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舟倏地一笑,對她不吝嗇誇獎:“妹妹學東西好像一向很快。”
他撥開擋在她胸前的長發,彆到耳後。
許盈呼吸沉沉,不知疲憊、無休無止地討好。
但男人就像舉力不倒的火炬,不斷燃燒著她。
隨即耳垂被他捏住,眼睛覆上一層生理性水霧,暈出男人優美的輪廓。
“叫我靳舟哥哥……”
許盈咬著下唇,她才不叫。
沈靳舟一把將她抱起,“妹妹不聽話,知道會有什麼懲罰嗎?”
……
事畢後,沈靳舟順勢將她抱進浴室。
浴缸麵朝暗潮湧動的大海,滿天的繁星映在深不可測的海平麵。
男人背對著她坐下。
許盈癟下嘴抱怨:“你不會還想讓我幫你擦背按摩吧?”
可惡的資本家。
她在心裡咒罵。
沈靳舟從後捏住她的手腕,映在落地窗上的桃花眼浪蕩多情。
他把臉貼在她手心,低聲哄道:“乖乖,我想你像我們結婚那年那樣對我。”
許盈被他的氣息弄得癢癢的,趁他的手一鬆,忙抽回手,從架上按了些精油塗在他背後。
沈靳舟攤開手臂,閉上了眼。
許盈忍不住抱怨了句:“你不是說要伺候我的嗎?”
怎麼又反過來了。
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後還是這樣。
越想越氣。
沈靳舟語氣懶懶:“我說的是回申城,現在我們在洛杉磯。”
“哦,好吧。”許盈認栽,老老實實給他按摩。
困意很快就猛烈襲來,緊接眼皮蓋了上去,一隻手及時拽住了她,才不至於往後倒。
沈靳舟反手將她抱進懷裡,低頭凝著她歲月靜好的睡顏。
“傻瓜,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麼聽話,怎麼不見你跟我回家。”
他想起以前,驀地一笑。
那時候的小姑娘,乖巧伶俐,比較好拿捏,現在會張牙舞爪,好像更可愛了。
許盈夢囈般地嚅動著唇瓣:“變態……”
沈靳舟覺得有趣,用指腹摩挲著她的額角,“都睡著了還會罵人,跟以前一摸一樣……”
許盈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在跟她念叨了好多話。
她隻想把那個聲音推開,好吵,打擾到她睡覺了。
但是使不上勁,隻能聽著……
再睜開眼,就是第二天。
陽光照到拱形窗,攀上來的大片薔薇花迎風招展,一隻藍色的蝴蝶扇動翅膀,落在玻璃窗上。
許盈眨了眨朦朧的睡眼,在溫熱的被窩裡滾了幾下,懶腰還沒伸出,就猝不及防被一隻強有力的手臂順勢圈了起來。
她在寬闊的胸膛前嗔了一聲:“今天不能睡懶覺,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了解。”
沈靳舟嘴上說著一套,手上做著另一套,圈著她的手臂並未放開,而是摟得更緊了。
許盈屏住了呼吸,水潤杏眸楚楚動人。
沈靳舟凝著她緊張的樣子,點了點她的小鼻子,“乖,抱你去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