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虎走到第一個人麵前,用冰冷的刀刃在那人的脖頸上輕輕一劃,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那人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依然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接著,葉虎又走向第二個人、第三個人每一個人都遭受了同樣的待遇,他們的脖頸上都留下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但這些人仍然保持沉默,不肯透露半句真話。
鮮血不斷地從傷口處流淌出來,仿佛紅色的溪流彙聚成了一灘血泊。
葉淩雲卻像是一座雕塑般,靜靜地坐在那裡,沒有絲毫動作。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眼神冰冷而深邃。
隨著時間的推移,鮮血源源不斷地湧出,那群黑衣人開始感受到了一絲不安。
然而,儘管心中充滿恐懼,但他們仍然咬緊牙關,堅決不肯透露半句真話。
哪怕到最後,有兩個人因過度失血而陷入昏迷狀態,他們依然緊閉雙唇,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葉淩雲冷漠地揮揮手,示意葉大虎和二愣子繼續對這些人施刑。
葉大虎負責切割,手中的利刃無情地劃過那些人的肌膚,每一刀都讓人心驚膽戰;而二愣子則在一旁忙碌著,不斷地往那些被切開的傷口上撒東西。仔細看去,竟然是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白色小晶體。
“啊!”第一個完成用刑的人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原來,二愣子往那個人傷口上撒的白色小晶體,竟然是一粒粒細碎的食鹽。
“啊!”
緊接著,一連串痛苦不堪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地響起來。
這些黑人遭受著雙重折磨,不僅身體被撕裂,還得忍受鹽分刺激傷口帶來的劇痛。
然而,麵對這樣慘無人道的刑罰,這數十個黑人依舊閉口不言,隻字不提。
“繼續加刑!”葉淩雲的聲音冷酷至極,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者。
葉大虎和二愣子又是一陣忙碌,但是數十人的肚皮上的血肉都已經被切開並撒上了食鹽,卻依舊沒有人開口。
儘管在傷口上撒鹽帶來的痛苦讓人難以忍受,但與生命相比,這些痛苦微不足道。
葉淩雲見到用刑用到這般了,還沒有人肯站出來說話,決定給他們上點狠的,輕輕站起身來,取出冰離巨蟒的鱗片,走到一名黑衣人麵前,沒有說任何話,突然用力地將鱗片朝那名黑衣人的脖頸處劃去。
噗通一聲,那名黑衣人立刻倒地,鮮血如噴泉般湧出。
葉淩雲沒有再看那名黑衣人一眼,直接走向下一個目標。
他重複著相同的動作,噗通聲再次響起,又有一名黑衣人喪命。
就這樣,葉淩雲連續擊殺了四名黑衣人,剩餘的黑人才感到恐懼,眼前這少年真的是好一點都不想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本來他們還以為能夠拖一拖,換取一絲存活的希望。
踏!踏!踏!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們的心尖上,葉淩雲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巷子裡回蕩,仿佛是一道催命符,讓整個巷子內所有的黑衣人都心生畏懼。
葉淩雲緩緩地走到一名黑衣人麵前,他手中拿著那一塊鱗片,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黑衣人看著他,眼中充滿了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求求你不…不…不要殺我,”黑衣人結結巴巴地說,“我願意把我所有知道的信息告訴你,但你要確保我能夠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