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哪還有人看不出來那人是想要偷襲牧承業,想用酒瓶砸他腦袋,然後被人動手了。
牧承業火冒三丈,“他媽的你們敢下手這麼陰?我要叫我小叔把你們通通neng死!”
尚雅也不打猥瑣男了,陰沉著臉直接過去把小表弟拉到自己身後,“等著進局子吧你們。”
猥瑣男一夥人氣得抓狂,地上那位疼得要斷氣了,扶著他的哥們恨聲道,“你們把人傷成這樣,還敢反咬一口威脅?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難道還能不分黑白不成?報警!現在就報,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進局子!”
“剛才是誰下的手?站出來!”
吵吵嚷嚷,酒吧經理帶著一堆人也抹著額頭上的冷汗慌忙擠過去了。
猥瑣男那邊更加囂張,“沒人站出來就調監控!這是故意傷人,不,這裡有動脈,說是殺人也不過分!殺人凶手是誰?!”
太吵了,整個酒吧都亂了起來。
剛才因為一直被老大拉著說話,並沒有關注司岑的周塵,皺著眉露出煩躁表情。
好吵,真想把這些人一個個弄死!
影響他看那朵小蘑菇喝東西了。
喝啤酒竟然都要就著吸管,但這也讓他終於又一次看見對方那紅紅的小嘴巴,含著吸管的樣子異常誘人,和某個畫麵裡的模樣無限重合了。
他就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
真有趣啊~~
這一瞬間因為太過興奮,周塵都沒有注意到司岑嘴巴裡咬著的吸管,壓根就不是之前那個顏色。
那邊鬨哄哄的場麵看起來一時半會平息不下去,老大幾人不想湊這種熱鬨,於是提議,“要不我們還是先走吧。”
徐開陽早就想走了,連忙點頭。
然而卻有酒吧工作人員表示暫時不能離開,因為酒吧裡確實傷了人,而還不知道凶手是誰,帽子叔叔來之前這裡的人都不能離開。
司岑有點煩惱的想,他這一手露的……好像有點過了,這不得完全崩人設了嘛?麻煩啊!
但是當時也是腦子一熱,順手就用了手邊最趁手的東西……
他之所以救牧承業一命,其實也是看在大家在書裡同為淒慘炮灰的原因。
原文裡就寫過,牧承業因為一次酒吧鬥毆的事故被打了頭,不但因為在醫院躺了一個月錯過了考試,智力方麵還受了點影響,後來脾氣變得非常古怪,有時候就像個幾歲的孩子特彆鬨騰,家裡人都很傷心,之後卻因緣巧合認識了主角受,在主角受麵前他就很聽話,非常喜歡黏著對方,行為也正常許多。
所以他的家人感激主角受,對主角受也特彆大方。
不過牧承業後來還是因為失足落水,早早的就死掉了——現在司岑有理由懷疑,牧承業原文裡的結局,很可能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為之。
誰叫主角攻是個變態呢。
一個變態怎麼可能忍受有一個傻子天天圍著自己的心上人轉?
哦,現在牧承業不會變成傻子了,以後劇情的發展是什麼樣,岑岑非常期待~
尤其期待看變態攻吃癟卻又乾不掉他的樣子,嘻嘻~
所以雖然有點煩,但是司岑倒也不後悔出手。
他正考慮要不要找個機會給酒吧監控動動手腳,就見酒吧門口呼啦啦進了一群人。
大家以為是帽子叔叔的人到場了,卻沒想到進來的是一群西裝革履的人。
最前麵的人非常裝逼(?)的在大熱天的夜晚還穿著西裝三件套,倒是把他的寬肩窄腰體現了個淋漓儘致。
就是他的個頭和身材都太頂了,本身氣場又太過強勢冷冽,這一身沒有給他增添半點的優雅紳士感,反而透出一種西裝暴徒的悍利野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