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謝家的老王八蛋謝時良不知為何突然就對付家發起了進攻。
難道睡他小妾的事東窗事發了?不應該啊,都是上百歲的人了,沒理由為一個泄欲工具而大動乾戈啊。
什麼叫“還我兒子命來”?
不就是六年前給他那個19任小妾打了一次胎嗎?關鍵那也不是他兒子,是我兒子啊。
我為了你的尊嚴連孩子都不要了,你卻反咬我一口說我殺了你兒子?
這麼沒良心的人,連人話都聽不進去的人,怎麼聽的進去道理?
付家前些天和謝家聯手吃下翁家,雖說隻是貌合神離,但起碼在外人麵前裝的也是舉案齊眉的模樣。所以在聽說謝家大半夜被人偷了家後,付斐心中雖興奮的不行,可該演的戲還是要演上一演。
故意拖到他們元氣大傷之後,磨磨蹭蹭又大義凜然的出現。
剛含蓄客套完,正打算虛情假意呢,那謝家老二就趕著投胎一樣的飛奔回來了。
呸,四十多歲的人了,讀了這麼多書,一點禮貌都沒有,活該這麼大年齡才內界中期。
那個謝二胡也是真狠,我正和他老爹說著話呢,他卻趁我不備,突然背後偷襲。
緊接著他那禽獸老爹謝時良也打了上來。
真是虎父無犬子啊,真是默契啊。
要不是自己的兒子擋下了謝家老二的攻擊,老付我不死也得脫層皮。
也是我傻,忘記之前兩族的恩怨情仇,以為精誠合作過就會有點香火情。
這次去謝家,就是探探底,嘮嘮嗑,演演戲,所以人帶的少。
哪裡想到他謝家為了吞並我付家,在自己如此元氣大傷的情況下,在隻有一老一少的情況下,竟能如此的決然。
都是百年的地霸,誰的背後沒點硬殼?
我知道你謝家有一個姐姐嫁給了富洲的齊家,我知道你謝家有個女兒嫁給了楊洲的田家。
我付家難道就沒有女子嗎?我付家雖說出了三個不孝女,但他們好歹嫁的也是散修啊,其中還有一個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晉升到內界高期了。
我付家和富洲胡家也是姻親,而富洲的胡家和富洲的齊家又是世敵,隻要你請動齊家,胡家肯定不請自來。
這場架早就該打了。
付斐蹙眉坐在大堂正位,用手指敲著桌子,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彌漫在大堂裡。
兩邊坐著百年來培養積累的人脈,左邊是8位掌櫃,右邊是7位散修和5個自己培養出來的家生修士。
“家主!謝家老三失蹤,外麵都傳是我們殺了。這背後會不會有人布局故意要讓兩族大戰啊?”說話的這人是掌櫃中的二把交椅,是個鬱鬱不得誌的書生,存在感不高,但算盤打的好,賺錢的本事高。
付斐沒有接話,而是掃視了一圈後,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左首第一把交椅的青衣服儒士站起身,笑道“不管這事背後有沒有人挑撥,都已經不重要了。”
有人接口道“那什麼重要?”
儒士笑吟吟的說道“重要的是,謝家確實元氣大傷,供奉死光,我們此時不打,更待何時?何況是那謝家主動偷襲欲殺家主在先,難道為了一個有小聰明攪局人,我們就怕這怕那不吞下這潑天大運了嗎?天時地利道義都被我們占儘了,不是天降良機是什麼?”
付家蹙眉深思道“葉先生的意思是?”
葉先生對付斐躬身行禮,說道“那人明顯視謝家為仇敵,所以才有夜襲謝府孤身奮戰的壯舉,他不過是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故意拖我們付家下水罷了,雖說不道德,雖說讓我們生厭,可對我們付家來說難道不也是一個際遇嗎?”
付斐點點頭。
正在這時,小廝突然慌忙跑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大堂門口。
“報!家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