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霓裳,你這是在乾什麼,喝了水又把它吐掉。”
拉著寧長歌進屋後,白毛蘿莉很自然的往那把高椅子上一坐,有些困惑她這一奇怪行為,道:
“是吃到什麼壞東西了嗎?”
雲霓裳眼眸低垂,望著浮在水麵上的絮狀物,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沒....沒有吃壞,就,就是醒來口渴了想喝水。”
師清漪“哦”了一聲,“那你給我倒上一杯清水,最近酒莫名難喝,又酸又臭,不想喝。”
“順便也給你大師兄倒一杯。”
可能是我想多了......“好的,師尊。”雲霓裳乖巧的應了一聲。
便起身倒了一杯水,端著它來到師清漪身邊,“給,師尊。”,
師清漪伸手接過,抿上一口後道:“謝了,但沒必要走過來,你輕輕推一下就行了。”
屋內桌子是一張四方桃木桌,一高一低兩把椅子是麵對麵擺放,雲霓裳就坐在師清漪對麵。
所以,師清漪才會這樣說。
“你是霓裳一輩子師父,這是弟子應該做的。”
雲霓裳一邊恭敬說著,一邊不動聲色的凝視著蘿莉師父藏在繡鞋裡的玉足,白嫩晶瑩,很美,宛如一件上好白玉雕刻的藝術品。
目測大小一致,所以真是師尊的?可師尊襪子怎麼會在大師兄那裡?)
大師兄偷的?)
不對,師尊這修為大師兄怎麼可能偷得到?!而且大師兄沒理由偷啊,他就不是好色之徒。)
小舔狗發言一出,師清漪頓時笑了,開心得像朵花,兩條小美腿在裙擺下蕩啊蕩,道:
“還是小霓裳懂事,剛入門就知道孝敬師父,不想某些人。”
頓了頓,師清漪瞥了一眼身旁寧長歌,幽幽道:
“一天到晚就知道頂撞自家師父,把師父的教導當做耳旁風。”
就你這蘿莉身板,還一天當晚頂撞,撞一下估計你就得哭著喊著叫......心底不屑的嗬嗬兩聲,寧長歌選擇沉默。
反正不管怎麼反駁,最後錯得隻能是他。
而且,寧長歌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怪怪感,也因此他更沒有選擇開口。
這種奇怪感一進門就有了。
寧長歌以為小白襪被發現了,可進門到現在雲霓裳表現得都很平靜,除了一個漱嘴行為有點奇怪,其他的都跟平日一樣。
寧長歌不放心的還偷偷看了眼床上枕頭。
但它不僅擺放位置沒變,就連上麵枕痕都還是自己出去前那樣。
可即便如此,寧長歌還是不敢說話,直覺告訴沉默不能找出怪異感,但一定不會出事。
果然,直覺是對的。
這時,雲霓裳突然道:“師父,晚上涼,你最好還是穿襪子再出來。”
聽到襪子兩字,寧長歌心頭頓時一緊。
壞了!
看來是被發現了!
誰家正常弟子會無緣無故提醒師父穿襪子,難不成出於關心?
彆人倒是有可能,雲霓裳的話,寧長歌隻想笑笑不說話。
“白毛懶狗,你可千萬彆亂回答,要不然待會我連解釋都沒法解釋了。”
寧長歌心道。
興許是寧長歌祈禱起了作用,師清漪回答沒讓他失望,“謝謝小霓裳關心,但為師修為高,不懼寒冷。”
“除了外出之時會穿上襪子,在峰上基本不穿。”