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拂過,許盈黑色的裙擺在漫天星辰下舞動,瑩白玉潤的腿又長又直。
沈靳舟跟在後麵,和數人同行,目光遠遠地盯著前麵那兩人,嘴角還是提著淡淡的弧度,與衛冕說話的腔調輕快慵懶,看不出異樣。
孟初析身上穿著他的風衣外套,嬌羞地嗔向身邊的男人,“靳哥,今晚去我房間嗎?”
話落,衛冕和祁莫自覺走遠,不想打擾他們。
沈靳舟淡漠“你想要的回報就隻是這個?”
“對,我想你陪我。”孟初析話音嬌甜,任誰聽了都會動心,“自從我懷上南希之後,我們都沒……那個過了。”
男人眉心一凜,努力回想這事,想破腦汁都沒有這個記憶,那晚確實喝了不少,但也沒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他莫名想起和許盈的第一次,那晚被下了藥,也喝了不少酒,倒是很有印象。
他醒來第二天,罪魁禍首已經跑到奶奶那裡告狀,連給他私下處理的時間都沒有。
小姑娘做事雷厲風行,讓他措手不及,在商業場上來看,倒是個人才,會抓住機遇果斷下手,一點時間也不耽擱。
孟初析見他不說話,虛挽上他的胳膊,用傲人的部位有意無意地觸碰他。
“衛冕先生這次肯透露他的個人行程,全靠人家賣我一個人情,而我這個人情可是用在你身上了。”
沈靳舟瞳孔聚焦,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南希最近聽話嗎,想起來都好久沒帶他去遊樂園了,上次見了我,他就念叨這事。”
孟初析有些失落“那就下個周末吧。”
……
許盈回到彆墅又折返到街上的便利店,買完東西,結果一出店門就看到沈靳舟在等她。
“沈太太,生理期還喝酒呀?”
男人長身玉立,站在對麵路燈下,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根點燃的煙。
還真是陰魂不散,不去陪某人,跑來這堵她。
許盈腳步頓住,手裡拎著幾罐冰凍啤酒,還有些小零食。
她東張西望,馬路上安安靜靜,就隻有他倆。
“沈總,你是在叫我?”
沈靳舟闊步走到她身邊,奪過她手裡的一大袋東西,拿起一瓶啤酒,眼底帶笑睨了她一眼“還是冰的,不怕半夜肚子疼啊。”
男人俊美的麵孔躲在昏黃的路燈下,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在他們剛結婚那會兒,許盈有一天半夜因為生理期疼得死去活來。
翻來覆去動作太大,吵醒了沈靳舟,他無奈之下,起來親自給她端來溫水,喂她吃藥。
當晚可能是出於同情很溫柔地哄她睡覺。
隻不過,這事過了幾天,她在房間裡喝冷飲,沈靳舟莫名對她發了一通火。
順帶連她平時在房間裡不愛穿鞋的這點小事,都一起訓了她一頓。
後來房間就被鋪上了地毯,沈靳舟說有潔癖,不能接受她光著腳在地上走來走去,還直接上床,即使地板一塵不染。
她當時就在想,地毯不也一樣臟嗎!既然介意那就去洗乾淨不就好了。
所以沈靳舟那天擺明就是心情不好,在針對她。
這事她記得清清楚楚,這是他們婚後第一次對她發火。
她沒想到平日裡無論什麼事都表現得那麼溫和的一個男人,會有這樣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