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鎮壓,這棺槨上散發出的氣息已然沒有了之前的那般邪祟。
此時,謝缺意念一動,撿起麵前真人掉落的銀白色石頭,氣血瘋狂地湧入其中。
那些見己方真人團滅,本想逃散的玄甲軍們頓時渾身癱軟。
他們瞬時感覺體內的氣血無比充裕,甚至超出了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仿佛就要原地爆炸一般。
有幾個甲士有些不信邪地,依舊是強撐著想要逃出。
但謝缺心念一動,那幾個甲士便是七竅流血,當即死去。
玄甲軍們頓時變得不能夠再安分。
“看誰想逃。”
謝缺回過眸子,冷冷瞥過一眼。
他回過頭來,不著急去撈河中屍身,而是看向河對岸。
對岸的真人們見閻晦死去後,便是鬆了口氣。
感受著力量逐漸重新回到體內,他們也是開始有了底氣。
一道士也是主動朝著謝缺叫道:“這位道友,貧道稽首了。”
“感謝道友慨然相救。”
“不知道友自何方而來?屬何方道統?”
謝缺並不理睬,隻是隱秘間看了師叔南廣一眼。
南廣瞬間理會了謝缺意思,便是不要暴露其身份。
他也是微微以極小幅度地點了下頭後,又捏了一把身旁蠢蠢欲動的大師兄。
雲廣有些莫名其妙,南廣連忙傳音給他。
見師叔已然回應,謝缺也不多說一句話。
隻是跳入水中,摟起幾具屍身轉眼不見蹤跡。
隻留下那些真人麵麵相覷,眼中儘是疑惑神色。
謝缺離開後,那些癱軟倒地的玄甲軍們,頓時感覺體內快要爆炸的狂暴氣血離開了身子。
他們瞬間爬了起來,想要逃離。
但此時真人們已然恢複了神通,隻是一個招手便將這千百多人馬困在原地。
那玄甲軍中,竟是有一武道宗師膽大無比地站了出來,麵色蒼白:“多謝各位真人大力相助,方才能誅殺得那賊道。”
眾真人中為首的月袍僧人,麵色帶笑。
他清楚這武者用意,隻是微笑:“在場皆是名門正派之人,你也無需擔心會造此殺業。”
“既然你是聰明人,那貧僧也非殘暴之人,伱們便是卸甲歸田即可。”
但此次行動卻是完全針對秘宗而言的,並無其造反證據。
他們若是將這些玄甲軍儘數誅殺在此,也是沒有任何意義。
而且眾多僧人道士,也是不敢違背代表著水月禪院的決定,也隻是點點頭。
“鏡花喻,鯨吞天下。”
月袍僧人身後出現一道巨大的黑白鯨身,竟是如虹吸一般。
下一刻,在諸多甲士呆滯的目光中,他們體內的氣血儘是被抽去大半。
這武道修為算是徹底散去。
而那僧人背後的巨鯨身形,竟是變大數成。
那招呼謝缺的道士連連拍起馬屁:“不愧是帝師嫡傳一脈。”
“慧真大師,若那妖人無明王魂鎖圖,你這法喻也是能輕易碾壓她啊。”
慧真大師搖搖頭,不管那些四散逃離的甲士們,隻是轉頭看向雲廣:“你們秘宗作為燕王的心腹大患,此次雖說其行動失敗,但日後你們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雲廣默然,也是知其原因。
雖說燕王對秘宗虎視眈眈許久,但這也是第一次采取行動。
若無謝缺,恐怕他們便是成功了。
即便那些宗門的明眼人也都能夠看出是針對秘宗的陰謀,但燕王也是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秘宗此後也將會在這燕地舉步維艱。
此時,謝缺早已飛渡至十多裡外。
滿臉驚喜地看著眼前的審死圖籙。
加上閻晦,一共四道詞條,質量卻是出乎謝缺意料。
左手精通:藍色詞條,你的左手更加精巧有力。
動若風雷:藍色詞條,你的攻擊速度加快20。
金剛怒目:紫色詞條,你的實力隨著你的忿怒程度不斷提升,最高可至三倍。
但最讓謝缺驚喜地,便是其中一道人,竟是掀起一道金色光輝!
直死魔眼:金色詞條,你能看到一切生命體的“死之痕”,擊碎後可造成必殺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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