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舟眼含笑意地瞥了過來。
他一笑,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回來了,許盈放下心繼續走。
沈靳舟的轎車停在門口,lotte停下來,看向許盈:“今晚擾到你們的興致,為表達歉意,我給許小姐再送上一瓶我大哥珍藏的酒。”
許盈笑笑:“不用了,我就要今晚你拍下的那瓶就好。”
她收下也就代表他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如果再收多一份禮,就得達成友好的關係。
她隻接受前者。
lotte也不勉強:“好,許小姐晚安。”
上了車,許盈覺得有些熱,便脫下沈靳舟的外套給回他。
車輛啟動。
時間才是來到夜晚十一點。
許盈支著下頜,眼裡掠過窗外一盞又一盞的暖黃路燈,在想著要不要明天約祁晏出來,車廂內就適時響起男人的聲音。
“明天記得過來跑車設計組報到。”
許盈回過目光,看了下日期,明天是最後一天進組期限。
“好,明天早上十點我會準時到分公司。”許盈朝他眨眨眼,像在撒嬌,“今晚我要回秦家住。”
沈靳舟趣味的目光瞥了過來,“為了練射擊啊?你不是不怎麼愛玩這些嗎?”
她湊到他麵前去,嘴邊掛起狡黠的壞笑:“沈總誤會了,我不是不愛玩,隻是我那會兒,光顧著看你,哪還有心思玩其他。”
熟悉的氣息開始纏繞,沈靳舟嗓音極輕:“我想抱著你睡,舍不得給你回秦家,怎麼辦?”
仔細一聽,幽怨沈總上線了。
許盈伸出一根手指從他的胸膛一路下去,去到該去的地方。
她本就頂著一張勾人魂魄的清豔絕美麵孔,特意挑逗人的時候更是不得了。
沈靳舟隻穿了一件襯衣,車上也沒開暖氣,他莫名變得燥熱,喉嚨乾澀。
輕軟的氣息灑在他薄唇邊:“沈總,你就不能清心寡欲幾天嗎?”
“幾天是多少天?”
邁巴赫裡沒有開氛圍燈,僅有窗外忽明忽滅的暖黃路燈,在男人暗欲色澤的桃花眼裡不斷閃過。
許盈倏地一笑,勾上他的脖子,柔軟抵著堅硬,不答反問:“沒了我的這五年,你是怎麼過的呀,究竟瞞著我有過多少女人?”
不等他回答,她喋喋不休:“你千萬彆說你一個都沒有,就算你不特意去找,也會有女人送上門來,你拒絕得了一次兩次,但總會有色迷心竅的一天,常在河邊走,時間一久總會濕透身。”
她伸出一根蔥白纖指點了點他的唇,“我沒說錯吧?”
沈靳舟凝著她,半晌,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把她拽到自己腿上岔坐著。
“你的道理總是很多。”他聞著她脖勁後的馨香,醉了一樣閉上眼,嗓音暗啞,“我二十五歲色迷心竅後,再也遇不到能讓我有一丁點感覺的女人。”
“怎麼辦,你一定要對我負責,不然我就得一輩子吃齋念佛了。”
他的氣息弄得她心癢難安,許盈磨牙般地嘶咬了下他脖頸後的肉,為自己憤憤不平:“這麼說,你引誘年輕懵懂的我上床,還是我的不對了?”
沈靳舟大手順著她的背,“你若對我沒意思,又怎麼會受我的引誘,彼此彼此。”
許盈沒由來地心虛。
那時候,她確實有這個想法,計劃融入他的生活,爬上他的床嫁給他。
隻是沒想到那晚在祁晏哥的會所,沈靳舟這麼會撩,想起來她到現在都還覺得渾身發麻。
各懷心思,彼此彼此。
不對,她敏感地捕捉到了什麼信息,冷不丁地問:“那你二十五歲之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