夫我,突然榮升北洲郡城郡史後援會的會長?
霍休老眼通紅,哽咽道:“老臣不累,隻是感念陛下有傷在身,想早日成事,護送陛下回朝,可惜老臣能耐有限……誒?”
“好教家主知曉,”徐邵洋不好意思道,“完全是誤會,一骨灰粉劫了我,欲讓我私伺,被我好一番說教……”
“感覺像是個傻子。”
我的陛下啊……
“之前遇事,我們愁得眉毛胡子一把抓,甚至憂心忡忡,但小沈……”
“事關重大,還是問問沈公子的意思。”
……
霍休也不著急,開始收拾院落,給秦墨矩漿洗換下的寬鬆長袍。
“這種感覺……誒?”
四位當家也想起霍休之前的話。
“聽上去,比我們破浪還規整?”
霍休卻聽得心驚肉跳,一句老臣有稟,險些脫口而出。
秦武軍事之利,一半來自秦墨矩個人魅力,一半來自秦武以法立國。
是啊,夢終歸是要醒的。
“列位,莫要滅自己威風,此地雖好,可有搖搖豬,可有仙市,可有小店?”
拓跋塹歎道:“咱連儲物袋都打不開,柳哥你急也沒用。”
“那倒是。”
“行,”霍休點點頭,“待有定論,於此時此地再彙合,希望諸位抓緊時間,有些事一旦錯過了……哎。”
秋悲似笑非笑:“所以你讓劫天會虛了的?”
“他歎什麼?”
霍休一怔:“沒要陛下去?”
“陛下,您受累了……”
五小都聽蒙圈了。
本著哪裡人多哪裡消息多的原則,五小順利擠進。
城中超大屏。
“但朕這邊,是有大突破的!”秦墨矩放下茶杯,淡淡道,“這幾日,那老苟幾乎就盯著朕,顯然很重視。”
見大屏中一根碩大的柱子由遠及近,更是摸不著頭腦……
背對秦墨矩的霍休,感應到陛下停下,心裡一驚。
提及仙皇廟,二人又沉默許多。
“我說……”柳高升一怔,戒心大生,雙眼眯起,“杜奎你怎能說兩位門主會一無所獲呢?”
……
“加上我倆,四個五境又能如何?”
“這麼強的?”
完犢子,我聽到了!
“閣下似乎有不同意見?”
陛下都歎息了,老臣還如何自處啊!
“今日沒戰神論道了?”
霍休擦擦手,恭敬接過,正色道:“歌神放心,我保證每一顆靈石都花在刀刃上!”
六境都無敵……
秋風不好都服了,無語道:“行了,我們都聽到了。”
徐保兒嘴角微翹,旋即消失,淡淡道:“多此一舉。”
柳高升賠笑道:“沈哥和我心有靈犀……”
“說。”
君臣默契配合,以凡人之身,斬出比肩神明的神力,將剛剛那段哼曲兒的時空抹去。
五人學著旁人模樣,期待打量大屏。
“不是我不行,而是我不欲為之啊……”
……
“明明就是個乾正事的人,乾嘛就劫人了?”
五當家麵麵相覷。
嘴裡哼著曲兒的秦墨矩,見霍休,腳下突然一頓。
五人激動起身。
“利趨之,”徐保兒淡淡道,“不說特胖使和沈公子背景,單單此事,豈會局限於北洲?”
強烈的衝突入眼,就跟棍子捅進了腦子一陣攪合,五小暈頭轉向,卻連眼都舍不得眨,深怕錯過一幀。
陛下大量,肯定不會怪老夫藏著掖著……
“但有前提,”秋風不好沉聲道,“不得前往各種官衙之地,不得招惹是非,更不得莽撞行事,但有消息,立馬回來通稟!”
“哈哈,這我不管,”徐邵洋收斂笑容,凝聲道,“就一條,本……歌神的喜氣洋洋,定要做大做強,成為標杆!”
待曲終。
雄性氣息十足的粉衣男,左手抱柱,小腿嫵媚一勾,空的右手橫空一劃,四字嘭嘭嘭彭打在大屏上!
“秦王繞柱?”柳高升邊抹口水邊抹淚,“媽拉個巴子,擱秦武小爺屎都給他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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