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暴君是戲精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不是道是不是蘇幼虞情緒出現波動。
她的肚子輕動了下,蘇幼虞低頭看了看自己隆起的小腹。
蘇幼虞的手放在肚子上。
接著又是兩下,清晰的碰在她的掌心。
蘇幼虞鼻尖微微發酸,其實她自打懷孕以來對有了個孩子這件事很陌生,他就像是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體裡的陌生人,和她血脈相融。
但其實也沒有太多的感情。
偏偏在這一瞬間蘇幼虞仿佛感覺到是有一個人在感受她的情緒和困難。
是有一個人陪著她,擔心她。
蘇幼虞忽然突然意識到了自己不是一個人。
她在原地呆了很久,胎動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來,或者一直沒有停下來,時不時的碰觸她兩下。
蘇幼虞慢吞吞的挪回了寢宮。
今年冬月第一場雪來的格外早,韓洺出現在天南山腳下,山上白雪皚皚,鋪天蓋地的壓覆在層層枯樹之上。
天地間唯一一抹綠色勁鬆挺拔的矗立在山林裡,落了一身的白雪,仍舊耀眼。
韓洺獨身一人緩步朝著山林走了上去。
在山間一處僻靜的小屋外才停了下來。
那是一間小茶室。
茶室裡麵的爐火升起嫋嫋煙火,在冰天雪地之中難得的溫潤。
韓洺站在茶室外,茶室旁邊一個隨從像是早早就知道韓洺要來,立馬上前行禮,“少將軍您來了,我們主子這邊請。”
韓洺抖落身上白雪,抬頭看向茶室,朝著裡麵走進去。
茶室裡麵的爐火燒得很旺,一進屋內熱氣就嚴絲合縫的包裹住了韓洺冰冷的身軀。
他繞過玄關,往裡走了幾步,看到了站在裡麵的人。
霍北哲回頭,徑直迎上了韓洺的視線,“你果然來了。”
“許久不見王上,王上又幾次請我,我為什麼不來。”
“坐吧。”霍北哲伸手示意了下旁邊的一個位置,“我為何請你想必金圳已經跟你說過了。”
韓洺眼簾微垂,想起來這陣子一直來找他的金圳。
金圳催促說給南疆那邊送信已經把霍北淵拖住了,他估摸著年後才能回來。
江南一直出現各種動亂,洪疆也回不來。
眼下朝局情況正好,務必要在所有人都鬆懈的時候儘快動手。
韓洺整理了下麵前的茶具,把茶盞放在了自己麵前倒了一盞茶,“不過王上來得,比我想象之中要快上許多。”
“實不相瞞,本王的妻兒幾個月前失蹤,本王上上下下命人搜查了許久,”霍北哲牢牢的看著韓洺,“可惜沒想到最後竟然是我們當今皇後動的手,她不露馬腳,把本王騙的團團轉。”
“你說挾持我妻兒這樣的事情,我如何能忍。”
韓洺心知他說的是蘇婼的事,心下都清楚,眼簾微垂,“王上說得是,確實不能忍。”
霍北哲深吸了一口氣,“現在皇後月份大了,執政不便,身邊又沒有什麼能幫助她的人,是你我要回自己的東西最好的機會。”
韓洺抬眼。
恰好霍北哲朝他傾身而來,“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霍北哲視線尖利明銳,像是要將他完全看穿。
韓洺觸及霍北哲的視線,半晌沒有說話,就由著他這樣打量。
霍北哲笑了,“金圳也跟我說過很多事情,本王自認為韓少將軍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本王是最好的幫手。”
韓洺沉吟半晌,輕彎了彎唇角,“王上體察入微,能知道我想要什麼,事到如今,我身邊沒有一個人知道。”
這是霍北哲的長處,他看著韓洺,絲毫不掩飾什麼。
韓洺接著應聲,“承蒙王上願意幫忙。”
“韓少將軍識時務,又是個聰明人,我們都有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這個忙本王一定會幫。”霍北哲手指攆動著麵前的茶盞,看向韓洺,“今日我叫你來,就是來商議,我們後麵的事宜。”
金圳早早就跟他說已經內部已經更換了大批韓洺的人,隻需要一個合理的契機。
先是把朝中的主要兵力都拖住,聯合了南疆。
南疆原本就因為戰敗而損失慘重,一直拖著時間和楚王談條件,既不想答應讓自己再度受損失的條件,又不想再挨打,想儘辦法拖延時間。
這個時候能有這麼好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放過。
一旦韓洺因此得力掌權,那他不論如何也應該賣個人情給南疆。
韓洺都清楚。
原本朝局才剛剛穩定兩年,原本就是根基不深的時候,在加上蘇幼虞一個孕期女子掌權。
誰聽了,不會有歪心思。
“願聽王上安排。”
霍北哲眸底帶過一抹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