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庫近在咫尺,張強端著步槍射殺掉擋路的行屍,手中的cx瞬間被收回倉庫裡,他狂奔向車庫下的垃圾箱,雙臂直接推了過去。
“喝啊啊!!!”
沉重的大垃圾箱雖然有著腐朽的滑輪,推起來還是讓張強感到吃力。
一隻行屍抓住機會走到張強身邊,迎接它的是張強轉身一肘,狠狠地痛擊了它的腦袋。
行屍跌向一邊的地上,張強背靠著大垃圾箱,雙腿在地上用力的蹬著,表情猙獰地發著力。
同時,他手中的cx步槍再度出現,無差彆瘋狂掃射著周圍的行屍,到現在他已經沒空精準射擊了。
周圍全是密密麻麻靠近過來的行屍。沒有任何一個角度可以讓他的背後安全!
大垃圾箱生鏽的滑輪咯吱咯吱響著,在地上緩慢的移動,終於貼在了車庫的牆壁上。
張強呼出口氣,踩著垃圾箱蹬了上去,隨後雙手扒上了車庫的頂部,用力將自己身子撐了上去。
翻上車庫後,周圍的行屍已經成了極其密集的狀態,屍群圍著車庫瘋狂地嘶吼著,一雙雙腐朽發黑的手掌扭曲地向張強隔空揮舞。
“真草你們瑪了。”
張強躺在車庫頂上點了根煙,隨後叼著香煙掏出一隻rpg發射器,對準離自己遠處的屍群部分發射。
噗!砰,轟隆!!!
rpg炮彈沒入屍群的瞬間,一團火光炸亮,周圍的行屍瞬間化成碎片和焦炭。
這一發下去,張強入賬的積分不多,隻有一百三十點,相當於隻擊殺了十三隻行屍。
rpg的爆炸範圍並不大,而且屍群外圍的部分不夠密集,就算是這樣,炮彈炸開後的高熱和彈片也帶走了十三隻行屍,還有被炸碎身子,留著腦袋的殘屍在地上哀嚎爬行。
張強對著屍群外圍又來了兩發rpg,打光了一百積分基數的炮彈。
一挺覆蓋著沙漠黃漆色的機槍出現在張強的懷抱裡。
西格紹爾338輕機槍,86x64口徑彈藥,未來黴菌的班組通用機槍。
張強最近就喜歡用西格紹爾公司的武器,感覺暴力且操控性強。
花費積分加裝瞄準鏡改善視野,腳架,長槍管,大消音器,你沒聽錯,這把機槍可以加裝消音器!!
(事實上不少機槍都可以)
都減少一點動靜是一點,張強現在是為了清理行屍,而不是吸引來更多行屍!!
機槍搭在車庫上,張強趴在車庫頂對準下方的屍群便無休止開火!!
這特麼可不是間歇的點射,他倉庫裡還有兩個百發大彈匣,還有其他步槍,今天必須把子彈打完再走,不然花一百積分隻補一部分槍的彈藥,張強的心會滴血。
雖然叫輕機槍,但彈藥口徑可是比556還高出兩個等級的,黴菌曾經有信心拿這把武器打擊輕型裝甲目標,威力預期想媲美重機槍。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338的射速比cx步槍慢上不少,中等的射速不會讓黴菌後勤部像三德子打二戰時日常哭泣。
機槍口吐不斷的火舌打出一連串金屬風暴,將一批行屍的腦袋精準掃爆成破碎的西瓜,隨後又穿透後麵的行屍,將它們軀乾打的險些截斷,而後再次穿透,不斷給行屍們的軀體上留下巨大的血洞。
兩千米有效射程的338,殺傷力恐怖如斯!!!!
部分行屍被爆頭擊殺,但更多的行屍卻因為被子彈穿透,軀乾留下巨大的空腔而殘疾,無法正常站立!!!
車庫周邊,拖著半個身子爬行的行屍很快就比倒下的屍體還多。
張強架著機槍開火,持續火力和沉重的抵肩後座讓他嗨的不行。
吼呃…啊啊呃!!!
殘屍的嘶吼比普通行屍更為凶殘,斷肢受傷的本能或許還在它們的腦子裡,但它們仍然保持著行動。
看著地上一層黑壓壓的爬行殘屍圍向車庫,張強站起身,抽著香煙對著黯淡的天空呼出一口煙霧。
要不是周圍沒人,他高低要整幾句裝逼。
車庫後麵的樹林裡,一輛停靠許久的綠色轎車靜靜地搖下車窗。
周圍遊蕩的行屍,吸引力全在屹立在車庫上的張強身上,沒有一隻行屍注意到裡轎車裡有兩個寸頭白人。
“要開槍嗎,他的武器不錯,搶到了回去維斯一定會讓我們爽個夠。”
“不…不要冒險,我們沒辦法對付這麼多行屍。還是按維斯的計劃做,學校肯定有更多軍火,他們人不多。”
低語聲在車裡響起,一柄黝黑的uzi衝鋒槍默默從車窗上收起。
張強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他給338換了個彈匣,繼續掃射還在站立的行屍。
子彈火力鏈像割麥子一樣收割掉一連串行屍的身軀和頭顱。
血肉飛濺灑在地上,醫院停車場已經變成絞肉機,各種殘肢碎肉鋪在地麵。
周圍站立的行屍愈發減少,張強透過瞄準鏡看向遠處,可能是爬行的殘屍吸引不了站立的行屍跟隨,許多站立的行屍沒有再向車庫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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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種情況,張強沒有再繼續使用338開火,他取出了cx,對著周圍的殘屍挨個點射爆頭……
學校內,莫爾站在教學樓樓頂,百無聊賴地抽著煙。
天已經黑下去,張強帶著人出去卻還沒有回來,這讓他有些煩躁。
莫爾的直覺告訴他,情況不對勁,他想出去尋找張強,但每次看向學校外麵,就有一種虎狼環伺的危機感。
這不是行屍給他帶來的那種感覺,兩種的…味道很不一樣,應該是有人盯上了他。或者說盯上了學校。
莫爾讓達裡爾把槍支發給了所有成年人,他今晚準備和達裡爾輪流上樓頂值守。
“fuck…張你怎麼還不回來,老子有點躁啊……”
莫爾端著狙擊槍,大半個身子在天台的牆垛後站著,他瞄準了一隻遊蕩的行屍,想開槍卻忍住了。
莫爾有些心理問題,這個毛病可能在原劇中斷過手被硬核治療了一些,殘疾會提醒他某些時候理性。
但現在隻有張強能讓他時刻保持理性和野性並存。張強不在學校了,他就像一頭壓抑自己的野獸一樣。
天台的樓梯間傳來高跟鞋的踩踏聲,莫爾轉頭,看見端著一盤烤派的瑪雅走了上來。
“這上麵的空氣怎麼樣?”
中年女教師瑪雅有著一頭閃亮的金發,她的血統中雅利安人種的成份占比極高,這讓她有著一頭天然閃耀的金色頭發。
就算人已經過了四十歲,瑪雅臉上的皺紋顯滄桑,卻不讓人覺得密集惡心。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風韻猶存。
莫爾看著瑪雅高挺的鼻梁和豐碩的身材,瑪雅是典型的女性高學曆人士,身材削瘦帶著知識分子的風骨。
但此刻她見到莫爾,卻像看到可口的食物一樣,充滿欲望。
莫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