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擼起袖子加油乾,掙更多的銀錢,以後想吃啥吃啥,想買啥買啥。”木槿由衷的說道。
這樣的神仙日子,誰會不想要呢!
被木槿一吹,大家都乾勁兒十足,期待著以後的好日子。
“木槿,聽我娘說大郎哥娶媳婦兒了?是真的嗎?我咋不知道呢?”花兒一臉好奇的問道。
昨兒她娘在家罵了她哥一晚上,意思就是她哥隻知道吃飯,連媳婦兒都娶不上。
說起花大郎的親事,木槿覺得沒啥可隱瞞的。
“隻是在說親了,過段時間才去定親,娶媳婦兒還早著呢!”木槿笑著說。
“木槿,你覺得你未來的嫂子怎麼樣呀?我聽說好多嫂子都不喜歡自家小姑子。”
“就是,我聽說有個嫂子一進門,就把小姑子給嫁出去了,還拿了老多的聘禮。”花兒一臉後怕的說道。
都是小姑娘,要是遇到這樣的嫂子,那才是倒黴透頂。
木槿眼睛亮亮的,“這啥時候的事?我咋不知道?”
“就咱們村子裡老樁叔家裡的小草姐姐呀,你以前天天不是窩在家裡就是下地乾活,肯定不知道這些事情。”
一聽這裡麵有事兒,木槿湊上前說,“你快說說是什麼事,我聽聽。”
“小草姐姐的大哥,娶了一個媳婦兒,就是下楊村的,進門兒前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說什麼孝順公婆,善待小姑子。”
“沒想到一進門兒第二天就變臉了,不是嫌棄小草姐姐做事慢,就是說小草姐姐吃的多,沒過幾天,就給小草姐姐說了一門親事,那男的比小草姐姐大十多歲。”
“不僅如此,她還拿了好幾兩銀子的聘禮,就讓小草姐姐穿了一身爛衣服就趕出去了。”
說起小草姐姐,紅棗和花兒情緒有些低落。
在她們的記憶裡,小草姐姐是多麼能乾的人呀,家裡洗衣做飯,地裡除草抓蟲,沒想到會這樣的不幸。
聽著紅棗和花兒的話,木槿更加覺得這個社會的可悲。
更加的確定要掙錢,隻有自己有錢,或者是有權,才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
“紅棗姐姐,花兒,大力嬸和虎嬸那麼疼愛你們,肯定不會允許未來的嫂子是那樣的人。”
“而且我們不是掙錢了嗎?我們自己手裡有錢,怕啥?”木槿昂著頭說。
是呀,那是彆人家的事情,況且小草姐姐也算是苦儘甘來,婆家對她還算不錯。
木槿說的對,娘絕對不會允許那樣的攪家精進門,哪怕萬一遇到了那樣的人,隻要她有錢,無論是誰,她也不怕。
“不說了,我告訴你,這兩天我哥可慘了,我娘對他是哪哪都看不順眼,覺得他沒用。”想到這兩天自家大哥的苦日子,花兒就忍不住笑起來。
“還有我哥也是,我娘說他是吃啥啥不剩,乾啥啥不行!”
自從大力嬸和虎嬸知道花大郎即將定親,大牛和大虎倆人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咋回事兒,你們給我說說。”木槿立馬湊過去。
花兒看看窗外,聲音壓的低低的說,“這不是大郎哥定親嗎?我和不和大郎哥一邊大,我娘去請媒婆給他說親,他就是不願意,我娘一生氣,不就看他不順眼嘛。”
木槿又看向紅棗,心想:她哥不會也是因為大哥定親的事情吧!
“也是一樣的,不過我哥倒沒有不願意說親,隻是一問他想找個啥媳婦兒,我娘說他眼睛長頭頂上了,按照那個標準,這輩子打光棍算了。”
木槿:“……”
全是自家大哥惹的禍呀!
看不出來,平平無奇的大虎哥竟然要求那麼高,真是好奇死了,啥標準讓虎嬸覺得他要打一輩子的光棍。
“花兒,你說大牛哥不願意請媒婆說親,會不會是他有喜歡的人了?”木槿覺得很有可能。
大牛哥天天跟著賣麵條,接觸的人越來越多,說不定就和哪個顧客看對了眼。
“真的?是這樣嗎?”花兒表示不相信。
“咋不可能,你想想大牛哥在麵攤上會遇見多少人,說不定一來二去熟悉了,就喜歡上彆人了呢?”木槿越想越覺得這就是真相。
雖然她大哥在麵攤上除了乾活就是乾活,但是誰讓花兒是木槿的無腦吹呢,木槿說啥她都覺得是對的。
待會兒得給娘說一說,讓娘觀察觀察,說不定自家大哥的親事就解決了。
小姐妹幾個又說了些貼心話,木槿才帶著小石頭依依不舍的回家。
回到家,張氏正在屋子裡收拾東西,一匹鵝黃色的細棉布尤其顯眼,讓木槿想忽視都不行。
“回來了?你們咋沒有多玩一會兒,小姐妹幾個也不容易聚在一起說話。”張氏看見閨女兒,笑著問。
見閨女兒的目光落在鵝黃色的布料上,有些忐忑的問,“你來看看這個顏色可以嗎?若是你喜歡,娘給換一換。”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