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女孩子,總吧得拿出點實際的,一封情書怎麼能打動人呢?
想了想,沈意沒有把這封情書扔掉,而是放進了自己的儲物空間裡。
等著喜晴離開後,他又找上了鶴見初雲,對她道:“老妖婆,我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要去沈公館一趟,你快送我過去。”
“什麼事啊?”
“這你彆管,一會兒就完事了,你快去叫馬車過來。”
鶴見初雲狐疑得看著他,儘管沈意裝得很像,但話說得太輕鬆了,不免讓人懷疑。
不過想想自己也沒什麼事,她還是點頭同意了,讓知暖出去叫了一個車夫過來。
……
來到沈公館並沒有花太長時間,馬車裡,鶴見初雲對沈意問道:“你要多長時間?”
“我都說了,就一會兒,要是不跟吳貢他們說明白了我怕到時候會出大麻煩。”
“那行吧,你快一點,我就在外麵等你。”
“嗯。”沒跟這老妖婆聊太久,沈意輕車熟路地翻過牆壁,鑽進了暗道之中。
打開暗格從另一頭出來,他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屋裡的吳貢,段懷和張文遠,這三人正圍在桌子邊,無聊打著牌消磨時間,聽到暗格那邊傳來動靜,吳貢便迅速看了過來。
“誰!玄厲?”
“嗯,就是我。”
“怎麼突然來這裡了?”
“沒什麼,有件事要你們幫我辦一下。”
“什麼事?”張文遠疑惑的問道。
而沈意嘿嘿一笑,神神秘秘地從儲物空間裡取出了剛才的那封情書。
“這是什麼?”
“彆人寫給老妖婆的情書。”
“什麼!”三人麵麵相覷,有人給鶴見初雲送情書這倒是沒什麼意外的,主要是他們實在搞不明白這事和沈意來找自己等人有什麼聯係。
“玄厲你直接說找我們有事就行了。”
“行行行,我直說,我就是想搞黃金。”
“黃金!”
說到黃金,吳貢可熟悉了,所以從沈意嘴裡聽到這兩個字時眼睛一下就亮了。
“你怎麼搞?和這封情書有關係?”
“當然有,不過你們彆瞎想嗷,我是準備讓你們白乾活的,這個點子是我自己想出來,你們要是也想搞就自己想辦法去。”
“玄厲,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
“得了吧,眾虎幫財庫裡那麼多銀子,也不看看是誰給的。”
“奇怪,既然都有了那麼多銀子,你還要黃金做什麼?”
“我就是喜歡黃金而已。”
“你喜歡黃金?什麼時候的事?”吳貢怪異的問道,以他對沈意的了解,這頭契約獸也不像是特彆喜好黃金的樣子。
不過對此沈意並沒有給出切確的回答,而是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我就問你們一句話,這忙你們幫不幫?”
“幫,肯定是願意幫的,但是該怎麼幫?”
“那就好,首先,這封情書是一個叫祝延濤的人送的,要不你們幾個看看?”沈意說著把情書遞了過去。
“來先給我看看。”
段懷第一個接過情書,二話不說就打開了,但才看了幾秒,就聽到他罵了一句:“真他娘的肉麻。”
然後隨手把情書遞給了吳貢,吳貢和張文遠相繼看完之後反應和段懷基本一致。
“然後呢?繼續說。”
“看他那樣子,好像很喜歡老妖婆來著,所以我想從他身上榨點油水,騙點黃金出來。”
“你仔細說說。”
“是這樣哈……”沈意嘰裡呱啦,把自己的計劃講述了一遍,其實這個計劃說白了,就是讓吳貢他們代表鶴見初雲去見祝延濤,讓他為這份愛情付出點黃金什麼的,等把他身上的價值榨乾了,再一腳踢開。
而聽完之後,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張文遠忍不住道:“你這也太損了!好歹給人留條褲子穿不是?”
“哪裡損了?這不正常嗎,一封情書就想把人騙走,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我沒什麼意見,就該給他們點苦頭嘗嘗。”
“隨便,反正玄厲坑的也不是我自個,不過玄厲,這事小丫頭知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了這事還怎麼乾?你們彆管這麼多。”
“那行,過會兒我就讓段懷去見那祝延濤。”
“就這樣說好了啊!”
沈意嘿嘿一笑,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這麼搞,讓老妖婆間接當了撈女去騙那祝延濤,沈意得承認,這事很不地道。
但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先犯人的原則,沈意這樣做也有著自己的理由。
首先說說祝延濤的出身,屬於祝家二長老那一脈,與祝家二長老是祖孫關係,他娘死得早,還是妾室,總共生了兩胎,祝延濤是小的那一個,在他頭上有一個親兄弟,不是彆人,正是祝延崢。
可能是看祝延崢天賦好,彭氏在其很小的時候就對他頗為照顧,兩邊關係很親,這也是為什麼,珠紅當初會說祝延崢是二房的人。
隻不過現在祝延崢長大了,好像也在刻意疏離與彭氏的關係。
在祝家的一眾公子小姐之中,祝延濤本人的存在可能沒那麼強,但也幸得他有祝延崢這麼個親哥,所以在祝府的日子過得相當滋潤,一旦受了委屈,祝延崢絕對第一個替他出頭。
最後是重點,老妖婆去見萬高月的時候,祝延濤也在場,全程他也沒說過什麼話,就盯著老妖婆看,那麼問題來了,萬高月為什麼把祝延濤請進她的住宅裡?
萬高月究竟想乾什麼,沈意和鶴見初雲都暫時還不清楚,但沈意絕不會天真的認為萬高月是想和老妖婆緩和關係,背靠著萬家還有萬宸這麼個林家贅婿,她沒有理由低頭。
不管她憋的是什麼壞招,重點大概率是在祝延濤身上,這樣的話,自己先下手為強,即便最後棋差一招也是小小的回一口血,要是碰巧破壞了萬高月的計劃,那就是大賺特賺。
至於祝延濤是不是無辜的,沈意管不著,很多事情都會有犧牲,先保全自己再說,總不能因為祝延濤可能是無辜的就等著被彆人坑吧?
“玄厲,會不會打牌?”
“你們這四季牌我玩不來,對了,枕刀會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