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盈隻是想說他沒本事直接對付沈靳舟,他跟沈靳舟相比,差得遠了。
沈司言一愣,在明白她的話中含義的時候,熊熊怒火從胸腔燒起,猛地一把抓起她的頭發,用力一扯。
“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到底算不算男人!”
話落,男人近在麵前的氣息越來越重,帶著濃烈尼古丁的氣味,許盈不受控製地緊閉上雙眼,抿緊著唇。
快要被咬上脖子之際,一道嬌軟輕快的聲音跑了進來。
“司言,計劃有變。”
沈司言手微頓,因為好事被打斷,心裡更加燥鬱,扯在許盈頭發上的力度也就一下子加重了不少。
即使有麻醉的藥效,許盈還是感受到了被人扯著頭皮的不適。
沈司言眼底猩紅的戾氣愈發厚重,偏頭看向跑進來的女人,猶豫了會,把怒火強壓下來。
他向旁邊揮手,立即有幾個女人走過來。
“看好她。”
沈司言壓上孟初析肩膀走出去,“什麼事?”
孟初析眉眼帶著笑,“今晚我們的計劃取消。”
“取消?”沈司言皺眉,咬出一根煙點燃,“因為什麼?”
孟初析並不想跟他實話實說,“沈靳舟交給我處理,我想到更好的辦法。”
略一頓,她透過門縫,幸災樂禍地瞥了眼屋內,又說“許盈歸你。”
“什麼更好的辦法?”沈司言呼出一口煙,“你先跟我說說。”
“哎呀,反正會是好辦法。”孟初析羞澀一笑,儼然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他們在一起怎麼說也有那麼多年了,她一有什麼不對勁,沈司言立馬就能察覺到。
驀地,他將她撲咚到牆上,兩根手指挑起孟初析的下頜,抽完最後一口煙,呼出半口,剩下半口強行渡給她。
不給女人喘息的機會,快速在紅唇上撕咬纏綿,呼吸沉重迷亂,血腥味很快就在兩人口腔裡蔓延開來。
沈司言要把剛剛的火泄來這裡。
“不可以這樣!”孟初析全身每一根汗毛都在抗拒,每一條神經都在猛烈抽動,用儘力氣怎麼也推不開,“你放開我!”
“放開?”沈司言額頭抵著她,唇邊沾著猩紅的血液,“你以為他還會要一個為彆人生過孩子的女人嗎?”
“哦,不對。”他嘴角一哂,“他就沒要過你,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就更不可能。”
“因為他壓根就瞧不上你這種從低賤女人生出來的孩子……”
“啪!”
話音未完全落下,孟初析發狠地甩了一巴掌給他。
“說的是你吧,你母親才是低賤女人。”她喊得撕心裂肺,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分明,“我母親是許清淮的青梅竹馬,還是許清淮光明正大、明媒正娶進門的女人!”
“她是正妻!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她!”
她忽而一笑“沈司言!瞧瞧你多可憐,沈老爺一走,你們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連在沈家的地位都保不住,輕而易舉就被沈靳舟掃地出門。”
“許盈說得沒錯,你們就是陰溝裡的老鼠……”
“啪!”
男人的巴掌在女人臉上快速甩下。
孟初析纖細的身子一瞬間倒地。
沈司言舌尖抵著右臉頰,眼神一凜,蹲下身,掐上女人的脖子,右眼尾一抽一抽,左眼角的紅痣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戾氣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