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宗中的先天武者大多在外修行,隻有他身份特殊方能留於駐地。
謝缺也是意動,自己雖然交手的次數不多,但能夠從王業賢的交談中得知,自己應該也已經是鍛體武者中較為頂尖的那一批了。
再往上的鍛體武者,則都是淫浸此境數十年的武者了。
這類人一般往往都將一門武學修煉到了進無可進,並且身體氣血都已經打磨至巔峰。
隻是氣運不濟,未能夠讓武學與氣血共鳴,凝結出氣勁罷了。
二人走到場外,並未多言,便是麵對麵一拳同時擊出。
穆湧泉沒有使用什麼技巧,單純的靠著自己的身體素質與謝缺對拚。
畢竟先天和鍛體的差距太過巨大,如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殺鯨霸拳將渾身的力量聚合在拳鋒,隨著一聲低沉的怒吼,謝缺已是全力施為。
不僅是麒麟臂,加上“拳怕少壯”的加成,穆湧泉竟直接被轟得連連倒退。
穆湧泉止住後退的腳步,麵色上顯露出離譜的神色。
“當初和我交手時,這家夥恐怕隻出了三分力。”南懸日常都是跟著穆湧泉一同習武,深知先天武者的厲害,也是麵露驚色。
給了穆湧泉一點小小的天才震撼之後,謝缺方才問起正事:“你們食堂夥食挺好的,吃的啥啊?”
“不就是飯和菜嗎?難吃死了,不然我為什麼老在外麵吃。”穆湧泉一揮手,麵露鬱鬱之色。
雖說謝缺不是一般的鍛體武者,但一旦傳出被入境武者擊退這件事情,自己的一世英名說不定就毀了。
穆湧泉惡狠狠盯了一眼南懸,警告他不要將此事傳出。
“就那種,有些肥膩膩的,還帶有些腥臊味的紅色肉片。”謝缺比劃著,將自己知道的說出。
穆湧泉當即麵色一變:“那不是我們食堂的東西,是和光觀的。”
和光觀是津門城內最大的道觀,穆湧泉第一次去取屍時便帶了個壯碩的和光觀道士,謝缺記憶猶新。
“是個啥?能買到嗎?”謝缺有些可惜的歎了口氣。
“能是能,就是價格有些貴。”穆湧泉有些懷疑般地看了一眼謝缺:“聽師兄一句勸,練武之人,彆太放縱了,而且你還小……”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謝缺越聽越不對勁。
“你不是要買鱗虎鞭嗎?”
“鱗虎?……鞭?”謝缺當即反應過來,鱗虎他是知道的,作為大周北部軍隊的指定坐騎之一,基本上沒人會將其販賣,更彆談拿來吃肉了。
“是啊,和光觀那群道士,專玩下三路的,聽師兄一句勸,離他們遠點!”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隻是拿來增補氣血的呢?”謝缺一句話,頓時讓氣氛有些冷場。
穆湧泉尷尬一笑:“哈哈……也是,那玩意陽氣足,是挺補氣血的。”
他當即轉移話題道:“河域封鎖已經結束了,你可以回去乾你老本行了。”
謝缺心中舒了口氣,他也怕河域被封鎖太久,自己日久失去了詞條來源。
接著,穆湧泉又將一係列代表鎮魔司身份憑證的東西又交給謝缺手上。
這是謝缺上次答應過的,加入鎮魔司擔任外執事一職。
事情結束,謝缺便向穆湧泉借了些錢財,在城內買了些肉食存貨後便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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