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沒有等傻柱回話，直接就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傻柱眼神複雜的看著已經出去順手關上門的何大清，沒有挽留的意思。
站在門外看著四合院住戶吃席的何大清鬱悶不已。
他本想來個以退為進，怎麼說自己也是急急忙忙趕回四九城的，傻柱這混賬玩意就算怨恨他，看在他回來看孫子的份上，怎麼也得說幾句留人的話吧？
結果倒好，人都走出來了，傻柱一點動靜都沒有。
何大清現在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顯然，傻柱這貨向來都是直來直往的，何大清說自己要走傻柱也就以為真想走了，自然不會留人。
對付傻柱這種憨憨，還不如直接說明，比如何大清說回來看看孫子，打算在四九城多待幾天，說不定傻柱不會反對。
林淵很很了解傻柱的性格。
說白了，這貨屬驢的，隻能順毛擼，吃軟不吃硬的典範。
你最好還是彆人跟他拐彎抹角的說話。
因為你那點彎彎繞繞這貨根本聽不懂
何大清那點心思，林淵和林蟬兩兄妹都能看得出來，但傻柱這貨就完全當真了。
所以兩兄妹現在都莫名想笑，但也沒有說出來的意思。
何大清鬱不鬱悶關他倆什麼事？
站在門口的何大清這貨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這讓本就有點鬱悶的何大清更加尷尬。
於是，他眼神看向不遠處的雨水，希望自己這個女兒能有所表示。
可惜，雨水忙著跟一群孩子分菜，正眼都沒瞧他一下。
何大清心裡那叫一個難受，兒子嫌棄他，女兒無視他。
當年自己的選擇或許沒錯，但有點事做得過頭了現在想挽回就沒那麼容易了。
有心直接離開，就又不甘心，現在回保定那這趟四九城豈不是白來了。
錢留下了都不重要，他何大清也不是缺錢的主，畢竟就憑他的手藝，在哪都能混得下去，這一點他和易中海比較相似。
現在何大清也在為養老的事發愁，畢竟以那兩個養子的秉性，指望給他養老送終顯然不靠譜，而傻柱明顯比那兩貨更加讓人放心。
雖然傻柱現在對他的態度不是一般的差，但這種有事都寫臉上的態度反而讓何大清覺得真實，比那兩個麵上笑嘻嘻背地裡當他的血包的養子不知道強到哪裡去了。
思索了片刻，何大清乾脆走到了小孩那一桌。
“雨水”
何大清的呼喚成功的讓雨水看向了他。
“有事嗎？”
雨水眼神清澈表情平靜。
何大清看著自己這個已經亭亭玉立的女兒，心裡莫名的發顫，這一刻，他已經明白了雨水對他的心思。
一個熟悉的陌生人罷了，通知他一聲也就是儘一下自己的義務，告訴他這個名義上的爹何家有後了，兩兄妹都生活得很好，不用掛念。
通知他和上墳其實沒什麼區彆。
誰清明去給祖宗燒個紙不得說兩句家裡現在的情況？
如果說傻柱的態度隻是讓他難受，那雨水對他就基本等於放棄了，在雨水心裡，她爹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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